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着自己的脸颊,吻着自己的嘴唇,极尽温柔缠绵。
江婼笙在梦里看着他,眼睛都不眨一下,梦里思维变得迟钝了很多。她根本想不起去思考霍石濮为什么会这么放肆的压在她身上,他以前可是拉下她的手都会酝酿很久的。
霍石濮的性器插入了她流水的花穴里,进也缓缓,抽也缓缓。
现实里,没有江婼笙发誓要忘记的初恋在,杜大夫趴在她身上,对着昏迷的她肆意妄为。
娇滴滴的小美人大张着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在他的身下被迫承欢,场面刺激又淫靡。
一个妙龄少女,嫁给一个即将去世的人,多么暴殄天物,今天总算有了机会让他好好把玩小美人一番。
他那双枯藤老树皮般的手抚摸着江婼笙的脸颊,感受着她细腻年龄的肌肤。摸够了脸,他把手伸进了江婼笙穿的严严实实的上衣里,贴着肚兜下的皮肤,四处揉捏。
江婼笙在梦里扭动着身子,衣服下的双乳晃来晃去,格外诱人。
杜大夫那张全是褶皱的脸蹭着江婼笙细白的脖颈,一双眼睛色眯眯的盯着她,下半身对她做着无耻下流的事。可梦里的江婼笙以为自己在和霍石濮交欢,眉梢含春,面色桃红,一派迷人之色。
性器插在她娇嫩的花穴里,一下又一下的捅着穴肉,捅的里面淫液横流。
“小美人,水就是多……”杜大夫用力一挺身,性器狠狠戳到花心,戳的江婼笙在梦里娇吟一声。
花穴里又酸又胀,水像潺潺小溪般淌个不停,杜大夫加快了抽插速度。最后几下猛烈的肏弄过后,在江婼笙的花穴里射了出来。
事后,杜大夫收拾干净江婼笙的下体,给她穿好衣服,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似的,重新坐回了药炉前。
江婼笙醒来的时候,顾凤卿的药熬好了。她心跳格外乱,脸也红扑扑的,端着药就急匆匆的走了。
太荒谬了,不过是在躺椅上睡了一会儿,她就梦到和霍石濮寻欢做爱的事来了,还是当着那么仙风道骨的老大夫面前做的梦。
回到屋里,她还心神不定,顾凤卿喝完药,她收拾了下床铺,准备过会儿就休息。
入秋后,天气日益转凉。
顾凤卿的病一如既往,但对于真正关心他的顾夫人和小桃来说,没有变重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顾望麟送来的那只鸟早就没有了,顾凤卿着人买了只极其漂亮的猫儿送给江婼笙撸着玩,那只猫儿来到没多久,就偷偷把鸟从笼子里掏出来吃了。
一日清晨,顽皮的猫儿跳出江婼笙的怀抱,溜走了。
江婼笙急得一路追过去,她怕猫儿跑到别人屋里惹了祸。最后猫儿还是从没紧闭的窗户里,钻入顾老爷的书房。
江婼笙站在窗外急得直跺脚,就怕它乱跑,偏偏它就跑到最不能招惹的地方去。
围着书房外转了几圈,任她如何呼唤,猫儿就是不肯出来。
江婼笙没有法子,只好从窗户里爬进去,去捉猫儿,一人一猫在书房追逐中,弄掉了书架旁的挂画,还撕烂了一角。
猫儿见状,呲溜一下又从窗户里跳出去,逃跑了。江婼笙急忙捡起挂画,想挂回去,却看到挂画遮挡的墙上露出一个孔洞来,孔洞里有朵玉莲花。
她好奇的伸手摸玉莲花,没拿动,拧动了。
拧动之后,书架应声移开,露出仅容纳一人进去的密室门口来。江婼笙壮着胆子走了进去,沿着向下的台阶下去了。
墙壁上每隔几步就镶嵌着夜明珠,照的里面亮亮的。
台阶的尽头是间密室,里面放着一尊石台,石台上方镶嵌着一颗大如西瓜的夜明珠,照亮了石台上放置着的一尊女身玉。江婼笙看到女身玉的第一眼就被吓了一跳,太像一个赤裸的女人躺在那里睡着了的模样。玉色通体如肌,透着温润的光泽,她走过去细细端详女身玉的容貌,越看越觉得吃惊。
这尊女身玉的面孔栩栩如生,和她长的一模一样。
江婼笙忍不住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触手所感是玉质的冰凉,滑腻润泽。
她细细端详女身玉的每一处,手脚、胸腹和双腿,甚至身量,都跟她别无二致。
“这是三千多年泰弥利国的最后一任圣女坐化后所形成的女身玉,她叫塔娜莎。”
