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玮对睡前最后的记忆是一张柔软的嘴唇。
贴过来的时候,呼吸间的酒味愈发浓郁,光晕在头顶乱晃,只看见两弯的漆黑的睫毛,弧度很平,拉得很长,一抖,一抖,睫毛底下觑着他。
然后他的嘴唇就被亲住了。
因为很舒服,所以何玮没有推开那张嘴。
现在他感觉浑身发热,但动弹不得,欲望在下腹堆积,他本能地想要纾解,但身体跪在地上,无论如何都无法起身,嘴巴酸胀,舌头好像被什么东西压着,很难受。
他在哪里?谁在说话?
“看,他开始扭腰了,哈哈……”
“真骚啊,怼近点拍。”
“给他内裤也脱了,从下边拍。”
“等等……”
何玮紧紧闭着眼,因为睁开了看见的也只是黑暗,蚀骨的渴望已经将他的大脑烧得不成样子,忽然感觉从刚才就一直硬着的下身被触碰,本来就不是会压抑快感的人,他挺了挺腰,烦躁地磨蹭着手腕的绳结,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被反绑着双手。
而且这么一挣扎,他全身都是一紧,何玮模模糊糊地意识到手腕的绳子连接到自己的全身,勒得他皮肤刺痛,用力挣了几下挣不开,不得不停下来休息。
“他在挺腰,哈哈!像狗一样!”
何玮后臀忽然一疼,吓得浑身都是一激灵,耳朵到脑袋的神经似乎传递得太慢了,他听到了响亮的拍打声,然后才意识到自己被抽了一巴掌,不由得心生怒火。从来只有他抽别人,没有别人抽他的时候。何玮死死皱着眉,甩了甩头,却更加晕眩,欲望一波一波地冲刷着骨髓,一只陌生人的手突然掐住了何玮的下巴,止住他的动作,将他的脸抬了起来,啧啧地欣赏着:“看这欲求不满的骚样,被踩得口水都流到下巴上了,别让他太爽啊。使点劲,王哥。”
何玮感觉世界忽然亮了一瞬,他在这一瞬间看清了眼前的布料纤维,伴随着清晰的咔嚓声,何玮下体被重重一压,疼得呻吟一声。
“哈哈老子的鞋底好操吗?爽吗?小少爷?”
何玮胸前一凉,暴露在了空气中,有几分难言的舒爽,他微微喘了喘气,便感觉两边乳头都被男人含住了。
他在床上一贯强势,骤然被这么对待,身体又被药力熬了这么久,这下又排斥厌恶又抵不过快感,被刺激得脑袋微微一空。
何玮从来没给人嘬过奶头,何况是两条不同的舌头,弄他乳头的方式截然不同,左边是又舔又卷,细致地跟勾引似的,气定神闲地撩拨,想让他耐不住自己挺胸,右边是跟嘬奶头似的又吸又咬,大手还一边捏他的腰一边掐他胸的外缘,显然只是在用它泄欲。别问为什么知道那手跟嘴巴是同一个人的,因为节奏是一样的!右边男人的手和舌头配合得极好,进攻起来让动弹不得的何玮毫无反抗之力。
要是他能动……何玮黑布之下面容紧绷,无论什么心情被口球撑变形了的脸表达出来都变成发骚,果不其然,那些一直啧啧赞叹着他表情的男人们更兴奋了,何玮感觉三只手几乎同时盖到他脸上,拉扯、拍打他的脸皮,试图把手指挤进口球和嘴唇中的缝隙。
“唔!呃……”何玮自己都不能辨认出自己的声音,只知道一定很淫荡,因为身上的男人更兴奋了。
六七只手同时伸上来撕扯他的衣服,迫不及待地直接揉捏他的肌肉和皮肤,尤其是总是被衣服遮盖的隐私部位,男人们很不讲究,不介意碰到彼此的手,粗暴而肆意地享用着小少爷细嫩的皮肤和健身房精心锻炼出的身材。
几根新鲜的、热腾腾的肉棒弹了出来,在他身上抽打着、摩擦着,找准一切可以自慰的皮肤自慰。
“操!骚狗!贱货!妈的有钱人的脸就是好抽啊,爽死了!”
何玮被右边埋头吃奶的男人搡得没办法,身体往左歪倒,左胸上细嚼慢咽的兄弟“啵”一下离开了他的奶头,改用指尖捏了捏,颇为无奈地说:“这么急着投怀送抱?”
然后左胸也被狠狠抓了一把,将充血的乳尖拢在虎口中,同时又有一只手加入战场,将他腹部一块块腹肌摸了过去,最后拍了拍还碾着他鸡巴的鞋面,催促:“你他妈瘾过够了没?赶紧让出来让老子玩!这根鸡巴老子馋很久了。”
话音刚落,何玮便知道要糟,果不其然,他硬着的鸡巴被狠狠地碾了一脚,犹不解气,还踹了一下。
男人粗俗地说:“妈的,老子还没把这贱狗少爷踩射,急什么急!想吃鸡巴过来含你爷爷的!”
