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走奴(1 / 1)

箱庭,作为替拥有“恩赐”之力的存在所创造出来的观赏台,生存着形形色色的生物。无论是人类、天使还是恶魔、血族,甚至还有为“此间”维持秩序的神灵以及作为其“背面”秩序之外那魔王的存在。

他们组成形形色色的“家族faily,而强大的家族甚至可以在“他界”称之为一个“国家”。

“最近挑战我们家族的家伙更少了呢,好无聊,好~无~聊~!”湖边的草堤上,两个十多岁女孩一左一右地挽着中间的少年。大概是双胞胎的缘故,女孩们的相貌相差无几,只是黑色裙子的看上去安静些,而白色裙子的则格外活泼。

说话的是白色裙子的女孩,她几乎贴在了比自己大不了两岁少年的身上,满脸不情不愿。而黑色裙子那个则是冷若冰霜的样子,她看也不看自己的胞姐,面对前方淡淡地说道:“如果觉得无聊,您可以换个热闹的家族,主人肯定会同意的。”

“什么!”白裙子的女孩跳了起来,“你在拐弯抹角说我拖后腿吗?!”

黑裙子的女孩眉毛都不动,“在姐姐听来是这样的吗?看来您还是有点自知之明的……”

“闭嘴闭嘴闭嘴!上次在比赛中摔倒的明明是你!”这是来自白裙子女孩怒气冲冲的指责。

“什……”黑裙子的女孩倒吸一口气,“用鞭子把我缠住的人,不正是姐姐您吗?”

“我只是缠了你一下而已,摔倒是你自己的过失!”

“要不是姐姐,我根本不可能摔倒!”

完全没有双胞胎姐妹应有的和睦,两人很快就吵成了一团,她们越吵越凶,你一言我一语无法说和,竟然有拔出武器的迹象。

“黑棋、白棋。”毕竟也算司空见惯,长年做着夹心饼干的少年从不阻拦,如今却出于意料地抬了抬手,慢悠悠地开口出声。

明明是瞬间就被盖过的音量,但叫做黑棋和白棋的两个女孩却同时闭上嘴巴,她们安静地低垂下头,分来站在少年两侧。

也就在这个时候,离得不远的狭道上走来十数余人,那些人有男有女,走在中间的一众,甚至就连牲畜都不如。他们衣衫褴褛,双手双脚都被铁铐牢牢束缚,彼此之间更是还有锁链相连。而走在旁边的却全然属于另一个世界,他们手足自由,衣服也完完整整的,却拿着长鞭胡乱吆喝,仿佛不知道对方每一步的沉重,想将人赶得更快一些。

“这些是……”看到那血淋淋的可怖伤口,白棋似乎抖了一下。

“走奴,前段时间有个很大的家族被迫解散,失去了土地也失去了名字。”少年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淡淡说道,“现在箱庭有点动荡,这件事在里头也占了些影响。”

“走……奴?”白棋歪了歪头。

“就是失去家族护庇的弱小者,或者在‘ga’中输掉自由的人。”黑棋冷哼道,“通俗点就是被人口贩子当物品售卖的奴隶。只是因为经常得从一个区域移动到另一个区域,才被叫做走奴。”

“哼……我其实也知道,就是刚才没想起来而已!”捡了个便宜解释的姐姐赌气地扭过头。两人又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个不停,却没注意自家的主人竟已走下了草堤。

“你,叫什么名字?”少年站在狭道和草堤相交的地方,看着其中一个走奴开口问道。因为一个人的停下,铁链碰撞的声音剧烈地响了起来,好一会儿才零零散散地总算安静。

“喂,小鬼!干什么呢?!”

其中一个看守者发现异状,叫骂着走了过来。少年却只是站在原地,不轻不重地扫了看守一眼。

“——!”

明明并不是什么特别的动作,看守却猛地僵住了全身。而少年却再也多看他哪怕一眼,而是转回视线,用方才的语调,又一次说出那相同的话来,“你,叫什么名字?”

