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管两顿饭,早上江禹野走的时候给她把早餐做好,她起床微波炉加热一下,直到下午六点才回来,一整天都看不到他人,身边突然少个唧唧喳喳的人,让凌梦有些不适应了。
酝酿两天的暴风雨没有下下来,这天凌梦将楼上仔仔细细收拾了,太旧的家具扔了,地板和墙面又重新打扫了,中午下了一碗鸡蛋面吃完继续收拾楼下,打开江禹野的小次卧,一股刺鼻的腥味儿扑鼻而来,凌梦顿时就脸红了。
这气味她熟悉,是男子精液的味儿。
凌梦将窗户和门打开,让味儿散去才进去。
看到床头的垃圾桶里扔满了一桶卫生纸,怪不得她觉得最近卫生纸用的厉害,原来在这儿呢。
她站在窗边,久久没动,想起了前一晚的事。
昨天江禹野天黑才回来,带回来一身烟酒味儿,凌梦就问他是不是抽烟喝酒了,他摆手说没有,是别人身上染给他的。
喜宴上各种气味混杂,染上烟酒味儿也是平常,凌梦就没再追究,催促他去洗澡。
其实江禹野在几个年长的大爷劝说下喝了一盅白酒,他怕挨骂不敢说。
浴室里打开花洒,温热的水当头浇下让他酒意上头,思绪有些飘,人都说酒后纵欲其实是有一定道理的,酒能壮人胆,清醒时不敢做的事不敢想的人趁着酒意就敢做敢想了,尽情发泄。
江禹野虽说人傻了,但身体是正常的,二十六岁血气方刚的年纪,从前每天做叁五次想什么时候做就什么时候做,这都叁个月了也没做一次,早上起来内裤湿的能拧出水,夜里做梦都是压着小梦儿,各种姿势操弄,让他欲仙欲死。
这会儿,他手疯狂撸动性器,闭上眼脑子里都是小梦儿脱光的样子,幻想性器插进温暖紧致的逼穴中,狠狠的律动贯穿。
她的唇儿红红,吮上去像果冻一样软甜,细白的天鹅颈吸一口就是个红痕,漂亮的锁骨浑圆的乳房鲜红的乳尖儿,每一处肯定都美味极了,好想亲啊,好想吃进肚子里。
她的腿最好看了,又细又直,脚踝上挂的银链子让她的肌肤瓷白泛着光,每天穿着居家的及膝裙子在面前走来走去,稍不注意裙摆就会卷起,能看到雪白的腿根和蕾丝内裤,鼓鼓的,很想将她裙子扒下来内裤撕开看看逼穴的诱人模样。
江禹野这两天结识了镇上几个十七八岁的少年,与他们一起吹牛逼打球,他们将珍藏的黄片给他看,所以让他的性幻想更加丰富了。
凌梦就是在关键的时候推门进来的,在门外敲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他回应,轻轻一拧门把手,门就开了。
沐浴乳的清香扑鼻而来,氤氲水汽中他健硕挺拔的身子一览无遗,他靠墙站着,花洒从头淋下,水从头发流到鼻子、下巴、到滚动的喉结,最后聚集在锁骨处,胸肌、腹肌、人鱼线,一样不少,散发着性感的欲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