“谁想吃鸡巴了?”左胸的男人不屑地用力拧了一把小少爷的胸肌,惹得何玮在心里骂,吵不爽就打对方啊,都来打他是做什么!然而那男人的下一句话更令他发寒,男人充满兴味地冷笑着:“老子给他前面开苞,让他的大鸡巴也变成个吃棒棒的洞!给他扩张到能塞进手指头为止!”
“呃!……”男人下体本来就脆弱,何况被这样猛踹,何玮痛苦地蜷起身体,惹来身上几个男人不满的掐拧和拍打,他的脸又挨了几巴掌,脖子突然被从后面掐住,狠狠往前一按,似乎要把他直接按到地里,这一动作令前面玩他胸肌两人更为不满,几个人围绕着什么姿势玩他吵了起来。
“前面老子没玩够,”男人嚣张地踏在人质的鸡巴上,将那根又大又长的勃起肉棒当做鞋垫子,俯视着从前千万金贵的小少爷骚贱的脸,看他被腋下进出的鸡巴顶得不自觉地挺着两个大胸肌扭腰,脸上还有几根鸡巴顶操他的鼻孔、眼窝和耳孔,因为后脖子被掐着而身体前倾,皮鞋的尖端顶在地面上,翘起的屁股被几个手掌不停地抽打着,每被抽打一下,身体就往前一晃,跟被操了似的,男人自尊心空前的满足,施虐欲暴涨,提议道:“实在等不及,给他后面开了苞,怎样?”
“老子不是男同,”立刻就有人语气激烈地反对,“屁眼脏成那样,你们也下得去鸡……”
唰——
何玮面朝地面,咬着牙,感觉臀缝一凉。
他的裤子被割开了,而且异物入侵的鲜明感受立刻占满了他的大脑。
“嗯、啊……哈啊……”何玮忍耐着那根手指搅来搅去,臀瓣还被来回揉捏。
身体别处的蹂躏都停下了,似乎所有目光全都集中在他的屁眼,作为屁眼的主人,何玮感觉简直要起火了。
不是说不是男同吗??
左胸乳头被捏住,随着尖锐的疼痛,粉红色的液体缓慢注进他的身体,玩着他左胸的男人缓缓说:“没办法,得让他更骚点,才能下得去鸡巴啊。”
畜牲!
何玮抑制不住地喘着气,体内被按了好几下,那根手指飞快地拔了出去,何玮听见极用力的嗅闻声:“没屎!”
“哈哈,这贱狗少爷脸都红了……”
“你他妈缺心眼,直接拿手指戳进去,这么多道具让你放着看的?”
“你手指才多长?说不定鸡巴放进去就捅着屎了呢?”
“别提人家伤心事了,六子鸡巴没手指长,哈哈哈。”
“开苞咯——给贱狗少爷开苞咯——”
男人们拿着嗡嗡震动的道具,扒开何玮的臀瓣,塞了进去。
……
“多拍几张,操,太他妈骚了,这逼样的真是男人天生的玩物。”
何玮清晰地感觉到药物在体内起作用,将他化为只知道情欲的兽。
“哈哈哈哈哈!狗少爷射在老子鞋底了!”男人欢欣鼓舞地说,同时他撸动着鸡巴猛地射了,围绕着小少爷的男人们躲闪不及,纷纷怒骂。
“妈的,你射他,别射我!”
“操!你他妈给老子舔干净!”
“让这条贱狗给你舔!”
