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走出办公楼,自己一个人背着手在宇威里面四处游逛。张敬只是游逛,不是闲逛,他时不时地会钻进某个车间里面看一看,想了解一下宇威生产基层的一些自然情况。张敬现在只是对宇威的宏观情况有了解,具体的生产方面,还有很多他不知道的事。
在张敬开过全厂大会后,宇威地基层工人们工作劲头明显很足,车间里热火朝天的,每一个人都有很紧张地工作着。
尤其是二车间三组,就是孙冠清的那个工作组。张敬在三组来回走了好几圈,孙冠清明明看到张敬,却不和张敬打招呼,他的全部精神都投在了生产上。张敬看到孙冠清总是围着自己组里的那些机械打转,还拿着一个本子,记录一些自己组里工人在生产时的一些问题。最让张敬高兴地是,孙冠清居然还动脑筋想到了一些提高工人工作积极性的办法,比如打分制、模范标兵、加奖金,还经常自己跑到生产第一线,和工人们一起干活。
孙冠清不理张敬,张敬也不去理孙冠清,只是旁观,脸上也不动声色。
张敬还跑去厂里的小会议室外,向里面看了几眼。在這里,宋妖虎正在为那些废物销售员们讲课,宋妖虎真地很卖力,一边讲,还要一边为他们做演示。這些宇威地销售员们看得听得眼睛都直了,耳朵也立起来了,他们有生以来头一次发现,原来在销售中,还有這么多的技巧。
其实宋妖虎也感觉挺有趣的,半年多前,她还是一个推售产品会脸红的小姑娘,而半年多后的今天,她居然要为别的销售员讲课。
在宇威厂里逛了几圈后,张敬這才又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给郭长风。张敬要郭长风马上联系几家报纸,在头版的位置上,把宇威六折销售钢材的消息发布出去。现在皇泰正在积极地向钢材商们做赊货推销,如果让他们顺利把自己的尚湘钢材推出来的话,那钢材商们就会因为进了皇泰的尚湘钢材而满仓。到时候就算张敬会七十二变,也没办法再让那些钢材商们买宇威的货了。
本来,对于一个销售策略比方说张敬的六折割肉甩库存,是要求兵贵神速的。但是现在没办法,张敬在先期没有料到宇威的销售人员们這么废物,而导致销售工作要停滞三天;现在只能想办法弥补错漏,在這三天之内肯定会有新的变化,张敬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果然一切都不出张敬所料。在张敬的要求下,第二天一大清早,南平市四家报业就把宇威的“八年回馈”活动发布到了南平市的第一个角落,当然也包括钢材市场。钢材市场对宇威的举动表现出兴奋的期待,本来已经有一些商家下订了皇泰的货,可是這个时候他们又统统退订,对南平的這场钢材战保持观望。
宇威销售科的电话已经被打爆了,无断的钢材商电询這次“八年回馈”的详细情况。在张敬的授意下,宇威向這些钢材商的答复就是,要他们再等等。宇威销售科表示“八年回馈”六折销售确有其事,不过详细的情况会在两天后,由宇威的销售人员亲自下到市场,向他们做出解答。
谁也不差两天的时间,這六折的优惠实在太吸引人了,所以钢材商们更笃定心思,要等宇威的销售人员上门。
第三天,皇泰方面也终于再一次出招了。
上午的时候,张敬正坐在宇威的临时办公室里看报纸,报纸上有郭长风设计的关于宇威“八年回馈”的广告。而就在這个时候,雷纯匆匆地走了了办公室。
“哎哟,累死我了!”雷纯很疲惫的样子,跌坐在自己的椅子上,掏出一方纸巾,擦擦香额上的汗。
“嗯?”张敬把手里的报纸放下,蛮有趣地看了看雷纯“小心肝,你是在说昨晚的事吗?”张敬说话的时候,还在意淫地回想着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张敬色心突起,半夜三更地在雷纯卧室门口学鸟叫,硬把雷纯弄醒了。张敬不怕宋妖虎也听到,這个小丫头一旦睡着,就算你敲锣打鼓她都听不见。雷纯刚奇怪地从卧室里走出来,就被张敬拦腰抱住,硬拖到自己的床上,和他“肉战”了三个回合。
最近雷纯发现,张敬好像对那种事的要求越来越强烈,也越来越频。
听到张敬的话,雷纯粉脸上掠起一片红云。
“啐,色狼,深更半夜就搅人家!”雷纯娇嗔地埋怨张敬。
“嘿嘿嘿!”张敬坐座位上站起来,走到雷纯身后,双手捏着她的香肩“你也别装什么圣女,昨晚你比我还猛。”
“哼,谁让你搅我,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还当我好欺负!”雷纯媚然一笑,一只玉手有意无意地摸上了张敬的腿。
“别说得像胜利者一样,你还不是败在我的手上,瘫在床上不会动了!”张敬对自己男人的能力很得意。
“少来,分明是你像个软脚蟹!”雷纯振声反驳。
“你说什么?”张敬顿时瞪大了眼睛,他觉得這是对他最大的“污辱”“你说我像软脚蟹?我像软脚蟹?我那是给你面子,看你像滩烂泥一样,不想让你太惨。”
“哼哼,只有使坏的犁,哪有耕坏的地?咯咯咯咯!”雷纯故意气张敬。
“岂有此理,雷纯,我现在就让你知道,我们两个谁是犁,谁是地!”
张敬恨恨然,双手猛一使力,就把雷纯硬按在椅子上,然后他就跨身坐在了雷纯身上,低头粗暴地强吻雷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