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席间。
刘清平的大舅舅端着一杯酒摇晃着走到她边上说道:“阿、阿平,大舅我没见过什么世面,说话的水平跟你这位可爱的外甥女相比就更不可比。但我想说的就是我丁家有了你这么一位外甥女而感到无比的骄傲!我我我今天代表着我丁家向你表示最衷心的祝福!并希望你在今后的岁月里好学上进,等学业有成后做一个大官,来光我丁家之宗,耀我丁家之祖!干杯!大大大家一起干杯!”
虽然看他有点喝高了,但听起来还不算是大醉。
她被大舅这一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说得措手不及,因她压根就没想过一惯来都很内向的大舅舅会说出一番如此的话来,虽这话显然带有“奉承”的成份,但这话在大舅的嘴里说出来是纯正的,决不存在一丁点的虚伪。
于是她与大家一起举起杯中的饮料喝了一口后,坐下说道:“大舅,你的这一番话自从我在你的怀里耍赖开始一直到刚才,是我从来没听过的,也从来没听到你跟他人说过如此动听的语句,但我今晚算是领教了,你真是:雾罩深山峰不露,踏上才知高千尺。大海浪平月影圆,深水暗藏龙卷风。”
“哦哟哎,阿..阿平,你真是大舅我眼中的一位才女呀,语出成章句如诗,好!我今天高兴,自干一杯!”
刘清平也喝了一口接着道:“大舅,其实呢,也没什么,假若我考上了清华、北大,那才值得你们上辈的自豪,但我没能实现上辈们的愿望而感到愧疚。”
夜已晚,言欢祝词一场喜,曲终人散,大家握别告辞。
两天后,刘清平靠在她妈妈的怀里说道:“妈妈,你不是说等我考上大学,你要带我去旅游的吗?你别食言哟,我是一直都记着的。”
丁雅敏拍着女儿的屁股说道:“你还记得啊?我可是早就忘记了,那是我随便一说,不算!要不,拿凭据来!”
“哎哟哎,想不到,原来连我敬爱的妈妈也会赖账的,更何况别人?这可怎么办呢?我一无凭二无据,叫我到哪去找凭据啊?”她把头晃了晃说。
她忽然忘我地很很一拍并站起说道:“嗨嗨!有了,等爸爸回来我叫爸来作证,那天你说的时候爸爸也在场的。”
与此同时,丁雅敏“哇!”地一声,“你这死丫头!你这一巴掌拍在我哪吗?”
刘清平一看她刚才一巴掌正好拍在她妈妈的大腿上,她赶紧说:“哦!妈妈对不起,我这两天有点兴奋,刚才是无意的。”
“谁说你有意了?死丫头,可能让你拍淤青了,至少是拍红了。”
丁雅敏边说,边站起拉上一步裙看自己的大腿根。
刘清平也伸过头去看妈妈是否真的被自己拍红了,她看见妈妈裙里面穿的是白色比基尼内裤,她两手一下子就把那裙子再往上很很一拉,像是倒穿了似的。
丁雅敏穿着比基尼的下身完全暴露,刘清平“哇!”地一声叫道:“妈妈走光了,妈妈光着屁股走光了,哈哈...。”
她讯速拉下自己的裙子,而且是她顾不得屁股后面的裙子还没拉好,还露着屁股就去追赶逃向卧室的女儿,她把女儿按倒在床上说道:“今天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也让你的全身走走光,看你是长得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