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婼笙有点心动,送两人出门后,对着瓶中红梅静静的发起了呆。
顾凤卿见她这样,便道自己想休息,让她出去走走,透透气。
江婼笙起始不太愿意,怕自己不在他身边,他会病情陡重,令人心惊。可顾凤卿一会儿就安然入眠了,睡得沉沉,她就撑伞出了门,往顾倾梧和顾倾桐所说的梅园走去了。
一路上,经过曲折蜿蜒的长廊,拐过怪石嶙峋的小湖和亭子,果然见到了一处圈在矮墙里的梅林。江诺笙围着墙转了半圈,找到了紧闭的柴扉门,轻轻推了一下。
“门”吱嘎一声,竟这样被她推开了。
她走了进去,在红如海的梅林中,看到了一座精致的两层小阁楼。
不等她敲门,门竟开了,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在屋里道:“二嫂果然来了,不如去二楼看看,那里风景更是好呢。”
江婼笙隐隐觉得有些不妥,可二人的邀请盛情难却,她上了二楼,一进屋内,身后两人就关紧了门。
江婼笙甚至都没来得及问为何关门,就被眼前的情形惊呆了。
布置精美的房间里,不仅有书画盆花,更多的是从天花板垂下的锁链条,挂在墙壁上的鞭子,摆在房中的木马,那木马的背上,还有个状似男人性器的凸起……
江婼笙吓得往后退了两步,正撞在顾倾梧身上。顾倾梧一只手搂紧了她的腰,一只手将一枚小小的药丸塞进了她的口中,并顺势捂住了她的嘴。
口中的药丸瞬间融化入喉,江婼笙拼命挣脱开顾倾梧的手,捂着喉咙跌倒在了地板上。
地板上铺着厚实的波斯地毯,色彩绚烂十分美丽,江婼笙坐在地毯上,像是一只掉入陷阱的小雀儿,凄凄楚楚的抬头问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
顾倾梧不怀好意的笑道:“能让你更快乐的媚药,会让你哭着求着让我们肏你东西,小美人……”
顾倾桐取来铜架上的一条玉色绸带来,打后面系上了江婼笙的眼睛。
江诺笙想伸手扯下绸带,手却已然酸软,抬起都难。从胸口上蔓延而来的酥麻感一丝丝朝着全身淌去,激的她张着小口,如同缺水的小鱼般发出无声的呻吟。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见她这样,知道媚药的效果已经起了作用,当下便剥掉了江婼笙的衣服,让她赤裸裸的坐在地毯上。
屋里烘着热气腾腾的炭火,窗外雪花飘飘,落在梅枝上,沙沙作响。偶尔有两三只觅食的小雀儿打窗户飞过,翅膀扇的扑通作响。
江婼笙被蒙上了眼睛,失去了视觉,在媚药的作用下,她的其它感官变得异常灵敏,首当其冲的就是听觉和触觉。
顾倾梧另取来一条朱砂色绸带,紧紧缚住江婼笙的上半身和双手。朱砂的绸带,把江婼笙脂白的肌肤一道道的勒起,凹凸起伏,美妙极了。
浅薄的汗水顺着江诺笙莹白的肌肤往下流,与此同时,顾倾梧手执一盏蜡烛,微微倾斜,将珍珠般的珠泪一颗颗倒下来,落在江婼笙高耸的双乳上。
这种特制的蜡烛温度并不高,可用在被媚药侵蚀的身体上,却是有些十二分的刺激效果。微热的烛泪淌过细滑的乳肌,凝固在樱红敏感的乳尖上,麻痒中带着些许刺痛。
江婼笙不安的扭动着被朱砂色绸带捆缚的身体,口中气喘吁吁的求道:“放过我吧……不要不要……”
顾倾梧听着她的讨饶声,不仅没有收手,反而更热烈的将烛泪一颗颗滴落下来,接二连三的凝结在她的乳头上。
江婼笙一边无助的躲闪,一边呻吟,小脑袋晃来晃去,三千青丝铺在莹白肌肤上,随着她的扭动晃来晃去。
烛泪越滴越多,落在她的肩头上、后背上、大腿上、脚背上,散布的珠泪凝结的很快,掉落的也快,随着江诺笙的扭动,从她战栗的肌肤一朵朵掉下去。
