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舞雩道:“我只是想说,大人和我开青楼这三年里遇到的男人,完全不一样呢。”
冀临霄觉得这话不对劲,心下咀嚼一番,确信不对劲。他黑着脸问:“你是将本官与那些斗鸡走狗眠花宿柳的纨绔相提并论?”
“没有对比就没有差距嘛。”夏舞雩懒懒的说着泰然的话。
冀临霄越听越觉得被看低了。
他道:“虽然你还要打理软红阁,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少接触那些人。”
夏舞雩侧过头白了他一眼,“好、好,大人说什么就是什么,我以后肯定把事情都交给老鸨去做,就盯个成果就行。”
冀临霄这才满意的“嗯”了声。
谁料夏舞雩又是噗嗤一笑,“说真的,大人,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他做到什么?冀临霄真心听不懂夏舞雩的话。
“没什么。”夏舞雩用手指点了下他的鼻子,便回头不理他。
其实她没说出来的话是:沐师兄花了那么多年都没能虏获我的心,大人你才花了几个月就成功了,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冀临霄闷闷道:“有什么话不能说出来,非要与我打哑谜。”
夏舞雩拖着长音道:“我偏要和大人打哑谜。”说罢,又回过头去看冀临霄,眼角朝他一勾,一道看不见的电流射过去。
冀临霄脊背一紧。
妖精!
他顿时就被电到,浑身上下一片僵硬滚烫,身体的反应如涨潮般又涌了回来,热流四蹿,厉害无比。
这女人当真是迷得人欲山欲海,能迷得圣僧破戒,能迷得柳下惠变成匹饿狼。
或许她从前只是不屑,才总用那冷漠厌弃的眼神看着世间男子,如同在欣赏一群萎靡的生物。
人海茫茫,她怎么就偏偏撩.拨他,缠上他了?还一出手就让他全无招架之力,每次都沦为“嘴上说不要,身体却很诚实”的典型。
而此刻,夏舞雩明显感觉到嘴上说不要的冀大人身体极其诚实,就在她身后抵着她。
她望进那双燃着两簇火苗的深眸,从那里面感觉到他强烈的渴望和某种像是捧着珍贵易碎之物的爱惜和小心,心里暖暖的,她倾身送上红唇。
又一场激.情被引燃,雪峰柔软,两点俏粉被催得立起。
欢情无度,风月无边。
……
夜浓时分,浴室里全是水,洒了大半桶。
水温已经凉下来,冀临霄把夏舞雩抱出来,用厚浴巾将她裹住,又披上斗篷,这才去料理自己。
回房的路上,他也是把夏舞雩一路抱着的。
熄灭灯烛,钻进被窝里,美人柔弱无骨的身躯主动靠过来,被他搂着,心里万分舒坦。
天知道他这些天没动过歪心思,不止一次回忆与她初次缠.绵的日子,想着何时能再来一场春江水暖。
冀临霄本想着,或许她需要很多时间才能适应妻子的角色,不过总算是被他等到了。能和她真正做恩爱夫妻,冀临霄十分满足。
只不过,像他这种性格的人,居然走到这一步还改不了脸红的特征。就像现在,夏舞雩突然睁眼,朝他抛了个媚眼,就把他耳根子搞红了。
“艳艳,别、别闹。”冀临霄试图摆出正经脸,和她讲道理,“太晚了,你也很累,该好好休息。”
夏舞雩故意讥笑:“大人终于考虑起我的身体了?之前在浴室,大人可不是这样的作风呢。”
冀临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