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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钟】养父(睡J道具)(1 / 1)

又是一个深夜

和平常每一个日子的行程没有区别,6:59准时回家,7:20做好晚餐,今天只有钟离一个人吃饭,8:00,晚餐结束,接下来就是等待一个不确定因素。

11:30,门锁的声音响起,钟离微不可察的松了口气。

来人依旧散漫,换下的球鞋在玄关把钟离摆放整齐的皮鞋冲散,外套随手一丢,松散的挂在钟离的外套上,昂贵的大衣立刻和松垮的机车服一起从挂钩上滑下。

“没给我留饭么?”故作惊讶的声音传来,橘色头发的青年看了眼餐桌,拖长声音“爸——爸?”

坐在书房的人听到了这个词,身子微微一抖,正在书写的钢笔停住了,在上好的纸张上晕染出了一点点痕迹。

很小,但是难以掩饰。

好在青年没有注意到钟离的失态。转过身去洗漱,今天难得和“同事”切磋,他的心情不错。

在等待养子洗漱完毕的时间里,钟离沏了一壶茶放在养子床头。那是一壶好茶,助眠安神,他的品味向来不错。看起来也是个重视孩子健康的父亲。

1:30,药效发作了。

安静的卧房里传来压抑的低喘,仔细听还有黏腻的水声。

床上的青年睡得很熟,平日里无光的蓝眸已经闭上,钟离不用担心被这双眼睛注视着,也不用担心钟离会讽刺的叫钟离“爸爸”,尽管钟离们并无血缘关系。

他们并无血缘关系。

但是又有哪个养父会在深夜用自己的养子自慰呢?

钟离的内心升起了一种极为隐秘的快感,养子的性器已经在他的抚慰下立起,随着他缓慢的动作,时不时的蹭到那个小口,带来蚀骨的痒。看着身下养子的脸,钟离很想亲上去,他也这么做了,他解开达达利亚的睡衣,两具躯体贴合着,小心吻上了养子的嘴唇,这张嘴,会叫他爸爸,也会不耐烦的说钟离。

在什么时候,这份“爱”变质了呢?

他变得越来越想要养子的触碰,在听到对方叫他父亲的时候,甚至会感到微微的痒意。终于在一天,他给养子泡了一壶茶,在深夜解开了对方的睡衣。

随着又一次的动作,钟离到达了浅浅的高潮。仿佛这一下榨出了所有的力气,钟离躺在了青年身上,小口小口的呼着气,平日里束的一丝不苟的长发也散落在两人身侧。钟离看着床头柜上的茶杯。里面的茶已经见底,养子的呼吸依旧均匀。

身体中的痒还是没有消失。爱上养子的背德感让钟离兴奋的过了头。慢慢起身,乳头上的小巧乳夹随着动作轻轻晃动,疼痛转化为毒品一样的快感,让钟离浑身颤抖。

如果养子这时候醒来,如果养子一把把乳夹拽掉……

他决心做到最后一步。

一开始是顺利的。已经高潮一次的穴口轻易容纳了这个对它来说有些过分的尺寸。但是随着钟离的深入,过分的饱胀激得钟离被迫后仰,过于刺激的感觉让钟离忍不住惊叫出声,上位的姿势更是让钟离吃不到底。被过分对待的腔道欢欣着缠住了侵略者,分泌出爱液极力讨好着来客。钟离甚至能感知到肉棒在体内的跳动,穴口已经被撑得发白,但是还有一部分肉棒在外面。

一声轻笑传来“这就不行了吗,爸爸。”

钟离还沉浸在高潮中没能回神,听到这句话心却停了一瞬。

没等钟离回复,本该沉睡的养子伸手拦住了他的腰,狠狠往下一按。露在外面的一小部分柱身如愿以偿进到了温热的穴道内,身上人平坦的小腹甚至鼓起了一块。常年在室内办公养成的白色皮肤瞬间染上了情欲的红色。

太深了,钟离本能的弹起来,却被腰上的手轻易压制。甚至另一只手抚上了钟离的小腹,狠狠压了下去。两处夹击又让钟离抖了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下养子并没有动作,只是静静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好不容易做到最后了,别逃啊。”随着这句话,形式瞬间逆转。

性器在体内转了一圈,过于激烈的动作直接让钟离又高潮了,双手抓住床单又放开,长发散乱着铺在床上,被汗水浸湿的部分贴在脸上,遮住了他因过渡刺激而无神的双眼。

“别啊,这才刚刚开始呢,不是发骚么,这时候就不行了?”

