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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早出晚归的男人(剧情)(1 / 1)

等到喻宁缓过神儿来的时候,傅时庭已经帮他清理干净离开了。

喻宁后知后觉地捂着脸开始害臊,他都说了些什么奇怪的话啊!

越想越丢人,他一腔羞愤无处发泄,只能对着枕头打了几拳,忽然视线移到枕头旁的一个纸袋上。

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喻宁好奇地拿过来翻看,放在最上面的俨然是……一条内裤,下面则是一套粉白色的真丝睡衣。

仔细想想,在他迷糊的时候,傅时庭好像确实在出去后没一会儿又回来了一趟。

喻宁红着脸拎起那条内裤比划了一下,差不多,于是忍着痛穿上了,刚刚好,接着又把睡衣也套上了。

有了睡衣蔽体,喻宁终于自在点儿了。

他以为傅时庭会是那种拔屌无情,操完之后把支票扔他身上让他在三分钟内滚蛋的那种人呢,真是没想到居然还有这么周到贴心的事后服务。

就连内裤都合身。

酒店提供上来的饭菜也都那么合他胃口。

整整一天,喻宁都待在套房里不曾出去,实际上,除了吃饭,他连卧室都不出,主要还是因为腿痛。

时间悄然流逝,随着晚饭时间到来,喻宁忽然想起来,傅时庭好像说晚上要来看他来着。

说是看他,谁知又会对他做什么呢,他又不敢也不好意思拒绝。思及此,喻宁抓紧时间吃了饭冲了澡,躺在床上装睡。

傅时庭总不至于把睡着的他强行弄醒吧。

夜色渐深,直至喻宁不知何时睡着又惊醒,一看手机,十一点多了,可傅时庭还是没来。

好吧,看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喻宁放下手机又躺了回去。

也是,操也操完了,钱也给了,他们本来就该在今天早上分道扬镳,能被提供一个休养的地方,不让他那么难堪已经算是莫大的恩赐了,总不能还要求前金主继续花心思在他身上吧。

喻宁舒了口气,就这样了,再在这待几天,等脖子上的印子消得差不多了就走。

睡意再度袭来,喻宁合上眼继续睡觉。

不知过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际,他似乎听到有人进来了。

轻如落叶的脚步声逐渐靠近,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酒味儿。

脚步声停在了床前,来人在注视着床上的人。喻宁清醒了大半,紧张地不自觉略微绷紧了身子。

下一秒,那人俯下了身子,伸手轻轻刮了下喻宁的脸蛋,然后将他睡着时蹬乱的被子重新拽上来盖好。

脚步声逐渐离去,那人转身走了。

喻宁微微睁开眼睛,借着昏暗的夜灯看那道背影,是傅时庭,他真的来了。

不过一身酒气,还来得这么晚,是去应酬了吧。

隔壁浴室的水声响了片刻后,房门再次打开了,轻而缓的脚步声再度响起,背后的床边一沉,男人坐下了。

火热的身躯紧紧贴上来,喻宁被轻轻翻了个身抱进怀里。

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怀里人一瞬的僵硬,男人的手掌贴在喻宁的背上,掌心的温度透过真丝睡衣传递到喻宁的后背。

温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脸上,下一刹,一个轻柔的吻落在额间,一触即分。

喻宁脑子有些宕机。傅时庭的举动让他恍然间有种,他在被男人用心疼爱的……错觉。

傅时庭是真的很累了,没一会儿呼吸就变得均匀而深沉。

男人的胸膛宽厚,手臂健硕,怀抱格外温暖,像筑起了一座城墙将喻宁护在里面,喻宁慢慢放松了身体,在十足的安全感中,悄然入梦。

第二天一早,喻宁睁开眼下意识去看身旁。

空的。

傅时庭已经走了。

喻宁拿手机一看,刚过六点钟。

他平时居然这么忙的吗?

大概是为了印证喻宁的猜想,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傅时庭每天都早出晚归,在喻宁还没醒的时候就走了,在他都躺床上睡了一觉时才回来,常常一身酒气。

以至于两个人这么多天没真正见过面。

话倒是说了几句,当然是在手机上——

傅时庭叮嘱喻宁按时上药。

那个药膏功效很好,在第二天喻宁那里就好了大半,三天过去已经好了个彻底,腿也没那么酸了,还有脖子上的吻痕,也在每天的热敷和按摩下慢慢变淡。

这几天家里的电话不断,喻宁每次都说在学校,但时间久了也怕被发现,再者他父母也因为联系不上傅时庭而忧心,喻宁觉得自己该回趟家亲自报个平安才行。

于是在第四天,他给傅时庭发了条信息,说要明天回家。

傅时庭回了个“好”。

办公室里,原本还算轻松的气氛,在男人放下手机的那一刻,变得有些凝滞。

对面的外国佬见傅时庭脸色突然有些难看,不明所以,以为他是不满意刚才开出的条件,来此之前他们就已经针对这个项目商谈了许久,现在更是拉扯四天了,这要是还不满意……

外国佬擦了擦头上的汗,正紧张时,对面的男人忽然就拿起笔,大手一挥在合同上签了字。

“那就这样,合作愉快,我还有一些家事要处理,先失陪了。”