……
当何殊闯入这里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
一个男人,他熟悉无比的男人,跪在地上,被一群人围着亵辱玩弄。粗略看去十几双手,即使中间的男人已经被牢牢捆缚绝无可能挣脱,还是按着他的肩膀、头顶,抓着他的手臂和腰肢,像是要把他拆开分食。更多粗壮有力的手在他衣衫半褪的身体上肆意逡巡蹂躏着,已经留下了许多痕迹。
被围在中间的何玮双膝微微分开,一只皮鞋嵌在跪地的两条大腿腿根之间,正在碾动。他低着头,略长的乌发盖住眉眼,只能看见他艰难地含着一个过于大的口球,涎水混杂着精液从被撑开的嘴唇里垂下来,那被稀释了的白色尤为刺目,滴在皮鞋的鞋尖,随着身前男人粗暴的动作流淌回何玮的身体上,蹭得他腿间都是湿的。
一根紫黑色的、青筋盘绕的鸡巴从何玮脑侧伸出,贴着脖颈前后挺动,上翘的龟头蹭着他干裂燥热的红嘴唇。何玮两边肩膀都让人从上面按住了不能动,头也转不得,前面的男人很方便地扶着鸡巴根部,直接从口球上蘸够了润滑,整条肉棒在小少爷的脸上疯狂地摩擦着,将他的脸都操红了,已经有了一条一条的印子。
再看他腋下、腰后、胸口,也全是一根根耸动的鸡巴。
何殊瞳孔一缩,第一反应就是给身后的人比手势,让他们不要进来。
然后飞快地将妨碍动作的西装外套脱掉。
他从后腰取出了在此之前没想到会用上的手枪,一边逼近,一边对准了那群男人。
鹰一样的目光在或坐或站的男人头颅间扫过,不是在看着人的脑袋,而是一个个的目标,他没有过多思考,第一颗枪子儿送给了那个抬起手、正准备往何玮屁股上抽的男人。
砰——
然后是手被何玮的屁股挡住、不知在往里塞什么的男人。
砰砰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响起,背对何殊踩着何玮鸡巴的男人从听到声音转头,到看清声音来源,周围的同伙已经倒下数个,而等他将额头露出来,那上面也立刻开了一个鲜红的洞。
何玮意识模糊,忽然感觉有人勒住了自己的脖子,将他拖起,他跪了半日,忽然伸直了双腿,如针扎般又麻又疼,好在被注射了那药物之后他血液流动很快,过了几十秒双腿就能恢复。
可是恢复的过程体感十分漫长,他听见了远处还有男人在说话,和在耳边的男人的说话,听在耳中都是嗡嗡,嗡嗡,只是大声嗡嗡和小声嗡嗡。他的脖子好容易被放开了,喘了两口气,一直被踩着的鸡巴忽然又被摸了,还是很挑逗的那种摸法,让他心生躁意,满是怒火地勃起了。
操!
“放开他!”
嗡嗡声中突然拔高的刺耳声音让何玮皱起了眉,往旁边躲去,然而鸡巴被摸着,他气喘吁吁了半天也躲不开,况且药力确实是在烧,他干脆就着那只手挺动腰肢自慰起来。
啊……哈啊……还不够……
他摇着头,眼眶发热发湿,眼前的黑布条蹭掉了一半,迷蒙的眼睛半睁半闭,看见一个男人正在地上爬,朝着自己爬过来,他下意识里先是吓了一跳,然后又觉得没什么大不了,这群匪徒就是爱折磨男人的。
好难受……好难受……之前因为双腿麻痛而被盖住的饥渴席卷重来,何玮渴得几乎要发疯,歪头靠在身后人的肩膀上乱蹭,下身挺个不住,使劲磨男人手里的硬茧,身上的绳子勒得更紧,也顾不得了,不如说绳子反而代替那些应该在他身上逡巡的手给了他很多安慰。
何玮迷迷糊糊地想,那些手去哪了呢?
砰!
巨大的声音炸响在耳边,何玮脸颊一热。
他妈的,谁又射在他脸上?
是错觉吗?这似乎比精液温度要高。
何玮不是很能分辨,他眨了眨眼睛,发现身后人忽然靠不住了,他也跟着倒下。
世界晃动之后静止了,不疼。他面朝天花板,发现眼睛一眨之后,世界都变成了红色。
“别怕,别怕,哥哥来了,何玮……”
何玮盯着那两片开合的嘴唇,很好亲的样子,红的。
他目光迟钝地上移,看向了另一处红色,在嘴唇的额头上,也是红的。
额头上的红滴在他的脸上。
“呃、啊……”
口球被摘下,他酸胀的下颌仍然不能合拢,来人的袖子擦着他的脸和嘴角,额头下的嘴唇颤抖着说着:“不疼,哥哥没事,你受苦了……”
何玮没有问他有没有事,然而他没有感到疑惑,他只是在想:“难受。”
他口齿不清的,含糊地抽了口气:“……”
