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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德?怎么了?”莫林德安没有错过女孩的一丝表情,疑惑地问。
记忆中只到大腿的小姑娘如今已经抽条得算得上高挑,性格也比她幼时坚强沉稳,现在女孩却站在那里,泛红的眼圈与他们初遇时莫林德安一直记在心底里的那个画面、为差点丢失爱猫而溢出泪珠的轮廓重合。
阿德从来都是开朗乐观,此刻却独自一个人站在那里红了眼眶。
听到莫林德安温和中夹杂着关心的问候,茸德鼻子更酸,莫林德安已经走到面前。
“怎么了?”
莫林德安显然是刚从皇宫回来,身上还穿着工作时的黑金色制服,连纽扣都未曾解开,一丝不苟地系到最上方。他伸出还未来得及摘下的黑色手套,轻轻触碰了茸德泛红的眼圈。
茸德没有回答,慢吞吞移近抱住莫林德安。
让她这样难过的原因其实有很多。
比如心爱的蛋挞没留下任何讯息就消失,比如作为一个高中生却已经直面死亡两次,比如深知力量的薄弱而所以每次遇险都只能靠别人相救……
总之这些一个一个或许微不足道又或许举足轻重,一点点堆叠,在她的心中生根发芽。
莫林德安抬起手捏了捏女孩的下巴,女孩就仰起脸,眼圈仍然红着,却没有落下眼泪。
“是很难说的事吗?”
莫林德安的嗓音温和,带着安抚人心的平静。
“阿比尔教授手中有光明权杖……您信不信?”
莫林德安温和的面庞露出一些惊讶,随即又冷静下来,“阿德,我相信,但是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他放下为茸德拭眼角的手,牵起女孩搭在一侧的手,向房子里走。
“这件事很复杂,我一时半会说不清。阿比尔教授,他比看起来的要可怕上千万倍。”
余晖渐显,莫林德安牵着茸德进屋,转身合上门。他立刻明白前几日恐怕发生了什么事。
“坐吧,坐下慢慢说,要不要吃些小蛋糕?”莫林德安笑着温和说。
“不用,我刚刚已经吃了许多甜点了,谢谢叔叔。”
一来一去,茸德的难过与压抑被挥去不少。
“我想也是,下午茶时间刚过没多久。”
莫林德安也坐下,倒了一些茶放到茸德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