傅时庭简直被自己气得不轻,是的,被自己。

原本打算下周见面洽谈的一个国外项目负责人提前来了,偏偏俩人还一个比一个难搞,谈了这么多天,直接导致他错失了好不容易等来的一个可以好好勾搭喻宁的机会。

他甚至还没来得及多疼一疼喻宁,这个自己主动送上门的宝贝就又要跑了。

每天早上离开时喻宁都躺着床上乖乖地睡着觉,每天晚上回去时喻宁也乖乖地躺在床上。

尽管他知道他在装睡。

但他没有戳破,这样就挺好,最起码喻宁没有抗拒他,万一戳破了,喻宁害羞了,不肯和他同床了怎么办。

一想到那温软馨香的身体,傅时庭的小腹就像着了火一样,光是把喻宁抱在怀里鸡巴就硬得要命。

他已经忍了这么多天了,明天喻宁就要回家了,他也得出差,少说一周见不了面,那今天必须得勾搭一下。

夜幕降临,喻宁进了浴室,水声响起,他舒服地冲着澡,丝毫没有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以及那走到浴室门前驻足片刻又悄然离去的脚步声。

等到他擦干身子走出来,刚穿上上半身的睡衣时,卧室的房门开了。

喻宁吓了一跳,“嗖”地爬上床将自己裹进被子里。

高大的男人走了进来。

同样刚洗好澡,但一丝不挂。

喻宁一眼注意到了傅时庭身下半勃的阴茎。

随着男人缓步逼近,黑沉沉的眸紧紧盯着床上的人,喻宁有点儿慌了。

“你、你别……我不要……”

男人忽然笑了一下:“不要什么?”

说着直接坐在喻宁旁边,把鹌鹑似的喻宁从被子里掏出来,抱着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半硬的鸡巴就抵在屁股后面,面前则是男人凌厉的脸,喻宁有些底气不足,嗫嚅着说:“你说了,说了不会强迫我……”

眼角可怜巴巴地耷拉着,看得出来喻宁现在真的不想挨操。

“嗯,不会强迫你。”傅时庭重复了一遍,带了些安抚的意味。

“那我可不可以亲亲你?”

男人柔声说,像是在乞求。

这让喻宁再次产生了他在被疼爱着的错觉。

所以当那温柔的吻落在眉心时,喻宁没有拒绝。

他忽然想起前几个晚上晚归的傅时庭,睡前都会轻轻吻一下他的眉心。

就像在对待什么珍爱的宝贝一样。

喻宁有一瞬恍惚。

当那吻落在唇上时,喻宁也鬼使神差地没有抗拒。唇瓣轻轻吻合,不同于以往激烈的交缠,傅时庭在一点一点慢慢深入,给足了喻宁时间换气。

很舒服。

柔软的唇舌仔细而缓慢地探索,传递着彼此的温度。喻宁不由得勾住了男人的脖子,身躯前倾,闭着眼睛享受这个温柔细腻的吻。

忽然,扣在后脑勺上的手松开了,顺着脊背一路向下,喻宁觉得有点儿痒,扭了扭腰。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那只手居然就那么明目张胆地落在他屁股上,甚至还有两根手指居心叵测地探向股缝深处。

就在喻宁睁开眼打算制止男人的时候,男人率先解释:“别怕,只是看看你恢复得怎么样。”

说罢,继续那个温柔的吻。

喻宁逐渐放下戒备,沉醉在傅时庭的吻中。

那两根手指不停试探性地磨蹭他的穴口,痒得喻宁不住收缩。

已经硬挺起来的大鸡巴紧紧贴合着喻宁的股缝,与此同时,男人的吻也变得有些凶,另一只手也悄悄探进喻宁的睡衣,在他腰际流连,指尖轻轻蹭过,激起一阵小小的哆嗦。

龟头在手指暗中的帮助下时不时挤进股缝,偶尔蹭过喻宁的穴口。唇舌交缠之际,喻宁的神情略微迷离起来。

手指按在穴口,打着圈儿地挤压、磨蹭,终于在喻宁没忍住收缩的时候,成功挤进了一个指尖。

“嗯……”

喻宁皱了下眉,有点儿别扭地扭了扭腰,想让那指尖出来,然而下一秒,那根手指竟猛地插进了半根。

“唔唔!”

喻宁挺直了背。

后穴里的手指开始动了起来,抽出再深入,一点点向内里探索。不多时便挤进了第二根,两根手指齐齐加速,开拓着喻宁的后穴。异物感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秘的快感。

不对,这不对。

喻宁隐隐约约感觉事情已经向不可掌控的方向发展了,可就在他试图推开男人的时候,男人忽然使力嘬住了他的舌尖,原本温柔的吻陡然变得霸道起来。

像是终于露出了真面目,傅时庭眸中闪过一抹暗光,一手环着喻宁的腰,另一只手三指并做一起,狠狠地插进了喻宁的后穴。

“唔嗯!”