顾老爷的声音从密室入口传来,江婼笙慌的手忙脚乱,面红耳赤解释道:“我不是故意闯进来,凤卿给我买的猫儿跑走了,我进来抓它,不小心弄掉了挂画,我这就出……”
江婼笙低头快步要走,却被顾老爷拉住了胳膊,他那张与顾凤卿极为相似的脸上并没有责怪的意思。
江婼笙的胳膊被他抓在手里,脸色更加苍白了。
“爹……我要……出去了,凤卿……凤卿还在等着我照顾。”
江婼笙漂亮的眼眸里俱是惊慌失色,顾老爷伸手挑起她的下巴,看她的眼神不像是在看自己儿子的妻子,而是像在看一个赤裸裸的女人,“真像啊,婼笙。那尊女身玉是我好几年前偶然在古玩黑市上得到的,三千多年前泰弥利国还是穆崎桑尔雪山脚下的高原国度。三千多年的岁月过去了,现在它早已被大海淹没,整个国家深葬在了海底。女身玉,就是从海底打捞出来的。”
顾老爷抓着她胳膊的那只手往她腰上挪了过去,暧昧的摸来揉去。江婼笙在他的威严气势的威逼下,动都不敢动弹。
“你知道泰弥利国的圣女是做什么的吗?婼笙,让我看看你的身体,是不是和女身玉一模一样。”
顾老爷挑着她下巴的手,也往下摸去,一颗颗解开了她衣服上的盘扣,一件件脱掉她的上衣,露出了最里面白底金丝绣花的肚兜来。
“爹……”江婼笙瑟瑟发抖,肚兜下的乳房也在微微颤动。
顾老爷继续解开她的下裙,剥掉她下身的衣服,抱起只穿着肚兜的她,推开密室里另一间房间的门,锁了门,把她丢在了床上。
江婼笙蜷缩在床上,羞耻使她用双手捂住了自己赤裸的下体。
顾老爷扯断她的肚兜带子,扔掉肚兜,江婼笙慌忙去挡跳出来的两只乳房。
顾老爷拉开她的手,迫使她赤裸的身体完全暴露在自己眼睛里,他继续说道:“泰弥利国信奉自己独有的僧佛,他们的皇家寺庙每隔几年就会选一名十二岁的少女,供奉在寺庙里做圣女。塔娜莎是圣女,也是僧妓。以神的名义受人跪拜,也受人群肏。无论是寺庙里高高在上的僧侣,还是身份尊贵的皇宫贵族,亦或是国中终日劳作的平民百姓,再或是身份低贱的奴隶,都可以肏入她的身体。”
顾老爷一手压住江婼笙的两只手腕,一手伸到她的下体私处,把手指插进了她温热的花穴中,“就是肏进这里,婼笙。”
“爹……不要……”江婼笙眼泪掉了出来,赤裸的身体在顾老爷手底下无助的挣扎着,更像是在欲拒还迎。
几下捣弄之后,江婼笙忍不住呻吟了起来,顾老爷的手整个覆在了她的花穴外,像揉面团似的揉出了很多淫水出来。
“别这样……爹……放过我吧……”江婼笙不知道,她此时浑身赤裸呻吟的求饶,更激发了顾老爷的威严下潜藏的兽性。
顾老爷上了床,摸着她的脸,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挑逗着她的小舌头,说道:“放过你,也可以。”
顾老爷站在床上,把她拉坐起来,握着她柔软的双手放在自己衣下硬起的性器上。低头俯视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江婼笙,脱掉裤子,让她用两只手抓紧自己的性器,严厉道:“摸到它射出来了,就放过你。”
江婼笙忍着哭,小手握着顾老爷的性器撸动了起来。她越撸动,性器就越硬,丝毫没有要射出来的样子。
“要多久……才可以……爹……”
顾老爷捏着她的下巴,说道:“想快点,嘴张开。”
江婼笙不明所以的张开了嘴,下一个瞬间,顾老爷就按着她把整根性器都戳进了她的口中。江婼笙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说不出话来,眼泪汪汪的推着顾老爷的双腿,要逃开他。
她弱小的力气,哪里是顾老爷的对手,顾老爷死死按着她的头,一下又一下顶进她的喉咙深处。
江婼笙开始还挣扎,后来只能呜呜叫着任由顾老爷把她的小嘴当花穴,肆意抽插,直到在里面射了出来,呛得她趴在床上咳嗽起来。顾老爷发泄完毕,摸着她赤裸的身体,谆谆善诱道:“婼笙,今天爹还有重要的公事要办,先到这里了。你很好,爹很喜欢,改天爹再叫你过来服侍。”
顾老爷穿好衣服,心满意足的走了,江婼笙哭着穿上衣服,擦干眼泪,也离开了顾老爷的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