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的门,初冬的阳光温暖宜人,陶星微阖着眼漫步在行人稀少的街道,静静地享受美好的午后时光。
人放松时遇到突发事件最是让人反应不及。
陶星被冲出来的两个男人紧紧捂住嘴巴往黑暗的巷子里拖的时候思维还停留在午后和煦的阳光上。
“……唔!唔!”
陶星散步的街道离这条小巷太近了,两个男人三两步就把陶星从明处拖到了暗处。陶星奋力挣扎,嘴巴被捂得死死的发不出呼救的声音,双手也被钳住,这两个男人应该是哨兵,气力大得出奇,手腕处痛得像快要断了。
其中一个男人突然低下头,凑近陶星耳边:“我劝你最好立刻收回你的小动作,不然我就把它们全切了,让你尝尝成为一个废人的滋味。”
他表情狰狞语气狠戾,别在腰侧的被他抽出来,锋利的刀头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陶星下意识抖了一下,默默收回假借挣扎转移注意力时悄悄伸出意图攻击哨兵意识云的精神触手。
最初确实受到惊吓,为了掩护偷袭才刻意夸大,既然已被识穿陶星停下猛蹬的腿,一言不发地坐好。
“怎么不挣扎了?你倒是再挣扎啊。”另一个男人粗鲁地在陶星嘴上贴上一大块胶布,轻佻地拍拍陶星白净的脸颊。
陶星的双手不知什么时候被绳子紧紧绑住,反剪在后背,他垂下眼帘看地,缩起双腿半蜷缩着身子,低着头不敢反抗的样子看起来极其可怜。
“哈哈,气力轻得跟小鸡似的,向导就是弱!”那个拍陶星脸的哨兵毫不客气地嘲笑,站起来时目光却还在陶星弯曲的白皙脖颈上流连。
目前全世界哨兵和向导的总人数比普通人类要少,而向导的数量更是不到哨兵的三分之二。
典型的狼多肉少。
那个拍陶星脸的男人有些不舍地收回目光,对另一个男人说:“瞧他吓的,这么胆小估计路上也不敢逃跑,要不我们就不要按照原先计划打昏他了吧。”
男人看了他一眼:“看上了?”
哨兵立马否认:“怎么会。”
打昏被劫的人是为了不让被劫的人看到路线,万一被劫的人逃出去了也会因为不清楚路线而走弯路多花费时间,这样劫匪就能有很大机会重新抓住逃跑的被劫人。
最后陶星虽然没被打昏但还是被黑胶布蒙上了双眼。
两个哨兵押着陶星上了一辆车,陶星刚坐下就有一把枪抵在他腰侧,看来早就有同伙把车停在一旁等待,三个人配合默契显然是惯犯。
没有事先谋划好他们不可能动作这么干脆利索,陶星心思活络,一动不动地缩在后座,尽量减小自己的存在感。
车开了五六个小时才停下,罩住眼睛的黑胶布被撕开,陶星睁开眼,入目便是满地的木头碎屑和破旧家具,长久缺乏通风的仓库阴暗潮湿,一吸一呼间全是令人作呕的霉味。
这里应该是哪个家具厂废弃的仓库,如果他们没有故意驱车绕圈子的话,五六个小时的路程,要是他没抢到那辆汽车而是用脚步行,荒郊野岭的连个搭便车的可能都很小,估计他还没走出这座山就会被抓住。
陶星低着头坐在仓库中央的板凳上,那个一开始捂住他嘴巴的哨兵走进来,将一些东西交给一个男人然后离开。
劫持他的不止三个人,光是在仓库里分散站着看守他的就有八个个,外面肯定还有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