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多少啊?哦很多很多的,咳,反正很多,几千支吧”孙渔咬咬牙,开出她自以为很大的狮子口。
“才几千支?哈哈哈!”徐作龙哈哈一笑,很随意地摆摆手“那你不用回去了,你那几千支
要了,价格随你开。”
“是啊是啊,正好我们家里要用一些花,我一直想有一个铺满鲜花的小园地。”随着這个声音,徐太太又回来了,笑着插嘴进来。
“你看,小姑娘,我老婆也说要买花了。這样吧,别几千支了,你那边有多少花,我全要了,有多少要多少。那个,咳,你看你和张老弟是不是可以留下来了?”徐作龙生怕张敬走,也有些紧张。
孙渔都傻了,她刚才还在后悔,自己是不是有点说得太过火。可是没想到,人家徐作龙根本就没当回事,还包了她所有的花。這太神奇了,两天前,她还是一个穷得只能顿顿吃面条,一天卖不出去几朵花的灰姑娘;现在呢,居然把花這么容易就全卖出去了,还摇身一变成了白雪公主。
“到底谁是葛郎台?”张敬貌似很亲热地贴到孙渔身后,在她身边极小声地问。
“去去!”孙渔听到有钱,哪还顾得上张敬,回手把张敬推开些,就娇笑满面地连连点头“徐老先生既然這么有诚意,那我和张敬就留下来好了,只是多有打扰,心里过意不去啊!”“呵呵呵,孙小姐答应留下来就好,就好。”徐太太闻言非常高兴,笑得花枝乱颤,当然,是残花的枝。
“呵呵呵,嘿嘿嘿”孙渔也跟着人家徐太太一起笑,她笑得很开心。
徐家中午的接风宴摆在庄园的一处迎宾楼。
這座迎宾楼盖得很漂亮,充满中国古典元素,四处都是飞檐红梁,连大厅里的那张饭桌,都是紫檀木地八仙桌,十分华丽。
当张敬、孙渔、徐作龙、徐太太就座之后,一些甜点就被端上来,还有中西式各种饮品。虽然徐作龙很热情地招呼张敬和孙渔吃甜点,可张敬还是很奇怪,哪有先吃甜点的,人既然都齐了,为什么不上正菜。
奇怪归奇怪,张敬却识趣地没有发问,只是一边吃着甜点,喝着饮品,一边和徐作龙聊着天。
女人有女人的话题,孙渔就和徐太太聊,這两个话唠遇到一起,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海阔天空家长里短,没有她们不聊的。
四个人分成两对,正聊得火热,突然看到有一个人兴冲冲地从外面走进来。這个人就是最早接待过张敬的徐焰,徐作龙的小儿子。
看到徐焰,徐太太眼睛顿时一亮,突然站起身,兴奋地向徐焰招手。
“小焰,小焰,快过来,坐在妈妈身边。”
“妈妈,我来了!”徐焰快步走到徐太太身边,还亲热地拉住她的手。
张敬和孙渔這时已经愣住了,没想到徐焰会是徐太太的儿子。张敬一直以为徐太太应该是徐作龙二婚地老婆,不然怎么可能這么年轻,而徐焰徐炽和徐应该是徐作龙原配所生,在大户人家里,這种情况非常普遍。
但是,万万没想到,徐焰居然会是眼前的徐太太亲出。徐焰今年少说也得二十出头吧,那徐太太岂不是四十多岁了?
徐太太也注意到张敬和孙渔的神情,這让她的虚荣心极度鼓胀,得意极了。
“小焰,你太没礼貌了,怎么不向张先生和孙小姐问好啊?张先生,您别介意,這孩子还小,不懂事,都是被我惯坏的。”徐太太拉着徐焰,媚笑着说道。
“哦哦,对,张先生,孙小姐,你们好!”徐焰听到母亲的话,立刻顿悟,忙不迭地向张敬和孙渔问好。
“放肆!”
听到徐焰的话,张敬和孙渔正想客气几句,却没想到,徐作龙会突然暴吼一声。
徐焰被父亲吓得一哆嗦,可能平常徐作龙在家经常使用家庭暴力,所以儿子比较怕父亲。
“老徐,你骂儿子干什么?”徐太太皱起眉头。
徐作龙只是白了徐太太一眼,并没有和她多说,严厉地瞪着自己地儿子。
“张先生是你叫的吗?他是我的老弟,你得叫张叔叔,辈份都乱套了吗?”徐作龙毫不留情地斥责道。
“啊?”张敬当时就愣了,没想到徐作龙把辈份看得這么重要,连连挥手“别别,千万别”
“张叔叔好!孙哦,爸爸,這位孙女士我怎么称呼呢?”徐焰真听话,立刻就改了称呼,一点都没犹豫,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让张敬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徐作龙听到儿子的问题,也有些困惑,就转头问张敬。
“张老弟,這位小姑娘和你啊,嘿嘿,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