被人询问的男人剧烈地喘了几口,他的声音十分沙哑,无论怎么竭尽全力也依旧藏不住里头的颤动。

“赭柒。”他迅速说完两个音节,就像再也不愿多说一个字似的,紧紧地闭上了嘴巴。与别的走奴尤其不同,这人身上连一块破布都没有,他全身赤裸,只有重要部位佩戴者皮具,但那可不是让他遮羞的东西,黑色的贞操带从他的腰间延伸下来,前边一圈圈地紧咬着胯下、后边则只能隐约看到从尾椎拉扯的一条细绳。而那裸露在外的麦色皮肤也比起他人更是伤痕累累,许是刚还被人打过,直到现在还能看到伤口上的鲜血混着汗液慢慢地流淌,在结实的肌理上留下鲜明的污迹。

这可不该是年幼之人能看的画面,但少年饶有兴味扬起眉毛,仿佛挑货似的上上下下地将人打量了一圈。而男人却像一颗苍松似的任他审视,就算面色比纸还要苍白,就算双腿不受控制地颤颤发抖,却依旧咬牙站在那里,挺直着腰背、用那深黑的眼睛看了回去。

仿佛不愿舍弃最后的尊严……和坚持。

“……嗯?”少年微微偏头,看了看男人明明结实粗壮却不停颤抖的双腿,又看了看在他前前后后的数人。

“有点奇怪呢……”少年抵着下巴眨了眨眼,看这人的身体明明受过锻炼,不该比那些瘦弱的家伙们体力还差,双脚的磨损确实严重一些,但也不至于……

“啊。”当视线再次落在男人受制的下体时,少年慢半拍地意识到问题所在,他在双胞胎少女的惊呼中近到男人身前,直接去摸男人的大腿内侧。

“唔……!”原本就有些站不住的男人顿时膝盖一软,他赶紧用力咬住下唇,利用疼痛感堪堪站住,但少年却已先一步扶住他的腰身,将手放在更加糟糕的地方。

“你……”

“你小子想干什么?!”方才被吓住的看守突然意识到对方不过三个小鬼,他们拔了武器就要上前,却被黑白衣着的双胞胎挡住了去路。

“虽然我并不支持主人去碰看上去不卫生的奴隶,但也不能让你们打搅到主人。”双胞胎中叫做黑棋的妹妹右手一抬,一把比她身高还长的巨锤已出现在手上。她话没说完,巨锤就已被举重若轻地挥起,看守只觉得感到迎面一阵劲风,下刻就已砸在树上,被白色的长鞭绑了个结实。

“啊啊!这鞭子我不想要了!”出手之后白棋才突然后悔,她一边叫嚷着“好脏”“好恶心”一边叫跳脚。而黑棋则冷冷地站在她旁边,面无表情地说道:“您要丢我不阻止,但事先提醒一下,这可是主人送的武器。”

“啊——!!!”白棋惨叫,“那不行不行,怎么办……啊,对!我要消毒!回去之后一定要彻彻底底地进行消毒!!”

“难得我与姐姐的意见一致。”黑棋点点头,“所以这一次我会帮你的,毕竟我也不喜欢主人的武器上沾着脏东西。”

“真是静不下来的孩子。”完全不将自己看上去也打不了多少当一回事,少年一手环着男人的腰身,一手托住皮具抬首说道,“还好吗?”

被刚才的骚乱分散了注意力,男人慢半拍地低下头,还反应过来少年在问什么呢,就感到腿间一松,紧紧缠在上面的贞操带已经被解了开来。

“不——!”明明被解了束缚,但男人不仅没有道谢还意外地绷紧了全身。原本那隐忍的双瞳顿时被不安所取代,右手被死死夹在腿间的少年愣住,他尝试地向外抽了抽,却感觉男人鼓胀的肌肉更加收紧,甚至骤地止了呼吸。