何殊将西装外套裹在何玮身上,提前打了一通电话,将他打横抱起,放进自己开过来的车中。怕他乱动,给他解开绳子又重新捆上。怕他挣扎得厉害,绳子和皮肤中间用新拆的毛巾裹着,而且双手换捆在前面,让他舒服一点。
这中间发生了一件意外。
何玮身上的绳缚一眼看过去就十分下流,专门勒着人体敏感、脆弱、私密处,严严密密,何殊找了一圈才找到背上的绳头。何玮上半身被解开的时候毫无异状,口中还叫着“难受”,往他身上贴。何殊弯腰给他解腿上的绳索,谁知才松开,太阳穴便一阵剧痛,是何玮坚硬的指骨砸在上面。
何殊没防备,脑内当即嗡嗡作响,身体朝车座下歪倒,紧接着何玮便飞起小腿,鞋尖朝他心窝踢去!何殊含胸将那力度卸了,手一伸将那脚抱住死搂在胸前,又抓住踹过来的另一只脚,一起抱住,起身一抬,何玮便仰面掀倒,脱力地喘着。
何玮原先为了砸太阳穴上那一拳,自腰眼借来全身的力气,一拳既出,身体已栽倒,正朝着那男人身上栽去,纵然恶心也没办法。被制服之后双眼已烧得发直,身上被男人一压,便摆胯磨蹭起来,腕子让人抓在手里捆了,还在继续想方设法地泄火。要说起来,他刚才提拳不是逼迫男人吸他奶头而是砸太阳穴已经是毅力惊人,后面还能再出两脚更了不得。
何玮西装裤被开了裆,鸡巴翘在外面,一挺,恰好从男人上衣的下摆钻进去,贴在那腹肌上滑动。男人为了桎梏他行动压在他身上,恰好方便他不用抬腰,就能感受那肌肉挤压着性器,只消转圈磨蹭,何玮便湿了眼眶,更不管不顾地挺起胸,打了药的乳头在男人身上磨动,仍然是不够。
再说何殊接下了那一脚,心窝隐隐闷痛,也顾不上,七手八脚地将何玮重新捆了,从靠背后面拿了毯子将他衣衫不整的身体盖住,抓着他的手,连吻几下,说:“等哥哥回来,哥哥必须先把外头处理干净。”
这事,只有他一个人能做。
他绝不会让第三个活人看见何玮被绑架后的现场。
何玮躺在后座上,费力地弯起腰,仍然不能合拢的嘴巴喘着气,发出低低的呻吟,可以看出来在努力靠近何殊。何殊抖着嘴唇,半跪在前后座狭窄的缝隙里,将他按回去,摸了摸他腿间那一把不知道是什么的道具,在臀缝里嗡嗡震着,轻轻搅了几下,何玮便又躺回枕头里,身体不住地痉挛:“嗬啊、滚!……恶心……前面不够你们玩儿的……”
他的快感毫无掩饰,然而痛苦和排斥也显而易见,语气充满了焦躁和厌恶。
何殊面色怔忪,立刻松开了手,又急急在他脸上亲了几口,何玮痛恨极了这种被从体内侵犯着的感觉,自然扭开头挣扎,不愿让男人如意,男人也没强行要亲他,低声在他耳边说:“对不起,对不起。”然后将手从毯子下缩回来,又说了一句:“很快的,等哥哥回来。很快的,何玮。”
磨蹭中男人脸上沾了何玮脸上的浑浊精液,不知道是几个人射出来的,或许还有涎水,他倒是不嫌脏,只是担心被手下人看出端倪,又拆了新的毛巾将嘴唇擦干净了,弯着腰从车门里钻出来。
插在口袋里的手摁锁车门,何殊一边往外走,一边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消毒水、清洁剂和裹尸袋一干物什,手上肩上满满当当。打了发胶的背头早已散乱了,沾满了灰尘,配上沉郁的、英俊得近乎锋锐的脸,额头上还破了皮,血和着灰尘流到眼眶边,已经干了,也还没有擦,像一头执行任务中机警戒备的杜宾。
走进那个废弃的工厂。
门砰的一声关上,何玮咬牙在车后座等着。他不知道自己在等,也不知道有人一会儿要回来,只知道自己难受得很。翻过身,掉到车地板,屁股里道具末端戳在前排座椅的底座,他仰头呻吟了一声,忙不迭地往前挪动胯部,前面的鸡巴又碰上了后座的底座。
呼……呼……
何玮皱着眉,双手在前面摸着自己的鸡巴,龟头隔着毯子顶着后座的底座,勉强纾解几分。
过了不知道多久,总之他还没射出来,对于刚被激烈开发过的身体,光这么自慰好像射不太出来了,何玮烦躁地喘着气,咬着嘴唇不断扭动身体。车门忽然开了,视野一亮,何玮朝着光的方向偏过头,看见一个高大的、逆光的背影,下意识便觉得这人要来弄他了,身体一缩,说不上是欲火即将被缓解的松一口气,还是恶心和恐惧更多。
——因为这群人不知怎么,突然手段不是很激烈了,反倒喜欢吊着他,让他难受。
真贱,给他下药,玩儿过之后,还要专门来看他受不了的样子。
什么好处都让这群畜牲得了!