男人像是要把喻宁的唇舌吞吃掉一般,吸吮着喻宁的小嘴儿,舌头不容抗拒地挤进喻宁口中,搜刮着里面香甜的津液,同时手上的动作不停,三根手指力道十足地插弄着喻宁的后穴。

“嗯嗯嗯——”

喻宁扭着屁股却怎么也躲不开,反而由于自己的动作导致里面的手指狠狠蹭过肠壁。

快感冲上大脑,喻宁面上涌起一片潮红,他有些喘不过气了。

傅时庭适时松了口,让喻宁得以喘息。

“嗯啊,我不……不要……”

穴里的手指一刻不停,喻宁仰着脖子大口喘息,想推开男人,然而屁股里的快感电流般蹿到全身,身体也被插得小幅度颠动着,只能双手软绵绵地搭在男人肩头,不知道是在抗拒还是在迎合。

“真的不要吗?”

傅时庭勾起唇角,手上的速度骤然变得极快。

“呃啊——”喻宁瞳孔涣散,张着红润的唇惊叫一声,后穴绞紧,涌出一小股淫水儿,小肉棒也硬了起来。

好爽……

“乖宁宁,说话,想不想要。”男人凑到喻宁耳边,轻声诱哄。

喻宁因为这个称呼愣了下神儿,而就在这空当,穴里的手指抽出了两根,只剩一根最长的中指在里面慢慢抽插着。

已然被扩张得软嫩的后穴空虚难耐,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狠狠地插进去抚慰。

“想要,想要的……”

喻宁哼唧着扭了扭屁股,蹭了蹭屁股后面的大鸡巴。

然而那根鸡巴并没有如愿插进来,反而故意吊着他一般紧紧贴着他的股缝。

“嗯~我要……”

少年的嗓音沙哑悦耳,带着些撒娇的意味。

鸡巴又硬了几分,急不可耐地贴着喻宁的屁股弹了两弹,傅时庭猛地抽出手指,强忍着就此将鸡巴插进喻宁穴里的冲动,抱起他向隔壁房间走去。

喻宁双腿紧紧勾着男人精壮的腰身,一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一手去够男人的鸡巴,试图自己把它插到自己的骚穴里。

可男人的龟头太大了,喻宁那娇嫩的穴口不太能容得下,一路都没能成功含进去。

直到两人坐到了隔壁房间的床上,男人长臂一伸拿到了润滑液。

喻宁因为男人久久没有开始操他而略有不满地撅起小嘴儿,扭着屁股蹭来蹭去。

“不要急,马上。”傅时庭亲了亲喻宁的小嘴儿,手上快速拧开盖子。

湿滑的液体被涂在穴口,手指一插,又有一些被带进了穴内,喻宁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

男人撸了撸自己坚挺的鸡巴,满目欲色,低声哄道:“乖宁宁,把屁股抬起来。”

喻宁“唔”一声,双手搭在男人宽厚的肩头,抬起了屁股。

男人一手掰着喻宁的屁股,一手扶着自己的鸡巴,涨到深紫色的大龟头迫不及待地挤进股缝,在那软嫩的穴口蹭来蹭去。

那根能把他操得欲仙欲死的硬鸡巴就贴着屁股,喻宁的后穴饥渴地又涌出一小股淫水,和润滑液融在一起。

直到那湿滑的液体被蹭满半根鸡巴,男人这才精准地将龟头抵在喻宁的穴口,缓缓地往里插去。

“嗯啊……”

有了润滑液和淫水儿的双重加持,龟头缓慢但顺畅地插了进去,穴肉细密地包裹上来,吸得男人不禁重重粗喘了一声。

“放松。”男人双手掐住喻宁丰满白软的臀肉,一边用力向外掰,一边控制着喻宁的屁股向下摁。

小穴被粗壮的大家伙撑开,又酸又爽,喻宁咬着唇,尽量放松着屁股,然而穴壁在龟头的摩擦下仍是不禁疯狂吸绞,夹得男人闷哼几声。

鸡巴插进去了半根,男人开始托着喻宁的屁股上下挪动,缓慢地抽插着。

“嗯啊、嗯……”

龟头和鼓胀的青筋磨蹭着穴肉,内里依旧空虚,欲求不满的快感一波接一波涌来。

还要,要快一点、深一点,用力干进去啊……

像是感知到了喻宁的想法,小穴终于慢慢变得松软了许多,男人缓缓将鸡巴抽离到只剩龟头在里面,然后猛地一个挺身,同时摁着喻宁的屁股向下压去。

“啪!”

“哈啊!”

