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姆·克鲁斯。”
“他来干嘛?”
“他说跟你约好了要去郊外度周末。”
“哪有这回事!你请他回去,我今天不要出门。”不管多聪明多可爱的脑袋,宿醉过后都是要头疼欲裂的。
她摇摇晃晃下了床,跌跌撞撞去浴室冲了澡。她吃了两片阿司匹林,换了件真丝睡衣,准备接着睡。但又有点饿,于是做了一个三明治胡乱吃了。
汤姆·克鲁斯给她打电话,“快下楼,我在等你。”
“你走吧,我今天哪里都不要去。”
“别任性。该起床啦,littlearose。”
“讨厌!不要乱给我起奇怪的名字!我不喜欢arose。”
“那你想叫我怎么喊你?一个亲密的只属于你我的名字。”
“叫我的名字!我有名字的!”
“我听说有人称你‘master’。”
“那是因为我确实是master。”
“好的,master。但那还不够。”
“别吵我。我还要继续睡觉。”
“好吧,让你再睡一会儿好了。我11点来接你。”
11点,米迦乐还在睡。
汤姆·克鲁斯11点准时给她打电话。
她凶狠狠的接了,“都叫你走开啦!我还没睡好!”
她现在头不疼了,回笼觉睡的很舒服,根本不想离开床。
“我在门外,快开门。”
“等下,我还没醒。”
过了快有十分钟她才开了门。
汤姆·克鲁斯不太高兴:他几乎从没尝过被人扔门外几个小时的滋味。但他不是20多年前的莽撞青年了。
“不舒服吗?为什么睡这么久?”
“有点头疼。”
“又发高烧了?”
“没有吧。”
“量过体温吗?”
米迦乐找了一下,没找到额温测量仪,只找到个水银体温计。用酒精消了毒,压在舌下。她在睡衣外披了一件真丝浴衣,露出一双白生生的笔直长腿。
她姿势优美的斜坐在沙发上,小腿线条漂亮得无与伦比。
“早餐吃了吗?”
她不能说话,只好点头。
“吃的什么?”
她用手比划了一个三角形。
“三明治?”抬腕看了看腕表,“要是没发烧,你就和我一起去吃午餐,然后——好,你别说话,不去我的别墅。天哪,你真是太紧张了。接受邀请并不代表什么,你想的太严重了。不止是我们两个在别墅,贝拉和康纳也会在。”
“你的孩子吗?”她拿出体温仪,“37.2度。”
“没发烧,很好。你知道他们?”
“我略微听过一些你的家事。”
“我希望不会都是些不太好听的话。”
“那我可没法判断。”
“你可以直接问我。”
“太麻烦了——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感兴趣。”
真是个无情无义的小东西!
可也真的很可爱。
她直来直去,不虚伪,不玩欲擒故纵那一套,也不装腔作势。好莱坞从不缺那种自以为是的漂亮小妞,矫揉造作,试图操纵男人而成功者寥寥。真正聪明的女性不屑于去玩弄那些小伎俩。
米迦乐换了衣服,就是普通的t恤,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