何玮头埋在地板上,脊背深深地一起一伏,不意外地被拉到一个男人怀里,他仍撇着头朝向地板。
他知道他们给他解开口球是什么意思。
他绝不求饶。
何殊将人翻过来,看着那臀瓣里头塞满的五颜六色的道具,一条条的电线垂在大腿中间,浸透了黏液顺着末端的开关盒,还有几条短短的按摩棒的尾巴,环装或者把手状,长长短短的将狭小的肉口塞得鼓起了,边缘的褶皱都撑平了,两边的臀瓣也无法自然合拢,沉默了。
何殊心痛难抑,小心缓慢地将它们取出,而何玮趴在他一双大腿上,心里只是漠然的煎熬,意识到又换姿势了这个事实,鼻尖全是皮革的气味,脸埋在上面呼吸有点困难。随着一根根、一颗颗、一串串道具抽出的过程中蹭到他的敏感点,他被情欲折腾得没了力气,张开嘴模糊地呻吟:“妈的别碰……老子、不是一次性的!……操、嗯——慢点……”
何玮之前被塞道具的时候只记得激烈的痛苦、强迫的快感,数不清的手、鸡巴,四面八方、彻头彻尾,干得他支离破碎,要不是被打了药怎么被对待都会爽,绝对硬不起来。现在才发觉这群男人有多丧心病狂,抽出一根居然还有下一根,一个个道具有零有整的塞满了所有空间,简直收纳学满分。
他甚至对身体深处的震动麻木了,直到振动源开始移动才察觉那疯狂的震频和振幅。
一边这样呻吟着,一边难受得眉毛都皱在一起,然而等何殊将道具全部取出,将人又翻过来后,何玮却更难受地呻吟着:“哈啊、唔……难受……”
何玮之前趴着时,屁股被男人放在大腿上,鸡巴刚好对着双腿之间,正是难捱的关头,有个缝便顶进去了。何玮能够感觉到男人硬梆梆的鸡巴一直被自己压在身下,不知道什么时候要往他身上招呼,他本着多顶一下赚一下的心态猛操男人的腿根,好疏解后面屁股里爆炸的性欲,很快就顶着男人的腿心射出来了。隔着裤子摩擦有点痛,但那腿心很热,还在他高潮关头紧紧夹在一起收缩肌肉,何玮朦胧产生了一种在操飞机杯的错觉。他的精液甚至被接住了,男人两条并拢的大腿根和小腹之间陷落的三角地带盛满了他的精液,他射完以后的鸡巴泡在里面,像个温池。
要不是身体正同时被粗糙的大手不断故意撩拨,屁眼里的道具也被稳定而残酷地一根根抽出,丝毫不顾及他承受能力地迅速摩擦他的敏感点,何玮都要怀疑这的抱着他的男人是个骚sub——让这么个被一群人轮虐过的男人带着满身脏污来使用他,属实不是一般的变态,得是那群匪徒里最变态的一个。
他还能感觉男人的鸡巴蛋也一起泡在精液池里面,鼓鼓囊囊的,和他的挤在一起。而那根粗大得不同寻常的肉棒,始终被他胯骨牢牢压在男人的小腹上,别说拿鸡巴抽他耳光了,连乱戳乱顶也没有,一动不动,仿佛一只修生养性的王八。
王八好啊。何玮浑浑噩噩的脑袋里本能地生出一点报复的快意。随着屁股里几枚跳蛋擦过敏感点,拖着肠肉往外拽,致命的快感又涌上来,他哆嗦着迅速勃起,伸长了的鸡巴将肌肉套子撑开,精液淅淅沥沥地从池子里漏出去。
针剂在身体里沸腾,连带着血液一起沸腾,体内刚被开发出来的敏感点受着仿佛永无止境的折磨,何玮弹动着身体想要逃脱,但被牢牢按住,几根带有硬茧的手指磨着他的腰背,何玮头皮发麻,连连颤抖,他的鸡巴也被夹住了,男人甚至交错地夹大腿来榨他的精。何玮只能不断地昂起头呻吟,收缩着屁眼想让抽出的动作慢一点,但反而加大了摩擦力。很快清亮的水柱和道具一起从屁眼喷出,何玮狂乱地嘶吼着,双腿抽搐不停,夹在男人大腿根里的鸡巴喷出道道浓精,丝毫没有减少量或者变淡的倾向。道具全部抽出去后,他的屁眼仍然合不拢,饱经蹂躏的内壁甚至能感觉到男人手带过的气流吹拂。水和精都喷完了,他头埋在车座里,身体还在小幅度地一抽一抽,前后两种体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凸起的、线条优美的胯骨流到男人的腿上,渗进车座里,积在地板上。
身体一下被翻回正面,何玮被捆住的手指抽搐地收紧,失去焦点的黑色眸子谁也没看,什么也没看,腮帮咬得鼓出来,闷红的脸带着股烦躁的凶劲儿。他难受极了,想翻过身再去操那又嫩又会夹的肌肉套子,但是被按住不能动,他挣扎了一会儿又没了力气,身上不停在发汗,几乎虚脱。
何玮有一阵子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除了喘气之外,茫茫然再不晓他事。又有一阵冷冷热热,新鲜无比,耳边高高低低的嗡鸣。
何玮感觉嘴唇上被很轻柔地亲了一下,不知男人怎么忽然变得温柔,而且只剩了一个,尽管受用,仍然抵触着给予正面回应,将头扭到一边,继续难耐地喘着气。
他的颈窝忽然一凉,有水滴落在上面。
来不及体会更多清凉,那水滴就被他的皮肤烘热了。
“别怕,何玮,哥哥不会再让你难受。”
何殊弯下腰,头凑到弟弟的胯下,皱着眉将那伤痕累累的性器含进口中。