钟离跪趴着,半张脸埋入柔软的床品里,他没有回答,不知道是被操的回不过神来还是羞耻的不想回答。不过都无所谓了,达达利亚也不想忍下去了。

一开始的小动作他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天他只喝了半杯茶,半夜时,他是被下身一阵燥热唤醒的。茶水药效仍在,他只能模糊看到一个人影骑在他的性器上,微凉的手撑在他的胸肌。呻吟声自以为压的很低,两个乳头还带着乳夹,不用想这就是他亲爱的养父。

他忍着想起身把他狠狠按在身下的冲动,继续装睡。却在第二天醒来一脸自如的和养父继续共处一室,还会恶劣的叫他爸爸,看着对方的反应,心里更是觉得好笑,这段背德的关系,居然是由钟离先开启的。

回忆结束,达达利亚狠狠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几乎癫狂的操着身下人。在招惹到他的时候,就该做好被操死在床上的准备!

钟离被他顶着不算向前,抓住床单的手又松开,小腹甚至随着身上人的动作顶起了一块,偏偏达达利亚还恶劣的抚摸着那块凸起,咬着他的耳朵说

“可惜爸爸怀不了孕呢。”

话音未落,又是一个深顶。过于恐怖的高潮几乎让钟离昏死过去。喘息声再也压不住,变成了沙哑的叫床,几近窒息的感觉让肉腔不自觉的收缩,更加卖力的讨好其中的肉棒。

达达利亚忍住想射在钟离体内的想法,将他翻过身来面对自己,钟离脸上的表情已经崩坏,却在看见达达利亚后挣扎着起身吻住了他的嘴唇。

“草!”达达利亚骂到,自己养父总是懂得怎么让他失态。

他主动加深了这个吻,扣开齿尖,狠狠侵占着对方的空气。

钟离被吻得头晕目眩,体内恐怖的饱胀感也在提醒着他们在干着世俗唾弃的背德情事。

可他不想放手。

达达利亚最后还是在他的身体里射了出来,青年人仍不知满足,又拉着钟离做了好几次。

最后钟离睡过去时还抱着达达利亚,在很久之前,他也是这样抱着年幼的达达利亚在一个个夜晚中沉沉睡去。

他迷迷糊糊的想着,明天的计划要全部放弃了,可是今晚对他们来说都过线了,明天醒来又会怎样呢,钟离不愿意想。

“113号犯人,钟离,来自璃月的间谍。我很好奇,连你这么高级别的人都来了,你们璃月没人了?”

意识还在模糊,钟离耳边的声音确实清晰无比。

“不得不说你的伪装技术不错,我这个执行官都被你骗过去了。”对方笑着说道。

接着就是一桶冷水,还夹杂着冰块,淋到钟离头上,让他彻底清醒过来。

睁眼便是昏暗的灯光,天花板上还有黑色的喷溅状的痕迹,不用想这是不是血。墙壁经过冲洗,却还是能闻到淡淡的血腥味,钟离被绑在椅子上,身上的礼服破了好几个口子,露出来的皮肤上是或大或小的伤口。

视线彻底聚焦,眼前是穿着礼服的年轻男人。

以往橘色的炸毛被主人梳成背头,耳垂上名贵红宝石耳坠在灯光下闪着炫目光彩,白色的礼服在领口层层叠叠,胸前口袋里别着一朵着红色玫瑰,看起来就是个应该在舞池里和贵族少女翩翩起舞的贵族公子哥。

事实上,在半个小时之前,钟离还在和他跳舞,他们身上的礼服交相呼应,他胸前别着的也是红玫瑰。

可他现在却拿着剑,纯白的礼服上是大片的鲜血。暗蓝色眼眸中闪动着嗜血的光芒,脸上的表情在头顶灯光的照射下无比狰狞。

丝毫看不出他们跳舞时的温柔。

也难怪,至冬女皇遇刺,钟离璃月间谍身份暴露,他现在恨不得杀了自己吧。钟离自嘲的想着,睁开双眼,对上达达利亚的眼睛。

“你的同党死伤大半,剩下的几位‘队长’也在追捕,我已经可以一剑了结你了。”青年顿了顿,抹掉了脸上的血迹,“但是我还有点事情不明白,麻烦你配合一下,钟,离,先,生?”

后半句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几天后,执行官再次来到地下牢房,他的犯人已经受了许久的折磨,是时候来验收成果了。

推开隔音良好的房门,以往摆满用来撬开犯人嘴巴的刑具不知所踪,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刑具”。

男人以往束起的长发披散在背后,身体却骑着一匹木马。他已经精疲力竭,支撑着他没有倒下的,是那根立在木马上,现在正在钟离身体内作乱的木制阴茎。他的手脚都被绑在木马上,让他无法挣脱。眼睛也被蒙上,能感受到的只有灭顶的快感。

钟离脸色潮红,来不及吞咽的口水就这么顺着嘴巴流了下来,顺着脖子涂在胸前两个夹着小铃铛的乳头上。小铃铛随着他的动作摇晃,清脆的声音和压抑的低喘,水声一起组成了执行官耳边最美妙的乐曲。