肉体狠狠相撞,龟头破开深处的媚肉,整根鸡巴插进了喻宁的屁眼里,白皙的少年猛地绷紧了身子,竟爽到眼角溢出了两滴眼泪。

湿软的穴道吸绞着男人的鸡巴,像是唇舌在用力吸吮、舔舐,男人喟叹一声,凑过去舔吻掉了喻宁的泪水,然后,开始自下而上挺腰操他。

“嗯啊……啊、哈啊……”

喻宁骑在男人的大鸡巴上,随着男人的动作一同起伏,几乎一直含着那一整根。

可随着男人速度的增加,力道也大了起来,“啪”一个深插,插得喻宁的屁股抬了起来,刚刚落下,便又被接下来的操弄顶了起来,如此往复,肉体撞击的“啪啪啪啪”声越发清脆。

“唔啊、嗯嗯……哈啊……啊啊啊嗯……”

鸡巴在肠肉的吸裹下操进抽出,狠狠摩擦着肠壁,喻宁紧紧蜷起脚趾,周身泛起了粉晕。

啪啪啪啪啪!

“嗯啊啊啊啊——”

耻骨撞击臀肉,龟头快速而凶狠地顶撞着骚心,这波酥爽还未消退,下一波便紧紧冲上,喻宁被刺激得仰着头浪叫。

“爽不爽,宁宁?”男人低喘着含笑问。

“爽,爽死了嗯啊……哈、哈啊……”

粗长的鸡巴迅猛地爆插着喻宁的小骚穴,骚水儿和润滑液一起被插挤出来,“噗呲噗呲噗呲”,淫汁四溅。

“喜欢我的鸡巴吗?”男人狠狠地挺腰,力道极大地操进了喻宁屁股深处。

“嗯啊!喜欢,喜欢!”喻宁满脸潮红,双眼被插得失了焦,显然有些迷糊了,只会遵从本能地吸裹那根操得他爽翻了的鸡巴。

“好大,好硬,唔嗯还要,操我,先生操我,宁宁想要先生的大鸡巴~嗯啊啊、哈啊……”

淫乱的浪叫疯狂刺激着傅时庭的神经,男人低声骂了一句,托着喻宁的屁股,让它悬在半空,深插进去后开始小幅度但迅速地耸动腰臀,将胯间那根又硬又长的深色鸡巴深深钉在喻宁蜜桃一般的屁股里,然后抽出一点,再狠狠插进去!

啪啪啪啪啪啪啪!

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噗呲……

“嗯啊啊啊啊啊——先生、先生哈啊、慢一点嗯啊……”

男人的速度极快,龟头几乎一刻不停地顶撞着喻宁的骚心,不给他一点儿反应的机会。

“哈啊、哈啊……”

喻宁被这近乎打桩的操插弄得缓不过劲儿来了,莹润的小嘴儿一会儿都合不上,甚至已经有津液顺着唇角流下来了。

噗呲噗呲噗呲……

淫液飞溅,喻宁的后穴里不断分泌着骚水儿,导致男人那根鸡巴的插入越发顺畅,速度也越发骇人。

“唔嗯——”

受不了了,骚心被雨点一般密集的顶弄插得受不了了,喻宁绷紧了身子,抬高屁股试图躲避男人的大鸡巴。

然而下一秒,却被男人抱着屁股毫不留情地按了下去。

“哈啊——”

龟头重重顶撞骚心,后穴深处传来一阵剧烈的酥麻,喻宁屁股酸软,含着男人整根鸡巴坐在他腿上。

秀气的小肉棒被刚才的那一下插得顶端溢出了些液体,涨得难受,喻宁想伸手去撸一撸,结果被男人攥住手腕制止。

“唔,难受……”

一双湿漉漉的眼睛委屈兮兮地看着傅时庭,试图挣脱桎梏抚慰一下自己的肉棒。

“乖,让它自己射出来。”

男人不为所动,甚至拨开喻宁的手,拍了下他的屁股,手臂一个用力托着喻宁的屁股站起身。

屁股里的鸡巴随着男人的动作缓缓磨蹭过肠壁,小穴早已酸软到受不住这种刺激,疯狂分泌出淫液浇在男人的龟头上,男人呼吸有些不稳地抱着喻宁慢而深地顶了顶。

走到浴室从衣篓里翻找出自己的领带,男人又抱着喻宁坐回了床上,等喻宁反应过来时,双手已经被绑了个结实。

“唔——我不要。”满脸震惊和委屈的少年挣扎了起来,奈何那领带虽然没有紧到勒着他,却怎么也挣不开。

就在他打算上嘴咬的时候,男人忽然将他的双臂抬起来,圈过自己的头置于肩上。

“你要。”男人唇角含笑,斩钉截铁,说罢便吻上了喻宁撅得老高的唇,导致喻宁怎么变换角度都放不下自己的胳膊。

等到喻宁后面的小嘴儿缓过劲儿来的时候,男人双手掐着喻宁的臀肉,控制着那个白皙肥嫩的屁股缓缓上下挪动,伺候自己的鸡巴。

“嗯嗯、呜呜……”