近距离打量,可以看出何玮的下面并没有破皮,只是有了鞋底磨出的印子,红肿着,显得格外可怜,也格外敏感,嘴唇和舌头的力度刚刚好,也足够柔嫩,包裹起来不会压迫太过。何殊先是含着龟头,清理那上面粘上的污渍,然后再一点点往下舔,手上配合着抚弄安慰,以让何玮感觉舒适,细致地将何玮胯下的宝器跟开光似的用唇舌盘干净了,也不管那是多少个男人混合的精水,全咽了下去,吃得口腔里都是黏的腥的,吃完之后挪开头,低低地咳嗽起来。
何玮眼睛都闭上了,嘴唇也闭着,鼻尖急促地呼吸,享受着下腹的男人舔吃那带着腥气的白浊和灰黑色的尘土时舌头扫过每一道缝隙的嫩滑触感,忽然落了空,下意识就一抬手,将男人挪开的脑袋死死地摁回去。
“咳啊、唔……”
何玮自然不会让男人好过,动作粗暴至极,男人顺着他的力度头一栽,抓住他的腿根维持平衡,嘴巴都被塞满了,还在闷咳,何玮感觉一阵一阵收缩更加叫他舒服了,后面的东西又都拿走了,不再掣肘他的发挥,便存了一股报复的狠意,抓着男人的后脑勺上下掼着,手指插进男人打了发胶的头发中,将其彻底弄乱了,发丝也扯断几根,男人吃疼的时候嘴巴收缩得厉害,叫何玮动作越发粗暴。
何殊咳嗽还没止住,又怕牙齿咬到何玮,克制得更为艰难,胸腔一阵一阵颤动,只能安抚地摸摸何玮的大腿,希望他能轻一些,哪知道何玮被摸了腿根,更为愤怒,直接将他后脑勺一摁,钉进了他的嗓子眼。
“唔……喔哦……”
何殊手指痉挛了一下,此时无论如何也该知道这是报复和泄愤了,心里无奈地叹口气,松开了何玮的腿根,双手在身后握住,以防再碰到何玮的身体,尽量放松下颌让何玮捅个痛快。
他本就半跪在地上,手腕交握在腰后,看起来像个低贱的性奴,被主人操嘴操得脸都扭曲涨红了,脊背不住地颤抖。
毕竟之前被折腾了太久,何玮其实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能抓着何殊操全然是出于一股强撑的意气,然而操了百十来下,那张嘴始终跟个肉套子一样乖乖张着任操,舌头还努力配合着,这点莫名的配合何玮倒还能品味出来。
是个人,被他这么狠地干了嘴,也该受伤了,接下来几天都不一定能说得了话,这男人居然还在努力嗦他?
而且那双讨厌的手也没有再碰他,像是这个人只剩下了一个头,一张嘴,专门给他泄欲一样。
何殊按着它,抬腰重重一顶,毫不留情地射进了男人的喉咙里。
何殊大张着喉咙,声音早就叫哑了,喉咙也被操肿了,失声了,何玮的鸡巴很长,直接贯入了食道中,他窒息着被一波一波射进胃里,全身从内到外都染上了那股浓郁的精液气息,脸红得发胀。
就算射完了,何玮也不放过他,手掌还抓着男人的后脑勺,不让他把鸡巴吐出来。
何殊也不和他逆着来,反而是担心何玮太用力肌肉受不住,闭上眼睛主动地用鼻尖碰何玮的小腹,继续仰头含着那半软的鸡巴,憋得额角青筋一跳一跳。
何玮放在他后脑勺上的手发抖,他的心也跟着抖。蓦的,那双手滑落下去,何殊便立刻撑着座椅直起身子,嘴里的鸡巴滑落出去一半,突然射出一股深黄色的急流,呛进他的喉咙。
“咳、咳咳、噗啊……”
因为打了药格外腥臊的尿液冲击着何玮的口腔,溅在他英俊的、惊讶的脸上。愤怒极快地从他眼中闪过,他张着嘴扭开脸,尿液滴滴答答地顺着吐出的舌尖滑落,淡黄的水渍很快在白衬衫上爬出痕迹,他一边眨动着眼睛一边撑着座椅直起身,何玮已经昏倒在后座上,完全不受控制地排着尿。
何殊默不作声地拿毯子吸了何玮身上的尿,扔到地上,然后抓起自己的西装外套擦了把脸,便钻到驾驶座上,打开前后座的隔离板,一路驶向何家。
何殊在自己的书房里见了医生。
“先生,全套检查需要血样,尿样和毛发。”
一只五十公分高的药箱放在浅金色的桌面,医生站在椅子侧面,给何殊的额头一圈圈缠上纱布。
何殊双肘搭在桌面上,伤口从消毒到包扎,神情是没有任何变化的沉郁,声音是异常的喑哑,问:“结果多快能出来?尤其是,毒/品。”
“只要几个小时,先生。如果您能更详细地描述患者症状,我可以先开几副药。要是面诊的话会更方便。”
“我雇你不是为了给你方便。”
何玮沙哑了的嗓音像极了枭叫,比往日更加恐怖。
医生立刻意识到了自己的失言,何殊在一开始就否决了面诊的提议,他却又提了一次。他加快了包扎伤口的动作,眼珠惊慌地转来转去,想要观察何殊的神色又不敢将视线落到那张脸上,声音充满了恐慌:“抱歉,先生,我不敢质疑您,我只是作为医生习惯了思考怎么更快更好地治愈患者。”
医生将纱布剪断收尾,单膝跪在地上,何殊直起身体,打开桌面的药箱,从里面挑挑拣拣。
医生低着头,视线余光看见何殊穿着皮鞋的脚稳稳地踩在地上,裤管由于坐姿提起一截,里面的丝袜凝结着干涸的血迹。
