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亮的日光透过斑驳的花枝,却被潮热罩在房间之外,吞没了暧昧的声响。像沉入一片空阔而涌动的海域,那些肌肤的摩擦与身体的碰撞被无限放大,连呼吸都清晰到分毫毕现。
“爸爸,”傅听寒按着林眠秋的肩胛,亲吻对方紧闭的唇,“你真好看。”
他的手指还带着扩张时留下的潮湿,很轻地扣到林眠秋腰上,略显粗糙的指腹压过腰窝,滑到对方紧绷而挺翘的臀部,掌心下那绵延起伏的触感简直柔韧到难以自抑。
他在养父脆弱的痛呼中掰开水红的穴口,更深更狠地顶进去,被闭涩的甬道绞得头皮发麻。可还在翕张的后穴却谄媚地涌出无数淫液与融化的脂膏,红肉也吸吮得糜烂而忘情,像某种被捣坏的初蚌,嫩生生地吞咽着入侵者的性器,让人恨不得肏烂才好。
傅听寒喉结微动,眼神也渐渐暗了下去。
他亲了亲林眠秋有些脱力的手腕内侧,捉住那手掌一路向下,诱哄对方按上某处:“你看,鼓起来了。”
削薄平坦的小腹因承受了巨大的性器而微微颤抖着,在动作间痉挛紧绷,顶出一个很明显的弧。
他甚至还没完全进去,就已经插到底了。
“好痛……不,不要……”林眠秋几乎是颤抖着说,“你放开我……唔……”
傅听寒将脸埋进林眠秋的颈窝,稍稍止住了动作,手指却探到前面,撩拨起对方的阴茎。那龟头饱满鼓胀,柱身也笔直地挺立着,此刻正耀武扬威地半勃起来,顶端的小孔在搔刮中断断续续地流出精液,一副很舒服的样子。
傅听寒屈指弹了弹高翘的阴茎,掌心从更后面的阴户处狠揩了一把,又在林眠秋的惊叫声里放弃瑟缩的蒂珠,重新摩挲起硬到发烫的柱体,修剪整齐的指甲细密地勾撩过铃口,直到透明的液体再次从马眼处溢出,才握住柔软的囊袋不慌不忙地套弄着。
无论一个男人性情如何、处境如何,只要功能正常,就不可能拒绝这样的动作。
逐渐硬挺的性器在两人的腹间不断摩擦,随着下体的交合晃动起伏,每一次狠狠撞到最深处,傅听寒便会揉一把那颤巍巍流水的家伙,再更恶劣地顶进去。他抓住对方削薄的腰胯,将人牢牢控制在自己的胸前,欣赏着养父被墙壁磨红的苍白背脊,沾染了汗水与唾液的纤秀脖颈,还有那被肏到浑身发抖、溃不成军的呻吟。
前后的夹击让林眠秋始终处于悬空的姿态,他双腿再无半点支撑,彻底脱力地吊在养子身上,后穴肿胀到抽搐外翻,脚趾也泛红痉挛起来。他似乎连胸膛的起伏都没之前明显了,只能勉强溢出一些小动物般细碎而虚弱的呜咽。
傅听寒咬上对方瑟缩的乳尖,牙齿含住嫩肉不住碾磨,又吮去破皮的甘甜血迹。他声音微哑,眼睛却戏谑:“林眠秋,你为什么总是哭。”
以前是,现在也是。一插就皱眉,深一点就掉眼泪,不说话不迎合,只会又娇又乖地含着。
他下身一撞,在强势到近乎要顶穿腹腔的楔入中面带不满地撒起娇来,低声控诉着多年来日积月累的委屈——
“好像我欺负你一样。”
那感觉实在太妙,像捅开一处温暖的泉眼,柔软紧致的内壁失去神智般吞吃蜷绞,穴口因长久的碾磨蠕动翕张,彻底变成熟艳的绯红。从酸软的腿心到颤抖的臀瓣,成了一个只能盛放欲望的鸡巴套子。
“要是这里能出奶就好了。”傅听寒做到兴头,不依不饶地揉捏林眠秋的胸,“爸爸,那些女人会这样玩你吗?”
