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薛元志再说下去,估计宋子北不念兄弟情分打人都有可能。
庐州上层的公子分了几群人玩在一起,以前他们跟其他人有冲突的时候,他们都是派家丁上,只有宋子北是亲自动手,那些人惨烈的模样,贺鸿斌现在想起来都有点抖。
“刘兄你不是说有东西要带元志去看?”贺鸿斌向席上的公子使了一个眼色,那公子反应过来连连应声,把薛元志给拖走了。
贺鸿斌打着笑脸朝宋子北道:“你不是不知道元志的性子,他说话就是那样,不知道小嫂子是你的女人才打那样的主意,你跟他计较做什么。”
宋子北眼中阴云密布,坐下喝了一口酒水,便道:“我有事先走,你们慢用。”
见宋子北刚刚握过的酒杯都有了裂痕,贺鸿斌吞了一口吐沫,看着宋子北的背影哪里敢拦着。
宋子北走远了,席上其他其他公子忍不住朝贺鸿斌打探:“子北兄是怎么回事?不就是个通房丫头,难不成还有什么来头不成。”
“心里面欢喜自然就有来头了,子北是要么打光棍,要么就叼到了肉不撒嘴,我可告诉你们,要是遇到了子北的那通房都尊敬些,别开玩笑,我看子北刚刚连打元志的心都有了。”
为了一个通房兄弟倪墙,在坐的众人面面相觑,都有些好奇那通房的模样是多红颜祸水。
宋子北大步流星,薛元志那句“你该好好待她”不断在他脑海里重复,两人是怎么相遇的,秦兮难不成还跟薛元志诉苦了不成。
宋子北眼中暗色黑的浓郁,电闪雷鸣,只等一场瓢泼大雨。
秦兮坐了几个时辰的马车,虽然车上有垫子,也颠的腰酸背痛,到了休息的屋子,换了衣裳就躺到了榻上。
宋子北进门的时候她已经熟睡,宋子北走到床前,掀开了帐幔,扫到女人的睡颜,握着帐幔的拳头紧了又紧,最后松开的时候他握过的那块布料已经变了形,抽了丝。
他这通房向来有本事,每次他满腹怒气,她都过的无比舒坦,让他火上加火。
宋子北俯身深深打量起她,见她双眸阖着,浓密的睫毛翘起,眼睛就是没睁,眼角也是含着一汪秋水,像是做了什么梦,眉头微蹙,看起来十足的可怜委屈。
这个模样也怪不得让薛元志恋恋不忘。
宋子北的气息喷洒子在秦兮的脸上,吻上了她的唇,迟疑了片刻,克制了撬开她嘴的冲动。
“蠢丫头。”宋子北低声说了一句,没在多留把门合上,出了房门。
一出屋子,宋子北就把冬雪找来:“怎么会遇上薛元志?”
冬雪临走看到薛元志的眼神就知道会有那么一出,早就做好了准备,主子一问就像是竹筒倒痘子一样噼里啪啦说了出来。
薛元志说的那几句话让宋子北的脸黑了一个透,直到听到秦兮说他不喜她跟外男说话,宋子北眯了眯眼,心中那股火气稍微下去了那么一点。
“你下去吧。”
打发了冬雪,宋子北就进了秦兮的屋,等着她醒来找她算账。
怎么能只有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