耳边听着医疗器械的翻动声,医生的脸色越发惨白,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模糊了视线,鼻尖似乎也闻到了皮革里混杂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金属摩擦磕碰声停止了,何殊把头转向他,平淡地上下打量一番,抬脚踹在他肩膀上:“出息。”
那一瞬间血腥味浓烈起来,医生被踹翻在地,脊背碰地的一瞬间惊跳起来重新跪好,牙齿咯咯作响。
“你最大的习惯应该是听从我的命令,不是扮杏林良医。”
何殊说话的语气实然不重,却是因为他习惯了如此,无需拿腔作调耍弄威风,而每一个听他如此说话的人反应都差不离,便是瑟瑟发抖,赌咒发誓求饶。
医生低垂的眼睛看到自己肩膀蹭上的半个血脚印几乎吓晕过去,浑身抖如筛糠,连连俯身表誓:“是,是,先生!我一定习惯!唉!我真——”
何殊弯下腰,一把将他一条胳膊拉起来,医生立刻爆发出刺耳的尖叫,别开脸却不敢扯回胳膊,脸上涕泪连连。
“安静。”
何殊单肘撑在膝盖上,另一只手食指和中指夹着一支细长的针管,拇指推干净空气:“把你的手臂露出来。”
医生没有注意到何殊的动作细节,一时心里千头万绪,种种可怖的死法充满脑海,其中一种便是将空气推进血管。
他哆嗦着,粗暴地拉起袖子,因为手抖的厉害,不得不用力把布料塞进胳肢窝夹住。
何殊看着这条干干净净袒露出来的胳膊,以一种前所未有的角度研究起了那根静脉血管。
“抽血的话,胶皮管扎在这里?”
他用针尖划过医生大臂内侧的皮肤。
医生差点又不可抑制地尖叫起来。
“在、在抽血点上方大约十几公分的位置……”
“嗯。自己举着。”何殊松开他的胳膊,右手灵活地将细长的针管从食指与中指之间转到尾指与无名指之间,双手取了胶皮管出来,捆扎在医生的大臂。
不消继续下命令,医生立刻倒背如流地讲解起来:“针尖和皮肤大约成四十五度角,刺进去半公分左右就,针尖感觉到突破血管壁以后就可以尝试抽血……”
话音未落,何殊拨动拇指,鲜红的血液充盈了针管。
“不愧是先生——”医生想也不想地谄媚起来,却被何殊打断了。
“如果第一次没有成功抽到血呢?”
“——呃、”医生没有想到何殊会做出如此假设,磕磕巴巴地说,“可以扭动一下针头,直到成功抽出血为止,或者抽出来重新扎。”
何殊的眉头深深地拧了起来,烦躁和怒意短暂地控制了他的面庞,又隐没下去。他看了一下刻度,抽出针头,拿棉棒按住伤口,声音冷硬:“刚刚的流程有任何不规范的地方吗?”
“没有,先生。”
何殊松开棉棒,让它掉落在地上,脚尖踩了一下地面:“另一边。”
医生于是又袒露出另一条胳膊。
……
又练习几次,每一次都很顺利地一次找到血管,医生已经在收拾医疗箱,准备走了。
何殊也准备走了,但此刻他端坐在书房的椅子上一动不动,看着医生的背影。
医生走到门口,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搭在手臂上,朝何殊深鞠一躬,然后无声地合上门。
门口几步就到客厅,那里一年四季燃烧着一座巨大的壁炉。
医生一只手不断隔着口袋捏着站起来之前从何殊脚底下捡干净的几根沾血棉签,他弓着脊背冷汗涔涔,拖着沉重而疲惫的脚步行过走廊,路过大厅时双脚站定,转向壁炉,脸上充满戏剧性的郑重和忠诚,用力抬手一扔,把外套和外套口袋里的棉签一起扔进去。
摇曳的光一晃,焰尖刺破布料,燃烧得更烈。
壁炉太炎热,热的医生满头满脸的汗水,几乎中暑了似的,于是他赶忙打完了一场仗似的,步履匆匆地逃走了。
何玮在梦中如堕云雾,如坠烟海。那云雾是热锅上烹出的水汽,烟海缠缠绵绵吞吐着他的手脚胸膛,从皮肤脏器到头脑一概都烹熟了,汁水从肉里熬出来,烫得他只想将灵魂狠狠地抛掷出去,离肉身越远越好。
苦啊……热啊……
苦与热中,那模糊的亲吻又凑了上来,睫毛底下模糊的、朦胧的眼睛,不知来自哪一场幻梦。渐渐的,那一个亲吻变成了很多个,在他身体各处落下亲吻,他始终想不起来源头的出处,缭绕的酒香对分辨身份没有任何用处,因为他早就习惯于各种酒精味道的嘴唇,也习惯了灯光下的接吻。
在此之前,他也从未如此用心地回忆某个接吻过的对象,无论那张嘴唇多么柔软湿润,又吐出过多么动人的爱语。
酸痛和渴痒在梦中也没有放过他,在这只属于何玮的梦境,在他一个人的意志的漫游地,欲望的甘美设下诱饵,想要让他自主地、悄然地沉沦,他却不禁对命运生出恨意。
他在恨意中咬住凑上来的舌头,恶狠狠地嚼碎,咽进肚子,然而那双情人的嘴唇里钻出来一根新的舌头,转个圈舔干净血迹,又羞涩地凑上来磨蹭他还在咀嚼的腮帮。
亵渎的亲昵令何玮打了个寒颤,几乎从梦中醒来。
……
“何玮?何玮!”
