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若眉心一皱，又问：“对了，你在平阳王府待了那么久，可还发现了什么？”
玉枫又想了想，然后说道。
“我又不怎么近她身，我怎么知道！不过，我看到她住的地方，供奉了一个牌位，好像是……她的父亲！”
“她父亲？”悠若听了直皱眉。
“没错，她有空就会给她父亲上香，而且特别勤！我十次去，有六七次她都在上香！”
“没看出来，她居然还是个孝女啊！”
“对了！你是怎么看出来蝶衣不对劲的啊！”玉枫也有些不解。
按说一开始，他虽然也不喜欢蝶衣，但也没有到这样不共戴天的地步。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些事，就不得不计较了。
“这是女人的感觉，你不懂的！”
玉枫：“……”
是夜，玉枫一直守着悠若，整整一夜，换湿帕子降温！熬药，喂水！所有的一切都亲力亲为。
一直等到天快亮的时候，悠若沉沉睡去，玉枫才离开。
……
第二天一大早，悠若的高热果然退了，一连下了好几天的大雪天终于放晴了。
悠若早起，喝了点儿粥，待在房间里，有些无聊，便拿起医书看了起来。
可是，她心里好像总是堵着什么事儿，又想不出来，她书页翻得飞快。
“到底是什么？什么？”
昨夜，玉枫明明告诉过她的，到底是什么！
“对了！”
悠若眼睛忽然一亮。
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