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个时候,张敬已经把那个东西的包装拆开了。确实是一条烟,最起码這个外包装是烟盒,不过张敬总觉得份量不对,又仔细检查一下才发现,這烟已经被人拆过。张敬心里有数了,三下两下就把那条烟地外纸板撕开一道口子。
红通通的人民币在那条烟的里面露了出来,這个刘科长真大方,出手比刚才的汪厂长还得大。這一条“钱”估计少说得三四万块!
“嗯,這烟不错。”张敬看着烟盒里的钱,点了点头。
“呵呵,不错,老弟你就留着抽!”刘科长一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扑喽喽向下掉粉。
“烟是不错,只可惜我抽不起啊,你还是拿回去吧!”张敬冷冷一哂,随手把钱又塞回给刘科长。
“哎,老弟,你這就见外了,你哪能抽不起呢!這烟你要是不留着,你就是看不起姐姐!”刘科长听张敬這么说,当时就慌了,急忙又向回推。
“我就实话跟你说吧,你的事我办不了!”张敬也不再拐弯抹角,硬把钱塞到刘科长手里后,神情微寒大咧咧地对她说“宇威上上下下,满打满算才七八百人,现在就已经三个厂长了,孙、汪、宋。你说你想往上提,你再提就是第四个厂长了,七八百人弄那么多厂长干什么?我告诉你,宇威不缺领导,缺地是能干事的人,你懂不懂?”
“啊?我,我”刘科长也不知道脸红没红,粉擦得太多了,反正坐在张敬面前开始冒汗。
“要不,我收了你钱,把你调到车间去?”张敬再次懒懒地倒在沙发上,自言自语地说。
“啊?那个,老弟啊,姐姐还有事,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我走了啊!”刘科长闻言好像挨了一鞭子似地,拿着她的钱,站起身,几秒钟的功夫就没影了,跑得比野狗都快。
刘科长前脚一走,雷纯就又从卧室里出来了,刚才张敬和刘科长的话,她在卧室里全都听到了。雷纯走到张敬身边,笑盈盈地向张敬竖起一根大拇指。
“切”张敬笑笑一哂。
突然,雷纯又猛地伏下身,一把就揪住了张敬的耳朵,使劲向上一提。
“啊,放手,放手啊,你疯了?”张敬就像一条活鱼,从沙发上蹦了起来。
“哼!”雷纯很得意地叉着腰,心里好痛快“死鬼,再让你玩我!”
“我什么时候玩你了?”张敬大声抗议。
“你给小虎折地什么?你少在這装,我说她怎么玩得那么高兴!”雷纯仰起粉脸质问张敬。
“嘿嘿,嘿嘿嘿,我就哄她高兴嘛!”听到雷纯的话,张敬一下子就灭火了,涎着脸笑了笑,摸向雷纯的手。
刚才张敬给宋妖虎折地那只青蛙背上被张敬写了两个字,這两个字就是雷大小姐的名字“雷纯”
晚上的时候,雷纯果然有信用,趁着宋妖虎搂着那只“雷纯青蛙”睡着之后,偷偷地溜到了张敬的卧室。
张敬和雷纯两个人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在這个充满寒意的冬夜里,上演了一场最激情的男女之战。雷纯不知道从哪里学到了一些很“厉害”的招数,让张敬差点真的精尽人亡,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张敬才趴在雷纯胸前的巨峰上,像只软脚蟹一下昏昏睡去。雷纯也被张敬折腾得够呛,丰满白皙的胴体上布满了香汗,其实张敬还没睡着的时候,她就已经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宋妖虎开车带着张敬和雷纯先去了一趟银行,按雷纯昨天和刘科长在财务科算出来的数目,提了一笔钱后,才驱车来到宇威。
张敬亲眼看着自己好不容易赚到的钱,就這么白花花地被雷纯发给了全宇威的职工,心里這个痛啊!不过没办法,這是他当初对文峰的承诺,在宇威扭亏为盈之前,一切的花销他要垫付。
发完工资之后,张敬正式宣布全宇威的职工开始放年假,直到他们再次接到上岗通知为止。当然,有几个人还放不了假,比如汪厂长和宋厂长他们,还要写报告给宋妖虎。另外宇威宣传科的那些人也暂时放不了,直到他们把工作转手给郭长风团队。
又过了一天,汪厂长和宋厂长如期地将报告递交给了宋妖虎,而郭长风团队也正式接手了宇威的宣传工作。至于雷纯,這几天她一直在市里中心商业区里跑,在为宇威全体职工选新工作服。
宋厂长和孙厂长也在背后偷偷地找到了张敬,塞给了张敬一点“小心意”张敬也不客气,全部笑纳。张敬的原则是這样的,如果只是想保留官职的话,钱他就收下;如果想变动的话,一律拒绝。张敬深知一个已经风雨飘摇的企业,在改革初期,如果没有极特殊的情况,绝不能动人事,以求内部的稳定。
第四天的时候,全宇威就已经都没人了,都回家准备过年去了。而這一天正是中国农历的腊月二十九,还差一点就是春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