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默有的时候躺在沙发上,想想封惟即将到手的律师费,就会美得笑出声来,他是真心实意地,为封惟感到开心,但他也会为律所的抽成而心痛,“哎,封惟,你要是有自己的律所,是不是就不会被拿走那么多抽成了?”
“当然,哪有老板自己抽自己
\t\t\t\t\t\t\t\t\t', '\t')('\t\t\t\t的成?”
“那你赶快开一个自己的律所吧,我就觉得那些律所也真是的,案子是你辛辛苦苦自己谈的,律所没有给到你任何帮助,只是给你挂了个证,提供了办公座位,却要拿走你那么多钱!”
“是,但也没办法,这已经是我找的抽成比较低的律所了,还有比这更黑心的,”封惟也畅想了一下未来,“希望吧,希望我未来会有一家自己的律所。”
“你会有的!”
“开一家律所哪有那么简单?”
“我不管,反正你会有的!”
白默忽而想起什么,“如果你开了一家律所,律所会叫什么名字?”
“……想不出来,我是取名废。”
“哪有!我觉得白默这个名字就很好听啊!”
“你再想想呗!”
封惟又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出来一个比较满意的,他放弃了,“这事太遥远了吧。”
主要封惟每次取名都会纠结很久,尤其像公司名这种,更名特别麻烦的,他估计,万一将来有一天他真要注册公司,不纠结个十天半个月,还真拿不定主意。
“你就没有什么朴素的愿望吗?”白默提醒道,“你可以把你的愿望寄托在公司名里啊。”
“我想要很多钱。”
封惟想起什么似的,笑了,“叫‘乾来’吗?是不是太俗了点?主要这名字很容易撞,因为大家都是做生意的,都想要钱来。”
白默一手托着腮,“我也帮你想想。”
思索片刻,灵机一动,白默拿起粉笔,在客厅的小黑板上写了两个大字,写完用手敲了敲,示意封惟看过来。
“禾来?”
封惟失笑,“你该不会是想写‘未来’,结果又把‘禾’和‘未’混淆了吧?”
“不不不,”白默一本正经道,“不是未来,就是禾来。”
封惟意外地挑了下眉,“那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当然!”
“它能寄托你什么朴素的愿望?”
白默开始摇头晃脑地解释道:“禾来的谐音是和来,你不是总和我说,民事诉讼,以和为贵吗?寓意是,我希望客户在我们的帮助下,生活能够和睦美满!”
封惟赞叹道:“你的格局比我大,这个名字真不错,我很喜欢——”
“停,你先别急着夸,我还没说完呢,”白默打断了封惟的话,“禾来还有第二层寓意。”
他捏着粉笔在“禾”的左边又写了“未”字,拍了拍手上的粉笔灰,指着黑板问封惟,“你觉不觉得这两个字很像?”
“是很像。”
“它们很像,但是又不完全一样,仔细看下来的话,其实只有一笔之差,未的第一笔是横,而禾的第一笔是撇。”
白默抬眼看向封惟,笑盈盈的,“所以,禾来,是未来的第一笔,由横变成了撇。”
双眸闪着狡黠的光,酒窝浮上他的脸颊,虎牙若隐若现。
“是未来的天平会向我们倾斜。”
第54章“机票。”
未来的天平会向他们倾斜。
那一瞬间,封惟被狙中了心脏,他喜欢禾来背后强烈的命运感,能够久别重逢的他们,不正是被命运所眷顾的人吗?
“谢谢你白默,”封惟决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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