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诗苦笑,看吧,他说宫媛的时候,总是这么的理直气壮,仿佛,宫媛才是她的妻子,而她是见不得光的第三者。
“南洲,你能不能,抱抱我?”
费南洲一怔,他怎么都没有想到柳诗诗会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话。
看着面前唇色惨白的女人,费南洲控制不住上前,差点儿伸出手,紧紧地抱住她。
但是想到刚才床单上的血迹,想到她花样讨好别的男人,他的心中,就只剩下了讽刺。
冰冷转身,费南洲头也不回往前走,柳诗诗一咬牙,她冲上前去,就自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南洲,你从来没有好好抱过我。”
“算了,南洲,你不愿意抱我,我主动抱你一下,也好。”
柳诗诗的身体这样软绵绵地倚在费南洲身上,他只觉得自己的下腹控制不住火热。
他想做。
可宫媛在等他。
而且,这个女人,为了配合那个别的男人的恶趣味,还一次次修补那层膜。
想到柳诗诗也曾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下狠狠地撞,费南洲就暴躁得想要杀人。
他几乎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狠狠地将她甩开。
“柳诗诗,想抱,去找那个小白脸!”
他嫌恶的拍了拍被柳诗诗碰过的衣服,“别碰我!脏!”
说完这话,费南洲没有丝毫留恋地离开。
柳诗诗没想到费南洲会用这么大的力气将她甩开,她没有防备,身子不受控制地狠狠地撞在了房间里面的桌子上。
说来也巧,坚硬的桌角,正好重重地撞在了她的小腹上。
刹那间,柳诗诗只觉得天地之间,所有的感觉,就只剩下了疼。
她也算是个文艺青年,腹有诗书气自华,可她现在,却找不出任何词语来形容她的身体有多疼。
原来,那种病到了晚期,会这么疼。
疼得让人活不下去。
就算是疼得几乎要死掉,柳诗诗还是挣扎着爬到了衣橱旁边,从最下面的一层,翻出了两份备用的离婚协议,还有,遗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