“抱……抱歉……等……稍等一会……不,不要动……”但这一切不过转瞬而已,很快,男人就尽可能地控制住呼吸,缓慢却又小心地减少肌肉的力量。

男人的身体本就被汗水布满,此刻更是滑溜溜的,要不是少年有意识地维持姿势,抽出手来并不困难。但比起这些,少年更好奇男人的反应,他趁着男人集中精力控制身体的时候往左侧偏了偏,就看到因松动而软软挂在股间的皮绳,以及已稍微露头的黑色填塞物。

“啊。”确实,在众目睽睽之下掉出来,就和当众排泄没有差别呢。趁后面的人还没有发现,彻底搞明白的少年移动左手,好心替想要掩饰这点的男人将填塞物塞了回去。但毕竟没有事先知会,立刻警觉到的男人立刻抗拒,虽然不是明显的挣动,但汗水过滑导致少年一个没收住,竟猛地将粗壮的物体用力地顶了回去。

“唔——!!!”这一次,男人终于没能站住,他双膝一软,差点就要摔在地上。好在少年也意识到不妙,连忙抽出右手才将男人托住,这才免得他一直的坚持被毁于一旦。

“不……不……”虽然免于摔倒,但却抖得更加厉害,他浑身颤抖着,拒绝的声音虽然微弱,却逃不过近在咫尺少年的耳朵。这一次,少年并没有多想,因为只需稍稍移动视线,就能看到伴随着束缚品和道具的逐渐脱落,渐渐展现在眼前那腿间的猩红和泥泞。

少年心下一紧,立刻用最快的速度脱下披风将男人裹住,那原本只适用于少年的布料猛地增大,变成了就算是面前这高大的男人,也会拖地的尺寸。

“忍住。”在黑暗的地方,少年一边借力给男人,一边摸索着,小心地将填塞物顶了回去,然后按原来的样子绑好束缚。

意料之中,男人用力地喘了几口气,慢慢站直了。

“这个男人我要了。”在一切结束之后,少年看也没看被一圈圈绑在树上的看守们,然后对男人说道。

“把我抱起来。”

男人迟疑了小会,极慢极慢地跪在地上,伸出双手。

“看来你是愿意的。”男人明明站都站不稳,却依旧咬着牙关让少年坐在臂弯上。少年看着男人坚毅的侧脸,即便被汗水染脏了衣服,甚至脸侧不断有控制不住那急促而又灼热的呼吸,他也依旧非常满意。

“看来我没看错人。”他在男人的耳边低喃着,仅仅是微痒的吐息也让男人呼吸一顿,并没打算这时候使坏的少年有些尴尬,对不远处的双胞胎说道:“我先回去了。”

少年如此说着,众人只见两人脚下一闪,原本的位置已什么都没有了。而黑棋和白棋两人面面相窥了几秒,也就解开看守的绳子,对他们说道:“便宜你们了。”

“这、这是抢劫!”看守不敢惹这怎么看都战斗力保镖的小妮子,颤颤悠悠地说道:“你……你们是哪个家族的?!知、知道我们是谁吗……!”

“我才不管你们是谁啦!”白棋做了个鬼脸,“我就知道你们要打扰主人!”

黑棋依旧冷淡,“大概是那个爱搞奴隶的……那叫什么鬼奴隶王吧,魔王之一。”

“是,是的!我们是魔王大人的人!你们惹到了魔王,等着整个家族被那位大人毁灭吧!”看守逞强地叫嚣道,“就算你们想要隐瞒家族的名称,我们也能……”

“啊,不打算隐瞒啊。”黑棋淡淡地说道,“我们是untitle,你们要来就来吧。”她如此说着,扛着巨锤就往来时的方向走去。

白棋看了周围一圈,也没去解开那些满脸期待地看向自己剩余那些走奴的锁链,而是提拎着鞭子去追妹妹,“等等我啊……哎呀,鞭子这么拿着不好跑啊!”

“缠回腰上,回头把衣服也消毒不就好了。”黑棋头也不回。

“啊,你说得好有道理!”白棋一听,麻利地把武器缠会腰上,“衣服你也要一起帮忙啊!!”