林眠秋咬着牙,将额头抵到墙上,乌黑的睫毛也沾上若有若无的水汽。
他已经不太能说出话了,如果不是被傅听寒托着胯骨,估计连保持身体的直立都很困难。有什么东西正在不停地流出,粘滑牵连着淌过难以启齿的部位,带来某种失禁般的窘迫。
养子粗大的性器凶横地嵌入隐秘的甬道,钻进穴心一个劲儿地捣,时不时狠肏一把某处凸起,将他腰都折起还不满足,在湿淋淋的深缝里又亲又舔,一边干他一边咬他,还游刃有余地拨弄他的下面。
太坏了。
林眠秋有些迟钝地抬起手臂,但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再次箍住,对方修长有力的手指一根根错开弯折,十分强硬地与他五指相扣。紧到微突的指骨支棱着生痛,纠缠的掌纹也发热发烫。他亲吻他蜷缩的指尖,咬住指腹的软肉吸吮舔舐,直到那浅淡的指甲逐渐泛出旖旎的色泽,晶莹的水液一点点滑过指缝、流到掌心。
“……爸爸,”傅听寒朝他笑起来,像青天白日里吸食人心的妖魅,他看到那人轻轻问,“她们会这样干你吗?”
大股浓稠的白浊带着近乎恐怖的速度与力道汹涌地灌进后穴最深处,林眠秋长长地抽泣了一声,被养子抓着腿心完完全全射进体内,笔直的性器也在剧烈的快感中喷出淅淅沥沥的精液,无意识地牵动瘫软的穴口,一抽一抽地收缩着。
过了没多久,身体里的硬物再次鼓胀起来,两根手指抵住一片狼藉的交合处,按了按被撑到近乎半透明的肉膜。
“不……”仿佛意识到某种疯狂的举动,林眠秋忽然挣扎起来,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他嘴唇微颤,喘着气去推,“不,不行……太大了……啊!”
只进了一个指节,他就怕到憋出哭腔,呻吟都劈成两半儿,只仓惶地夹着腿拼命逃离:“不要,进不去了……好痛,呜……”
比起近乎赤裸的养父,傅听寒甚至算得上衣衫齐整。他单手揽住林眠秋的后腰,将狰狞的阴茎牢牢楔入那人娇嫩的穴心,另一只手则在泥泞不堪的边缘耐心地揉弄起来。直到那极度紧绷的穴口在整根插入的情况下再次发软松弛,逼仄而可怜地扯开一点点缝隙。
“爸爸,你可以的。”少年低眉敛目,温柔地诱哄,“你这么厉害,一定吃得下。”
“……不可以……会死的。”他林眠秋面色苍白,黑发贴着额头,被傅听寒变本加厉的肏干搅得浑浑噩噩,浓密的眼梢如胭脂般洇出微红。他都要被顶穿了,穴口也张开到极致,哪里还能进去更多,恍惚中只能呜咽着求饶,“你……你进前面。”
他虚弱的身体倚着墙壁,被人抱着腿弯一次次往下落,每一次都死死楔进最深处,可失重的惊慌却成了捕食者抛出的诱饵,让他在神思混乱间更紧地缠上去,双臂环住傅听寒的脖子,好像连灵魂都被捅去大半。
“啊!”
