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儿回去,绝对会被气吐血。
魏杨想都不想地反驳:“我一旦答应别人,那不管是谁都不要妄想让我更改,所以比起怎么反驳我,我更希望你能直接坐到车里面。”
陶乐觉得这跟送不送没有关系,她就是单纯的不想坐魏杨的车,客气地强调:“你真没有必要送我。”
魏杨打开后车门:“进去。”
陶乐心想,事情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不想办法把这事儿忽悠过去显然是不行了:“有人过来接我。”
魏杨警惕地问:“你男朋友?”
陶乐觉得如果说男朋友,魏杨肯定就不会在要求着送自己回去,她想也不想地点头:“现在知道要送我回去的人是谁了,所以能不能麻烦你不要继续送我?”
魏杨不耐烦地把房门关上:“既然你不让我送,那我只好上去破坏他们两个……”
陶乐:“……”
怎么还有这样的人?
陶乐心不甘情不愿地打开后车门。
魏杨现在显然不想让她如意:“你坐前面。”
陶乐疑惑地看着他:“可我不会开车。”
魏杨想都不想地说:“我让你坐副驾驶。”
陶乐更加奇怪:“为什么?”
一般开车,不都是要求蹭车的坐后面吗?
那面前这个洁癖男,更应该让她坐在后座啊,要说在过分一点,那就是让她做后备箱里,结果这人却主动提出让她坐副驾驶。
这又是个什么意思?
魏杨趾高气昂地说:“这就是你刚才不愿意坐我车的惩罚。”
陶乐这会儿是真乐了:“那也算是在惩罚你吧?”
魏杨满不在乎地说:“反正只要能让你觉得不爽,我牺牲一点儿又有何妨?”
陶乐关上后座的门,主动坐上副驾驶的位置:“你还真有牺牲精神。”
魏杨昂头挺胸地说:“那当然。”
他其实就是单纯地觉得,陶乐在他的身边坐着,会让他觉得舒服,他才故意提出的这种要求。
但他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会有这种感受。
于是就只能找一些幼稚到自己都觉得不可行的借口。
魏杨把车开出门口,成功地驶入车流之中,眼睛却总是有意无意地往陶乐的身上瞄。
陶乐显然也注意到这一点:“你该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就故意不集中精力开车,企图制造车祸,让我丧命吧?”
魏杨不乐意地说:“你觉得我会用这么愚蠢的方式跟你殉情?”
陶乐双手紧紧握住安全带:“那可说不准。”
他都能用让她坐在副驾驶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方式来报复她了,她觉得通过车祸的方式来报复她,也不是没有可能。
魏杨抬着下巴:“我可不喜欢用生命大事儿跟人开玩笑。”
陶乐不想追究太多:“那就请你好好开车,不要总是偷看我。”
魏杨似乎并不觉得偷看别人是一件多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不偷看你,我怎么能在脑海里想到合适的,折磨你的方式呢?”
陶乐:“……”
她还以为这人一直偷看她是有别的想法呢,结果这人就是准备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