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爹。”
“我才不是你们家的童养媳。”
“艳艳,我真不能管爹叫岳丈。”
夏舞雩蓦然神色一厉,嗔道:“冀临霄,你听不听我的话?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回家去了,你自己在这里玩吧!”
冀临霄立刻变了脸色,视死如归道:“艳艳,是本官的错,你……你说得对。”
楼咏清含笑瞅着两人,伸手把郑长宁揽过来,在郑长宁耳边说:“瞧瞧他们无聊的,就这也值得争这么半天。”
郑长宁浅笑不语,一手抚着小腹,笑望这满湖的璀璨华灯。
一束烟火冲上夜空,瞬间点亮帝京全城。
夏舞雩的注意力被烟火吸引走,也不和冀临霄争论了,靠在他怀里,两个人共看烟火。
烟火一束接着一束,五彩斑斓,恰如人生五味,各有色彩,少了哪个都会单薄有缺。
他们一起看烟火,像是在看这似水流年,怀着幸福的、积极的情绪。
又一束烟火在头顶炸开千万流萤,冀临霄身后,一个冀府的小厮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大人!夫人!”
那小厮喘着粗气,脸上是怎么也掩不住的狂喜。
“那位珑姨她……醒过来了!”
***
后记:
这一年九月,夏舞雩和郑长宁的孩子出生了,很巧的是,两人竟然在同一天临盆,而且生下的都是双胞胎麟儿。
楼咏清大喜过望。
冀临霄眉飞色舞。
两个女人在完成坐月子的任务后,因为想找点事做,就去闹市买了个门面,雇人做起生意。门面专门销售夏舞雩调制的香料和郑长宁笔下的画卷,每出一款,都引得贵族富商们竞相购买,行情好的不像话。
于是有八卦者开始胡侃,说御史大人和尚书大人娶得哪里是什么青楼女子,根本就是秀外慧中善解人意风华貌美的摇钱树。如今他们幸福的吃着软饭,这感觉一定爽得天人共愤吧。
珑姨说,能把软饭吃到如此境界,也不是谁都能做到的,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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