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涩一笑，抬起粗糙干裂的手，轻轻抹掉她的眼泪，然后沉默的拍拍她手臂。
在妻子担忧的目光中，直愣愣走到仍在相互拆台的父母面前。
感觉手被握住，张建军低头看了一眼两双紧握着的手，缓缓抬头看着担忧落泪的妻子。
苦涩一笑，抬起粗糙干裂的手，轻轻抹掉她的眼泪，然后沉默的拍拍她手臂。
在妻子担忧的目光中，直愣愣走到仍在相互拆台的父母面前。
孙娟忧心忡忡的看着儿子走过面前，轻柔喊了一声：“儿子…”
张建军脚步停顿了一瞬，紧接着又往前走。
张婆子还顾着和老头子吵架，她简直要被他蠢哭了，人家还没问什么，就自己把秘密抖落的干净。
没卵用的废物，一辈子都是这样，出了事没法解决不说，完了还惯会坏事拖她后腿。
越骂越气人，啪的一声，赏他一个大嘴兜子。
“你就是个怂蛋，我真的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嫁给你，受了大半辈子苦……”
一个转身看到张建军，沉着脸站在他们旁边，习惯成自然抬手想给他也来个嘴巴子。
可是现在张建军，完全没了顾虑，再也不会任她打骂，稳稳的扣住她的手。
“为什么？既然把我偷抱走，为什么把我当猪狗一样对待？30年了，就是养一条狗，都相处了这么久了，总也会相处出感情，你怎么做得出对我这么狠呢？”
张婆子被他盯得眼神躲闪，但惯来在这便宜儿子面前嚣张惯了，哪接受得了他忤逆的态度。
想都没想，几乎是脱口而出。
“因为我看到你这张脸就讨厌，看到你就想起你那讨人厌的亲娘，只要看到你笑，我就恨不得你哭。我喜欢看着你，吞咽着口水眼巴巴，看着我亲儿子好吃东西的样子。”
“我特别爱看，你辛辛苦苦挣回来的钱，被我通通搜刮走时的难受样，真是一脸衰相啊，可是你越惨，我心里就越痛快！”
“这老婆子已经变态了！”周璇摇摇头愤慨道。
孙娟听得泣不成声，特别是看到儿子压抑痛苦的表情，就感到心如刀割。
如果可以，她真想冲过去，和张老婆子拼命。
可是现在不行，儿子受了这么多年的委屈和欺凌，他必须从养父母那里亲口得到答案，否则这辈子他都过不了这个坎。
所以这个时候，她断断不能去打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