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
毗夜的汗触及南缇的肌}肤,灼热了她的心。
嗒!南缇忽然幻想:这是毗夜的一滴爱露,滴进了她期盼而干渴的密道,一坠到底,打在最深处的地面上。
嗒!
就如同越冰凉的水越能刺激人的触感,越清冷的声音反倒越蛊惑南缇的心。
一霎那,南缇脑海中不需要提醒地回忆起鸟妖小湘当日勾诱毗夜的动作。南缇本能地模仿起来,她贴上毗夜的身躯,感觉到圣僧冰冷僵硬的身躯微颤。只微微一下,却给了南缇莫大的鼓励,犹如催}情的春}药,她卖力地扭动七腰肢,故意用自己的敏}感处摩挲毗夜的敏}感处。
毗夜不动,南缇已湿。
他为什么不动呢?难道他没有感受到她的润泽吗?
南缇心里疑惑着,就抬起头去望毗夜。她睁大了双眼,在微弱的光下,发觉毗夜的双颊有薄红。
很淡很淡的薄红,要是再浓一点,才会像南缇密处入口的颜色。
不知道毗夜的秘密利器又是什么颜色呢?是跟此刻他的双颊一样的薄红,还是更浓,亦或更淡?
南缇没见过,不知道,但她心底敢肯定:如果毗夜的利器昂藏肿起,跟她密处交接摩挲的首头,肯定比薄红更浓,呈现出蟠桃般的颜色。
好奇心和好胜心驱使之下,南缇低头去看毗夜下}身。
她大着胆子伸出一双手,摸了上去。
南缇举头又看毗夜,瞧他老僧入定,不言不语。
既然毗夜没有阻止,南缇就横下心来,两掌来回摩搓,渐渐磨出铁杵壮粗的原型。
她仰头,见毗夜面上还是没有表情,就笑着伸指在毗夜的利器上描摹形状,勾了一个“且”字。
南缇观察着毗夜的表情,他果然怒目,似金刚般要开口呵斥,然后毗夜张口的一瞬间,神情却忽然转为柔和。
仿佛泄光了怒气,他竟轻轻对南缇说了两个字,无奈又包容:“别闹。”
毗夜将目光缓缓偏到自己握成拳的手上,攥着的两股浊物,犹在鲜活扭动。
毗夜转移南缇的注意:“月池收来的七魄,被我抽出了两只。”
“是哪两只?”南缇果然将注意力转移到了二魄上。
“是欲魄和喜魄。”毗夜答道。
欲魄连带六腑,喜魄连带双眼。
“那这两位跟魔君做交换的人,已经失去了腑器和眼睛了么?”南缇问。
凡人将魂魄交换给魔君,魔君则施法满足凡人的愿望。法术破除的时候,魔君收走凡人事先说好的那一魄。
当然,也同时带着人身体的一部分。
“是,这两人一鬼的腑与眼,现在都在我手中两魄中,但万幸她们的性命尚存。”毗夜似乎指尖能动了,他微微往上抬了抬,幅度不敢太大,怕二魄离手飞走。
南缇瞟了一眼两股浑物,问毗夜:“明明只有两条魂魄,师傅为何说两人一鬼?”
毗夜的视线往自己手中的欲魄上望去,透过浑浊,他能够看见南缇看不见的东西。
“这欲魄看似一条,实则是由两名女子的欲魄混在一起形成。”毗夜身体虚弱,气息的尾音也因此发颤:“这两名女子,同时和月池做了交换。”
毗夜盯着欲魄内里最深处,目光一探遥遥,距梧州府往北向上百里,直看到衡州府里发生的一件事。
三月初三,时值三更。
春寒料峭,至夜愈是更深露重,房中女子却是大汗淋漓。
女子名叫碧珠,她平躺在床上,面朝房顶,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