黑棋叹道,“……看您难得聪明一回的份上,好吧。”

虽不过转瞬而已,当抵达目的地的刹那,高大的男人还是因空间跳跃的冲击而双膝一软,“砰”地一声跪在了地上。

少年悠悠从他怀中下来,拨开男人汗湿的头发静静地看了一会,“这就是极限吗?”

男人没有吭声,只是忍着晕眩,极慢极慢地站了起来。他的双腿颤得比相遇时还要厉害,细瞧还能看见因过度劳累而开始痉挛的筋肉。早就被汗水弄得湿透的披风粘在他的身上,仿佛刚被暴雨淋过似的,就连睫毛也都挂上了汗滴。

一寸,两寸,明明随时摔倒都绝不奇怪,男人却连墙壁都没有扶。他牙齿咬得咯咯直响,呼吸却深而迟缓,由于缺氧,本就被汗水弄得又刺又疼的双眼变得更加模糊。

“原来如此。”少年站在旁边,用估价般的目光冷眼旁观男人的坚持,待他还差一步就能站直身体的时候,竟抓住披风猛地一扯,残忍地将拽得歪倒。

“唔!”一切只发生在数秒之间,连站都站不稳的男人自然无法抵抗,他闷哼一声,下一刻眼前就已天旋地转,而当那迟钝的脑袋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已经被少年打横抱了起来。

“怎么,很惊讶?”少年勾着嘴角,他本就长得如神明般的好看,如今笑起来更让男人一阵恍惚。见人一副木木愣愣的样子,少年的笑意又深了些许,也不知用了什么法子,斗篷的帽子已经戴在了男人头上,他看了看又叼着一角帮人压低,这才不紧不慢地往深处走去。

“米莉,把我屋里弄暖。卡兰妮,把医疗箱去拿医疗箱。克罗,多准备点热水和干净的毛巾。”经过庭院进到主屋,少年一边走一边吩咐,得到应答之后又继续说道,“芙洛尔,维德,去准备下医疗室,我晚点要用。”

听到数人迅速离开的脚步声,藏在兜帽下的男人用力地咬住下唇,利用疼痛的刺激勉强维持住自己的清醒。淡淡的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与此同时,少年轻轻的叹息在耳边响起,显然已经察觉到了他的所作所为。

男人虽然羞耻,却依旧没有松开牙关,少年也没有多说什么,而是依旧迈着平稳的步伐继续向前。

伴随着木门的声响,温暖的空气立刻裹住露在外面的双脚,“都出去吧。”只听少年如此说着,待屋内房门再次关上,屋内只剩两人的气息。

然后男人觉得脚踝突然一轻,只听“哐啷”一声,沉重的脚镣落到地上。

“好像没什么机关啊,早知道就先弄掉了。”将男人侧放在柔软的地毯上,少年替他松开斗篷,“别动了,躺着就行。”

与之前一次次的试探不同,少年的动作轻了许多。他迅速将男人身上乱七八糟的东西扫了一次,决定将脖子上那看上去最不危险的项圈先拿下来。然而事实证明,就算做足了心理准备,他的预想依旧过于天真。

扣环松开,当少年想要拉扯皮袋的时候,粘在内侧的血肉让他心里空了一下。那本以为只是普通的皮环下方,竟布满小小的软齿,它们原本不足以磨破皮肤,却因为佩戴后胡乱拉扯且长期没有取下,伤口渐渐与之长在了一起。

“不拿下来不行,忍忍……”取出紧急医疗箱,少年用药棉将血吸干,然后一边观察着皮刺一边小心翼翼地将项圈摘除。他的动作很慢,鲜血依旧控制不住地从破口缓慢地渗出,而覆盖在皮带下的皮肤早就破败不堪,新的和旧的混在一起,甚至有些化脓腐败。

“你啊,不是性奴婢吧。把还没售出的性奴隶弄成这样,再想卖钱的话,成本可就有点大了……”听着男人明显变沉的呼吸,少年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但把不是性奴隶的人弄成这样也有些少见,不知是你太过倔强,还是那个奴隶王太过变态……或者说,你们有仇?”