身后的快感很快替代了肉棒硬起来的难耐,喻宁的后穴又兴奋地吸绞起来。

男人亲吻着喻宁的唇,鸡巴被喻宁的小穴夹得舒爽无比,压下时湿软火热的肠道层层包裹上来,抬起时又恋恋不舍地嘬着他的鸡巴,紧致到需要使上些力气。

“嗯哈、嗯嗯嗯呃……”喻宁双手搭在男人肩头,后仰着头大口喘气。

嫩白精致的脖颈近在眼前,男人凑上去轻轻吻住,酥痒的触感唤回了喻宁的理智,他乞求着说:“别,不要嘬脖子……”

吻痕好不容易才消下去的……

“好。”男人自然懂喻宁的顾忌,于是只轻轻舔吻了几下,便低下头,凑到喻宁的胸前,对准左边那枚粉嫩的小东西贴了上去,用力一嘬。

“嗯——”

剧烈而刺激的快感从胸前那一点窜至后穴,激起一阵酥爽,在男人技术高超的嘬舔中,喻宁的骚穴又开始发痒了。

他故意收缩骚穴,勾引着男人用那根大鸡巴狠狠插他。

于是如他所愿,傅时庭一边不轻不重咬了嘴里的小乳头一口,一边掐着喻宁的屁股,双手陷进臀肉里,开始加速。

大鸡巴威猛地挺立着,带着点儿弯曲的弧度,在喻宁的里进进出出,噗呲噗呲挤出来许多骚水儿,同被插成白沫的润滑液混作一起,一片泥泞。

“嗯哼、哈啊、哈啊……还要,还要……嗯啊~”

喻宁抱着男人的头,摇了摇屁股,插在里面的大半根鸡巴也因为他的动作被带着摇动,龟头变换了角度蹭过肠壁。

两人都是爽得喘着粗气。

“哼,”男人闷笑一声,松了口,眸中燃着深沉的欲火,“操不死你,小骚货。”

说罢便掐着喻宁的屁股快速地抬起、压下、抬起、压下,同时一口嘬上另一边受了冷落的乳头。

“呃啊啊——”

肥嫩多汁的蜜桃在一瞬间被加速,疯狂套弄着一根深色的粗鸡巴,起伏间,莹亮的汁水儿被噗呲噗呲地插捣出来,甚至溅到了地上。

“哈、嗯哈、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甜腻的浪叫延绵不绝地回响在整个房间,男人被取悦到呼吸急促,恨不得把怀里的小骚货操到一刻都离不开他的鸡巴。

噗呲噗呲噗呲……

男人发了狠地摆弄着喻宁的屁股,挺着青筋暴起的大鸡巴使劲儿插他。

喻宁满脸媚色,眼稍红软,一张小嘴儿压根闭不上,不停叫喘出让男人越听鸡巴越硬的淫荡娇嗔。

“好硬,哈嗯、哈嗯先生好厉害,好喜欢先生的大鸡巴……哈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喜欢就多吃一点,乖宁宁。”

鸡巴凶猛地操开层层肠肉,然后毫不留情地退出去,在肠肉闭合前再度狠狠插进去……

龟头疯狂撞击着骚心,喻宁被顶得穴里酸软无比,偏偏屁股像个永动机一样不停被男人掐着耸动。

一股莫名的兴奋和刺激涌上大脑,喻宁终于意识到,不是傅时庭在用鸡巴操他,而是,而是他在摇着屁股套弄傅时庭的鸡巴!

就像一个鸡巴套子一样。

这个想法一旦浮现,便紧紧印在脑子里。鸡巴套子,喻宁真的感觉自己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屁股在一刻不停地耸动着,卖力地伺候着男人的大鸡巴。

噗呲噗呲噗呲……

“哈、嗯嗯~嗯啊、哈啊啊啊啊……”

喻宁伏在男人肩头,塌着腰,挺翘的屁股上上下下,将插在里面的鸡巴吞吐得油光水亮。自己的小肉棒小幅度甩动着,在男人腹肌间蹭来蹭去。

他已经硬得不行了。

“乖宁宁,你的骚穴可真会吸。”

感觉到了喻宁频繁的吸绞,傅时庭知道他快要射了,于是抬起喻宁的胳膊,一翻身将他放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扛起了喻宁一双细白的腿。

“啊嗯!”

穴里的鸡巴旋转了一小圈,磨得喻宁舒爽不已,小肉棒激动地溢出一股淫液。

下一瞬,急躁而迅猛的操插重重袭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

卵蛋拍在喻宁的屁股上,鸡巴像是要把喻宁钉死在床上一般自上而下地狠狠捣下来,淫汁四溅。

“哈啊哈啊、太、太快了唔啊啊啊啊啊……”

喻宁被那根威猛坚挺的鸡巴插得陷进被子里,又随着抽出的动作被带起来,一双脚丫搭在男人肩头,晃个不停。

啪啪啪啪啪!