林眠秋脖颈后仰,简直是凄厉地发出一声惨叫。他死死地抓着傅听寒的肩膀,指甲用力到掐出血痕,痉挛的穴口吞扯外扩,恨不得将那根冷酷的手指夹断。
“停、停下!”他几乎是用了毕生的希冀与渴求看着对方,瞳孔晃动着清亮的水光。
“……真的进不去了。”像抓住一根走投无路的救命稻草,林眠秋在撕裂到难以自控的剧烈痉挛中讷讷地说,“你肏前面好不好。”
傅听寒勾起唇角,指节被淫肉紧紧裹着,碰到自己怒涨的器官。他居高临下地欣赏起对方自救的挣扎,看他颤抖蜷曲的身体,还有埋在发丝里的眼睛。
他比谁都清楚这人对自身隐秘的扞御和扼守,说是逆鳞也不为过,怎么可能授柄于人。
看来他这向来高傲到不可一世的养父已经到了某种崩溃的边缘,竟天真地以为开张空头支票就能做悬在他头顶的饵,就可以和他谈条件。
林眠秋颤颤巍巍地蜷起双腿,以手肘为支点,勉强调整了姿势,不让自己落得更深,又以极其缓慢的速度,将自己从狰狞的性器上拔了出来。随着他抽离的动作,数不尽的白浊与精斑沿着翕动外翻的穴口勾缠滴落,一点点流过红肿的大腿与臀尖。
傅听寒深吸口气,下腹火热到瞬间没顶,他拽住对方的脚踝,正要将逃离的人按回胯下,就看到林眠秋反搭住自己的肩膀,循着某处粗硬到致命的热源,略显稚拙地微微下移——
然后将柔软的雌穴贴上去。
傅听寒呼吸一窒。
他几乎是倾尽全力才控制住声音与表情,摆出一抹寻常而戏谑的笑意:“……林眠秋,你勾引我啊?”
他简直没办法将这个情事里乖到反常的男人与往日那衣冠楚楚、杀伐决断的样子合二为一,好像只要剥下他的正装、压制他的反抗,他就会将所有无条件的顺从口不应心地送上,雌伏于每处轻慢的亵玩、每个诱哄的玩笑。
这是他对我的信任吗。
生平第一次,傅听寒在自己最爱的游戏中产生了一丝溃裂的动摇。
如果我又一次骗了他,他会很伤心吧。
其实林眠秋流眼泪的样子最可爱,下面灌满浓精,被堵着发不出声音,只能在侵略者粗暴的抽插中敞开双腿,哭到几乎哽住。那眼泪比最烈性的春药还吓人,睫毛边缘是细砂般被水濡湿的星,流乱了天上的月光与人间的烛影。
他喜欢看他流眼泪,在床上欺负他,骗他、哄他、翻来覆去地肏,让他崩溃、呻吟、尖叫,最好揣着满到爆出来的精液,怀孕流奶,说自己“最爱傅听寒”。
他再次捅进林眠秋酥软的身体,就着那早已湿透的阴道势如破竹地贯穿到最深处,几乎要把垂着的囊袋也塞进去,手上的动作却带些宠溺地停了下来。
身下人腿根柔嫩、细腰翘臀,阴花被猝然碾过,像破开某个软桃的腔体,连声儿都没来得及发出来就开始不停收缩和流水,阴蒂软趴趴地贴着花唇,却硬到要破掉一般。他被操得小腹抽搐,浑身都湿,浑身都热,连被捅到潮吹的哽咽都可爱得无以复加,满溢的情液细滑黏腻,从阴阜到后穴,滴答答流了一手。
那张向来冷淡的面孔因长时间的抽插与侵略轻微颤动着,仿佛一座端庄而情色的、落满红叶的重山。
明明已经被粗大的阴茎填得满满当当,潮红的穴肉挞得熟透发软,小腹更是被精液撑得微微凸起,清瘦的蝴蝶骨却兀自矜持地缩着,让人想起某些纯净到不忍亵渎的意象,譬如婚纱、譬如白鸽。
玉兰的树影透过未关拢的百叶,明暗横斜地打在林眠秋脸上。他在晃动的光线中闭上眼睛,眼角和唇边溢出透明的水色。
面颊在平直的光线下一点点亮起,又一点点熄灭。
像戴着头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