男人垂下眼,依旧没有说话。

好不容易取下整条项圈,少年都觉得自己胳膊都有点酸了,想着后续反正也是进医疗舱的,便适当地将血迹和污渍清洗了一下,然后点了药水稍作消毒。

“太过倔强虽然不好,但并不是说不能有所坚持。”

相对那坑爹的项圈,消毒倒是非常简单,涂抹药液虽免不得会感到火辣辣的疼痛,但对于男人却并不难忍,证据就是从始至终,男人吭都没吭一声。完事后,少年拧了块毛巾替他擦干净被汗和血糊得糟心的脸,待碰到被咬得血肉模糊的嘴唇,一时有些为难。

“先喝点水,一会我给你涂点药。那药虽然能吃,但你还是得控制一下。”姑且用药棉沾着吸了吸,待稍微收了些口子,少年去旁边倒了杯温水,“这嘴,一天天没少咬啊,结痂的速度完全赶不上你破坏的速度。”

他没让男人接,而是将人扶起来一点点地喂进去,待半杯水全部喝完,他终于听到了男人被自己带回来后的鱼做成情趣道具,也算奇思妙想了。”

“海梦……章鱼?!”一股凉意从尾椎攀延而上,男人全身上下僵得和石头似的,面色青白。

“放松。”少年没有进一步解释,他的手指被肉壁紧紧地夹着,便用指腹按压搓揉。

“……嗯……嗯啊……”很快,男人的呼吸又开始浑浊起来,他咬着下唇,眉头却皱得死紧,他能清晰地感觉到少年的手指在体内刮弄,挑拨自己从未碰触过的敏感,伴随着他的动作,填充物凸起的表面也一下下地顶着另一侧,偶尔碰到某个位置,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会从深处传来。

“别……别……有什么……嗯啊……有什么……”男人抖着腿,脚趾在半空中一松一紧地不断扣抓,就在少年用指甲扣弄着吸盘附近,轻轻撬开一个边缘的时候,他终于忍受不住,用力握住少年的手腕。

“请,请直接拉扯出来……啊!”

男人带着哭腔的乞求根本无法阻止花穴中的手指,在寻到缝隙的时候少年便曲了指节将内壁与吸盘拉扯开来,随后毫不犹豫地挤到两者之间,钳着薄薄的异物直接将其狠狠拧断。

“什、什么……嗯……嗯……不要,不要摸……”

弄坏了一个,少年一边按揉着内壁一边往四周又探了探,由于缺少了一侧吸盘,内里的空间变得富裕了许多,确认附近再也没有多于的东西,便将手指埋到最低,并着拉开两指的空间。

“啊啊……不……别拉……啊啊……什、什么出来了……别、别看……”

灌入空气的感觉又凉又痒,早就满到溢出的淫液更是畅通无阻,失禁一样地流淌出来,拉出长长一条落到地摊上,形成透明而浓稠的水洼。花穴刚刚得到了一个小高潮,肉壁频繁地抽搐着,后穴更是紧紧箍住硬物不断吞吐着,试图得到更多的刺激。

“啊啊……”

两个洞穴已湿透的如今,前方的肉柱自然也好不了,浓稠的浊液喷射在男人硬朗的下巴上,胸膛和腹肌的勾勒中也积了许多,一部分正顺着肌理慢慢下滑。

这么浓,看来确实一直没得到过释放,但起码没废……

少年如此想着,面上却丝毫不显,他也没等对方尚还处于高潮的余韵中,左手的食指再次勾上勾环,逆时针地转动起来。

“嗯!啊啊……等……啊……等等……不,不行……!”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格外敏感,男人失声叫了出来,他再也抓不住自己的双腿,在强烈的快感下不断扭动。少年索性操作斗篷将他的双腿捆了起来,随后指尖使劲,够着另一个吸盘也拧掉了。

“啊啊啊啊啊——!!!”

与鱼”,少年揉捏着男人的臀瓣,看像后穴正排泄似吐出大半截的黑色串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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