深色的大鸡巴飞速插入粉白的屁股里,又猛地抽出一半,再狠狠插入……

喻宁爽得嗯啊浪叫,胸前两枚被男人吃得红肿的乳头在这激烈的操弄中有些发痒,于是喻宁费力地胡乱咬开手上的领带,一手去玩儿自己的乳头,一手则向身下探去。

喻宁醒来时,身边早已空无一人。迷迷糊糊伸手一摸身旁的床单,凉的。

只有酸软的腿和火辣辣的后穴昭示着昨晚的疯狂。

惺忪的睡眼逐渐变得清透,喻宁心里咯噔一声,猛地坐起身,踉踉跄跄冲到卫生间。

当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时,喻宁松了口气。

还好,还好只有胸前的两枚乳头被嘬得红艳艳的,脖子上没再添什么明显的痕迹,只剩一些还未完全消退的浅粉色痕迹,不算显眼,要是被看到了,说是抓的就可以掩饰过去。

自己的定力也太差了吧,被男人亲了几下,摸了几下就稀里糊涂又跟人家上床了。

喻宁有点儿懊恼,但操也已经被操完了,傅时庭还没影儿了,这事也不能全怪人家,只好自认倒霉。

洗漱完毕,喻宁给自己的后穴上了药,拿过床头的纸袋,这次里面不是睡衣,而是一套正常的衣裤。

本来还担心傅时庭给他准备了一套和那睡衣一样名贵的衣服呢,要是被爸妈看到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好在也不知是不是巧合,衣服的牌子居然是他之前最常穿的。

他甚至有同款。

大概是身体也被操出些经验了,后穴和大腿并没有第一次过后那么强烈的痛感,穿衣服没费多大的劲儿。

喻宁努力控制着自己的走姿看起来不那么奇怪,慢慢走到套房门口,打开了门。

五天了,他终于是出来了。

这个酒店是傅家的产业,喻宁来过这里的事除非有傅时庭的示意,否则半个字也传不出去,而一旦出了酒店,外面人多眼杂,说不定会传出什么闲话。

于是傅时庭十分贴心地给喻宁安排了司机,喻宁刚一出门便被那一身黑衣的国字脸中年男人引领着去了地下停车场。

在一众张扬的豪车中,喻宁被带上了一辆略显低调的轿车,甚至可以说是,毫不起眼。

一路顺利地被送到了家门口,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喻宁拖着酸软的腿,走进了家门。

“宁宁?你怎么回来了?”

自打破产,家里的保姆和佣人都被遣散了,这会儿只有喻母一个人在家,见到原本该安全待在学校的宝贝儿子突然回到家里,以为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顿时紧张地围着喻宁转了两圈。

“妈,别看啦,我没事。”

“你这孩子,回来也不说一声,妈去接你啊,这要是路上出了什么问题……”

果然,他们还在担心傅时庭对他图谋不轨。

喻宁故作疑惑:“还没联系上傅时庭吗?”

“是啊,”喻母叹了口气,“他莫名其妙给了那么大一笔钱,咱家情况都这样了,除了人他还有什么可图的?”

喻宁僵硬地笑了笑,没敢看喻母的眼睛:“可能、可能他就是想做慈善呢……”

“不太可能,”喻母摇摇头,“宁宁,你没和他接触过,不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啊?”喻宁声线发颤,主要还是因为妈妈那句“你没和他接触过”而心虚。

“不好说,反正不是什么好人,他帮我们绝对有所图谋。”

喻宁眼神飘忽,简直不敢想如果爸妈知道他已经和那个“不是什么好人”上过床了该是一种什么表情。

“那个,妈,我觉得啊,你们是不是想太多了,你看,到现在咱家都没出什么事儿,我也没、没怎么样嘛,傅时庭也联系不上,这、这不就说明他不想搭理咱们嘛……”

喻宁强作镇定地背对喻母走到沙发旁,生怕被她看到他脸上写满了“撒谎”和“心虚”的神情。

“我和你爸也这么想过,但是那笔钱来得实在是……”喻母正思索着,忽然看了眼喻宁,话锋一转:“宁宁,你的腿怎么了?”

“啊,就,就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屁股了,过两天就好了。”喻宁干笑两声,揉了揉屁股。

怕喻母深究,喻宁不等她回应便转移话题:“对了,我爸呢?”

“哎呀,之奕没告诉你吗,”喻母忽然眉开眼笑,“他们许家要出资扶持咱家呢,你爸去和他们谈了。”

许家?许之奕家,要出资帮他们?

虽说他和许之奕的关系的确很铁,但谁不知道喻家破产后几乎成了个无底洞,谁愿意帮啊,单凭他和许之奕的交情,根本撼动不了许家长辈们权衡利弊后的决定吧。

喻家的债一夜之间还清的消息还没透露出去,难不成,是许家已经知道了什么……

哎想这么多干嘛,直接给许之奕打个电话问问不就得了,喻宁一拍脑袋,跟喻母说了一声后,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几天都是喻宁主动发消息,许之奕才回,平时也不知怎么了,那个话痨就跟突然哑巴了一样,愣是没主动找他说过一句话。

电话很快接通,爽朗的声音响起:“喻宁啊,怎么了?”

