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诺友好地递去一块饼干,“喏,太平梳打夹心。”
蝙蝠目不斜视。
沈诺看着偷心挣扎着想向白山解释一件根本就是被瞎编出来的事,他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咬咬牙狠心道,“老白,我们是不可能的,你死心吧。”
……偷心你个白痴!沈诺在心里暗骂。
白山似乎也被他的直白吓到了,半天没说话。偷心更是误解了他的表情,“你要是难过就哭出来吧,肩膀借你。虽然说男人有泪不轻弹,谁失恋没哭过啊。”
白山气得差点没咬碎一口银牙,“害死人跟你说的?”
“阿害也是好心,你可别为难他。”偷心连忙道,“都是我的错,我一直不能理解你的感情。”
“放屁!”
沈诺还是第一次听见白山爆粗口,忍不住向离墨的方向挪了挪,“你一定要保护好我。”他轻声威胁,“不然下个月涨房租。”
离墨无语。
“偷心,从现在开始你的帮贡清零。每天花三个小时带新手升级。”白山很快冷静下来,调出系统面板操作什么东西。
偷心依旧用一种很别扭的眼神深情地说,“如果这能让你心里好受点的话。”
白山彻底不想跟他讲话了。
“我出去,你好好休息。如果不想来吃晚饭的话也可以。”情圣偷大叔自以为温柔婉拒了又一个爱慕者,满意地背着手出门。
他前脚刚走,后脚白山脸色就变了,“害死人。”
白毛仓鼠一抖,迅速缩成了个。
“你完了。”白山走到他面前蹲下/身轻声吐出对他的判决。
“你你看见没?太,太后刚才那个笑容好可怕!”仓鼠瑟瑟发抖,“简直像魔鬼一样,他到底想做什么!”
“活该。”离墨拍拍翅膀从窗子飞了出去。
接下来的时间里,沈诺由于害怕白山打击报复一直很老实地窝在房里。远远看去,床上平铺的被子上有一个不起眼的小突起,如果翻开被子就会看见一只满是肥肉的仓鼠。闭着眼小眯半宿,门突然开了。他打了个激灵,登时醒了七八分,小心翼翼爬到床边透过被子缝往外看。大叔怎么又来了!他又来拉仇恨么。
从喉咙里发出哼哼声,被子上荡起一阵轻波,原来是仓鼠又游了回去。三分钟之后他发觉不对劲,房间里不止偷心一人,听声音似乎来的人不少。
“阿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