何殊坐在病床的床头,弯下腰抱着颤抖不止的弟弟,轻声叫着他的名字。
何玮的身上穿着单薄的病号服,一支胳膊露在被子外,输着生理盐水以补充水分、加快代谢。
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万幸的是何玮没有被注射毒/品,然而大量春药和兴奋剂导致他脱水严重,嘴唇嫣红而干裂,睡觉也很不安稳。
何玮一开始昏迷中的抽搐和惊厥太严重,何殊不得不给他注射了镇静剂,但医生不建议过多注射,否则恐怕会有后遗症……
不,就算是不注射镇静剂,他的弟弟也再不能像之前那样无忧无虑了。
何殊察觉到弟弟体温的升高,熟练地一边抚摸着他的脑袋,一边单手伸进病床的被子下,地握住那根睡梦中勃起的肉棒,小心地撸动起来。
“没事了,没事了,何玮,有哥哥在……”
他的声音比几个小时前更沙哑,也更疲惫,几乎声嘶力竭。
何殊手掌的枪茧按在弟弟肿大的龟头,五指从上往下地抓住整个龟头,摇晃着揉动起来。
何玮却对此几乎没什么反应,只是龟头溢出的水变多了,润滑了他的掌心。
何殊偏过头干咳几声,喉咙里弥漫着血腥气,咽壁几乎被撕裂了。
他张大嘴巴用力呼吸了几下,像是潜水前做足准备,然后掀开被子一头扎进何玮胯下,让那根肉棒捅进自己的嗓子。
“咕、唔……”
粘稠的前列腺液、唾液和血液混杂在一起摩擦,缓慢地一次次破开何殊脖子的肌肉,伸进喉管,压迫他的软骨,让他控制不住地乱流口水。
何玮这才有了一些反应,然而他模糊的哼声穿不到何殊的耳朵里,因为何殊听见的只有喉咙被操的嗒嗒声,以及他自己的轻微的耳鸣。
四个小时以来,他每过十几分钟就要替何玮纾解一次,一开始用手,后来只能用嘴才能让感官麻木的何玮射出来。
何殊两肘撑在何玮身侧,身体完全没有碰到他,精液的味道充斥被内狭小的空间,他闭着眼睛专心地吸着何玮的肉棒,努力不让口水滑落到床上。吸了一阵子后,他察觉到何玮肉棒的变化,快速地摆动头部,随后像之前每一次那样把脸深深埋进何玮的小腹,让他的大鸡巴直接伸进喉管射进他的胃里。
这是他在这几个小时中学会的技巧,他还可以趴着休息一会,慢慢让鸡巴拔出去,就算不吞咽精液也不容易溢出来。
这一次口交之后,何殊从被子里爬出来,坐在床边,张嘴干咳了几声,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摸了一下自己又热又烫的喉结,又垂下手,手背轻轻抚摸何玮的脸颊。
何玮的脸颊出了很多汗,但仍是干裂的,热燥的。
心脏再一次窒息一般的酸痛,注视着弟弟虚弱的病容,回忆起曾经他在金色维也纳大厅一展歌喉时的模样,在明亮的灯光下骄傲地站着,唱最华彩的段落,赢最多的喝彩,活力自舒展的肢体挥洒,令整个大厅洋溢着年轻人特有的快活气息,连那股傲气都看来心生心悦。
如今却遭受了不可言说的凌辱,被揉皱了,展不平,痛苦而虚弱地躺在病床上。
何殊给何玮擦了脸和身体关节处,投了投毛巾,起身换了床头的水。
走到水池边,他忽然喉头一阵剧烈的腥痒,连忙把脸盆放下,捂着嘴唇,还是没咳出声音来,脊背震颤了几下,鲜血便从指缝间流下几缕。
他单手拧开水龙头,鲜血慢慢地变粉了,消逝在漆黑的下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