“之奕,你家……”

“哎,你可别问我这个,商业的事儿我哪懂啊,”那头许之奕笑了笑,“反正你就放心得了,说帮我家就肯定帮。”

“那、那就帮我谢谢叔叔了。”喻宁差点儿忘了,许之奕和他都不是从商的料,俩人学的专业都是艺术类的,问他估计问不出来什么。

“不用谢我爸。”

喻宁感觉这话有点儿奇怪,可还没来得及多想,那边又问:“你什么时候来学校?”

紧接着又听到了许之奕幸灾乐祸的笑:“老张快想死你了,说你下周再不来上课就把你平时分都扣光。”

“啊?”喻宁哭笑不得,想了想,说,“我一会儿就去。”

他和傅时庭的交易结束了,家里债平了,还有了许家的资助,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不需要他再担心了,可以踏实上学了。

“那好,三号餐厅等你,请你吃饭。”

于是喻宁对喻母打了声招呼就去学校了。

当他控制着脚步走进学校,正要往餐厅赶时,半路忽然杀出来一行人挡住他的去路。

喻宁对为首的那号人印象极为深刻——郑若岭。

自从喻家破产,看笑话的人虽然着实不少,但郑若岭是为数不多的先前同喻宁完全没有交集,现在却突然冒出来处处针对他的家伙之一。

他们都不是一个学院的,不过几面之缘,喻宁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这位同学了。

“哟——喻大少爷好久不见,是去吃饭吗?”郑若岭顶着一头新染的紫毛,笑嘻嘻地阴阳怪气。

对面四个人,喻宁知道自己说也说不过,打也打不过,只想绕过他们赶紧溜。

可对面却紧跟着不依不饶:“诶呦,瞧我这记性,忘了你家破产了,欠了多少钱来着,你还有钱吃饭吗?”

说话间,四个人已隐隐形成包围之势。

喻宁皱了皱眉:“关你什么事。”

此时,周围也有不少学生停下脚步,凑过来吃瓜。

“怎么就不关我的事了,好歹同学一场,我哪忍心让你沦落到这种地步啊,你说是不是?”

说着就想拍拍喻宁的脸,喻宁一闪身躲开了。

喻宁向来为人友善,长得还好看,所以人缘很好,周围已经有人想站出来打抱不平了。

可是犹豫再三,还是碍于郑若岭的家势,选择了沉默。

没办法,现在郑家势力如日中天,虽然远比不上金字塔顶端一家独大的傅家,但也算是默认的第一梯队中的佼佼者。

喻家破产前也只能算作第三梯队,实力属于中上游,可对郑家来说远远不够看,现在放眼整个学校,还真没几个能镇住郑若岭的,谁让他亲哥就是郑家的家主呢。

喻宁余光里看到有人对他打了个手势,于是沉住气和郑若岭拉扯:“那你想怎么样?”

“别紧张啊喻大少爷——”郑若岭故意拉长嗓音,“我就是想给你介绍个兼职而已。”

喻宁眉心一跳。

果然,下一秒,郑若岭一边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喻宁,一边“啧啧啧”地赞叹:“我有几个朋友,就喜欢你这款儿的,要不今晚……”

“我不需要。”喻宁冷着脸打断。

可惜他那张脸实在没什么攻击性,即便摆脸色只也会让郑若岭更加得寸进尺。

紫毛少年嘻嘻一笑,抬手就想拍拍喻宁的肩:“别急着拒绝啊,你说你长这么漂亮,不利用起来岂不是——我操!”

不等众人反应过来,郑若岭已经捂着那只即将拍到喻宁肩上的手,龇牙咧嘴地骂起了脏话。

“他妈的谁啊?!”

敢用石子儿砸他!

“是你爹我。”一道清脆的男声响起,语带讥诮。

来人身量很高,剑眉星目,英朗的脸上带着明晃晃的怒气,那一身全球限量的运动服足以彰显此人的身份。

“你他妈有病啊许之奕!”

许之奕挤开人群,手里还丢着一枚石子儿,黑着脸:“让开。”

围着喻宁的三人面面相觑,最终目光落在郑若岭流着血的手上,然后纷纷不动声色地让开了。

喻宁立马退到许之奕身边。

没错,许之奕就是那“没几个能镇得住郑若岭”中的一个,因为许家同属第一梯队。

“仗势欺人的东西,打的就是你。”

“我干什么关你屁事。”郑若岭咬牙切齿。

“我就管了,你能怎样,”许之奕不动声色地将喻宁挡在身后,“不服打一架?”

两道视线分毫不让地碰撞到一起,气氛一时间剑拔弩张。

僵持片刻后,郑若岭低声骂了一句,带着他的小弟们转身就走。

许、郑两家的关系不能因为这件事搞僵了,再有就是,他好像真的打不过许之奕……

于是郑若岭将他一肚子气发泄在了围观群众身上:“都他妈的看什么看,滚!”