江婼笙眉头微蹙,乳头和私密花穴痒的厉害,尤其是花穴里,失控似的涌出滑腻腻的淫液,濡湿了地毯。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相视一笑,道:“小婼笙发浪了,不如骑上小木马玩会儿吧,一定可以止止你小穴里的痒。”
两人架起浑身酥软的江婼笙,合力将她按在木马背上,让她的花穴一寸寸吞掉木马背上的性器状凸起。
“呃啊……”江诺笙发出难耐的呻吟,直觉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戳进了花穴里,往最深的花蕊里捣了进去。
粗壮的木性器穿过江婼笙娇嫩的花穴,破开层层软肉,缓解了花穴里的酥痒,也带来了强烈贯穿的刺激感。
顾倾梧和顾倾桐两人玩弄着马背上赤裸被缚的美人,小木马晃啊晃,每动一下,木性器就变换着角度戳在不同的软肉上。
江婼笙又爽又痛苦,呜咽着哭喊道:“不要了……我不要了……”木性器的威力不容小觑,搅得江婼笙死去活来。
江婼笙在顾倾梧和顾倾桐的左右夹击下,几乎要怀疑自己会死在木马上。一缕缕的淫液从木马背上流淌下来,滴落在地毯上,濡湿了小片地毯。
顾倾梧揉着江婼笙的一只乳房,在她耳边嗓音低哑的说道:“小美人,怕什么,难道木马弄得你不够爽吗,还是你更喜欢墙壁上的鞭子抽打你娇嫩的小白屁股呢?”
顾倾桐含着她的另一只乳房,含吸的正起劲,樱红的乳头和乳晕都被他含在口中,舌尖挑着乳头一下下撩拨,剐蹭得乳尖酥麻麻的。
江婼笙听见自己要被鞭子抽打,雪白的臀瓣不由得绷得更紧了,两条悬空的细腿无力的垂在木马两侧,情不自禁的夹紧了木马腹。
顾倾梧抚摸着她挺翘的小屁股,揉捏了两下,从墙壁上取下一根柔软的狐皮鞭子,轻轻的抽在她的臀瓣上。
这一下完全没有用力,江婼笙只感觉到赶蚊子似的轻拂感,可再一下就没那么轻松了。
下一鞭子,顾倾梧用了三分力气,登时疼得江婼笙绷紧了神经,高耸的乳房也越发挺立了起来。
“啊!呃……啊啊啊啊……”
一鞭鞭落在江婼笙的臀瓣上,雪一样白的肌肤上留下了浅浅的红色鞭痕,极为艳丽。
江婼笙哆哆嗦嗦,媚药的作用使她渴求更强烈的刺激,鞭子抽打的刺痛缓解不少难耐的酥痒。
江婼笙骑在木马上,被捅穿的花穴不停的痉挛着,高潮不期而至,一波波的席卷了她的全身。
两人把从木马上放了下来,江婼笙光溜溜的躺在地毯上,捆缚她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只余下蒙眼的绸带。
顾倾桐已经脱光了衣服,压在江婼笙身上,握着铁硬的性器,插进了江婼笙刚刚被蹂躏高潮的花穴里。
江婼笙来不及喘息,性器的贯穿已一次次的迭加而来。
顾倾桐嘶哑着嗓子道:“小美人,咬的好紧,是刚才木马捅的你舒服,还是我捅的你舒服?”
江婼笙哪里还答的出来,顾倾桐揽起她的腰,把她提了起来,弄成观音坐莲的姿势。
后面的顾倾梧也贴了过来,昂扬的性器自江婼笙的后穴里钻了进去。
江婼笙被两兄弟夹在中间,动弹不得,哪里受得了这般刺激,偏偏逃又逃不掉,只能默默承受着两人一前一后凶猛的攻势。
淫水噗嗤噗嗤流个不停,随着性器穿穴的节奏,流淌的越发快活。
两根性器就这样插在她的穴肉里,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来回进出。
江婼笙全身酸麻,穴肉里饱胀得厉害,撑的穴口泛白,她几乎被奸的失神,呜咽哭道:“好深啊……啊啊啊……插的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