“走吧,吃饭去。”许之奕也懂得点到为止,扔了石子儿,转脸看向喻宁。

“谢谢你了。”喻宁舒了口气。

“咱什么关系,还用得着说谢谢?”

喻宁颇为无奈地笑了一下:“真服了,我都不知道哪惹到他了。”

“放心,我罩着你,”许之奕拍了拍喻宁的肩,“不管他。”

“好。”

“哎,你腿怎么了?”

喻宁周身一震,强作镇定,搬出了应付他妈的那套说辞:“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不碍事儿。”

许之奕很轻易地就相信了他的鬼话。

到了餐厅,尽管喻宁一再强调自己没那么娇气,但许之奕还是让喻宁老实坐着,由他去买饭。

中午的事很快在学校传开了,有了许之奕的袒护,喻宁在接下来的半天里再没遇到来故意挑事的人。

只是两人晚上回到寝室时,一翻校园墙,看到了一些离谱的言论。

【霸总护妻既视感】

【富家公子?落魄小白花,嗑到了】

【这俩人经常成双入队地出现,没准真有什么……嘿嘿】

喻宁对此倒是无所谓,因为他在这墙上已经被莫名其妙地嗑过太多cp了,不过无一例外过不了几天热度下去了,造成不了什么影响。

但奇怪的是许之奕看到那些评论就像是疯了一样。

“卧槽,她们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啊,我是直男,喻宁,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是直男,对你绝对没有除了兄弟……之外的非分之想啊……”

喻宁有点儿搞不懂为什么许之奕反应这么强烈,甚至眼里都快冒泪花了。

不过为了安抚他的好兄弟,喻宁也说:“我知道,你放心,我也是直男。”

怎料许之奕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僵住了:“你、你说你是直男?”

接着像丢了魂儿一样脚步虚浮地“飘”到了寝室阳台上,口中喃喃自语:“你怎么能是直男呢,你不能是直男啊……”

喻宁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不过许之奕的精神状态常常如此,莫名其妙就丢了魂儿一样,过不了多久就恢复了,所以喻宁便也没追究,打了声招呼就去洗澡了。

温热的水流冲刷过身体,胸前的两枚小点儿还是红红肿肿的,喻宁捏了捏,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还得是傅时庭嘬他才……

等等,他在想什么?!

喻宁被自己的思绪吓了一跳,使劲儿晃了晃头,抓紧时间冲完澡给后穴涂了药膏,然后穿上睡衣走出浴室,做贼心虚一般爬上床一把拉上了窗帘。

喻宁这会儿才意识到,他刚才说自己是直男,是不是不太对啊。

因为他已经被男人操过了,也不知道作为一个直男在被操的时候会是什么感觉,但反正他是被操得很爽。

想到这里,后穴配合地收缩了一下,有点儿疼。

喻宁忽然就想起来昨晚自己是怎么被操成一个鸡巴套子的。

那么大、那么硬的一根鸡巴啊……他就那么摇着屁股伺候……

嘴也被亲了,奶头也被嘬了,好爽……

喻宁打了个小小的哆嗦,穴口收缩个不停。

好硬,好快,啪啪啪的……插得他嘴都合不上,流了好多口水……

还被内射了,好厉害,好舒服啊……

“喻宁?你睡了吗?”

许之奕的声音一下把喻宁的思绪拉了回来。

“没、没呢。”喻宁红着小脸儿,结结巴巴的。

“哦,那你要睡了吗,我关灯啦?”

“啊好,都、都可以。”

说罢,喻宁慢慢捂上脸,羞耻得在床上翻来覆去。

天哪……怎么就突然想到了傅时庭啊……

为了防止自己再乱想,喻宁戴上耳机,选了个安静的催眠歌单开始播放。

夜色渐浓,寝室熄了灯,脑海中只有幽远的安眠曲在回响。

呼吸慢慢平稳下来,睡意上涌,喻宁阖着眼睛,单薄的身体蜷在被子里。

不知为何,他总感觉少了点儿什么。

是的。

没有温暖安全的怀抱,也没有轻柔珍重的晚安吻。

更没有那个男人的气息。

分明昨晚那具火热的身躯还紧紧贴着他,抱着他,今晚却只有他自己了。

大概以后也再不会有了吧……

夜深了,喻宁迷迷糊糊之际,唇瓣轻启,嘟哝了一句什么。

还在下面坐着打游戏的许之弈听到动静,以为喻宁在跟他说话,于是摘了耳机:“怎么了?”

良久,听不到喻宁的回应。

行吧,原来是说梦话了。

而就在许之弈打算戴上耳机继续战斗的时候,那句轻飘飘的梦话再度响起。

“傅、傅时庭……”

沉默。

片刻后,许之弈僵硬地拿起了手机。

“卧槽……”

“这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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