“虽然很想跟你再多玩一会,但是我还是建议你快点交代。”轻佻又漫不经心。手里的鞭子却已经挥舞了起来。

“我……我不知道……啊,哈啊……”随着木马的动作带着身体一同起伏,钟离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

尺寸奇大的木制阴茎在体内进进出出,勤奋的开发着每一个敏感点。身上留下的一件衬衫也早已被汗打湿,松垮的该在身上起不到任何的遮蔽,反而像是一种诱惑。

“啪!”鞭子的破空声传来,瞬间在常年室内工作不见光的胴体上留下一道红痕。

过于疼痛让钟离发出了一声闷哼。始作俑者看着那道红痕却是露出了微笑。

“在你救我的那天,你想到今天会发生的事情了么?嗯?”

他们的相遇源自年少时的救命之恩,达达利亚在试炼中重伤,脱离后又被政敌刻意阻拦救援。他躺在雪地里看着雪花落下,体内的温暖也在一点点流逝。就在达达利亚想着自己的家人以后该怎么办的时候,隐隐地金玉之声传来,由远及近地传到已经听不清楚的耳朵里。求生的意志让他努力侧过头去,朝着那声音伸出被鲜血浸染的手——

然后他看见了贵人踏雪而来。

这人就是钟离。

再次醒来是在钟离的房间,温暖的炉火驱走体内的寒意,他在那里留了一个月,养好了身体,也和名为钟离的璃月人渐渐熟悉。

后来就是很俗套的故事,至冬的武人喜欢上了来自璃月的学者,他笨拙的求爱,小心的送上礼物,也得到了回应。

也是一个冬天,受够了达达利亚在耳边聒噪的钟离叹了口气,随手摘下眼镜丢在一边,吻住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唇。

达达利亚心中的小人欢呼起来,在深渊的黑色混沌中,他有了由金玉岩石做成的花园。

在至冬女皇的宴会前,达达利亚邀请了钟离。

就在他们要开始跳舞的时候,刺客冲入宴会厅,拖住执行官们,打算行刺女皇。

达达利亚扔出的装饰剑贯穿了最后一名刺客的脑袋,看着刺客领口不起眼的岩石装饰,他怒火中烧。

“——钟离!”

回到现在,间谍先生仍然嘴硬。

没关系,他会耐心地,强硬地让他开口。

失去木马束缚的人不受控制的歪倒,全身的虚脱让钟离甚至没办法不依靠外力站直。达达利亚顺势抱住了昔日矜贵自持的学者,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像情人那般,摩挲着钟离的嘴唇,另一只手不安分的向下,爱抚着合不拢的穴口。

积攒的爱液顺着不着寸缕的大腿根留下,如玉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动作磨成绯红色。原本含着阴茎的穴口因为空虚缓缓开合,想将执行官的手指含入最深处,抚慰自己的寂寞。

“嗯……呃啊……”

感觉到他的动作,对方不安分的在怀里挣扎着,却又因为体力不济幅度越来越小。

看着钟离因情欲失去焦距的眼瞳,达达利亚拉开裤链,将自己早就硬的发疼的性器狠狠贯入他的身体。

猝不及防的交合让钟离清明了一瞬,生理性的泪水聚在眼中,随着动作流下眼角。

达达利亚毫不留情的抽插着,性器抽出时,甚至会让肠肉一同翻出,钟离被过于巨大的快感冲击,手无意识的抓着达达利亚胸前的衣服,踮起脚承受着激烈的性事。衬衫早就被扔在一边,他现在连一件蔽体的衣物都没有。身前的执行官却是连胸前的饰巾都丝毫未乱。

“真是淫乱,您的同僚们看见这幅样子,还会叫你一声先生么?”

随着一个深顶,钟离的小腹甚至出现了性器的形状。

快感组成的浪潮冲击着意识,钟离已经快要溺毙其中。

随着一阵颤抖,美丽的犯人弓起腰,瞳孔再次因为兴奋放大,这已经是今天不知道第几次高潮了。

可是达达利亚还未满足。

埋在钟离体内的性器享受着高潮时带来的极致侍奉,在他还未恢复时又开始动作。

很快执行官发现了新的乐趣。学者柔软的身体能摆出各种各样的姿势供他取乐。

审讯室的桌子上,墙边,窗户边……都是他们做爱的痕迹。

最后几次犯人甚至已经昏了过去,又被刺激着醒来,被迫承受执行官的怒火和欲望。

最后一次高潮时,达达利亚从身后狠狠咬住钟离的脖子,也射入他的身体,精液和肠液混在一起,沿着小腿流到脚踝,又从踮起的脚尖流到了地上。

在彻底昏迷的前一秒,钟离突然笑了

他赢了。

感受着身前人的昏迷,达达利亚仍然没有松口,他紧紧的咬着钟离,就像狐狸咬着自己的猎物,到死都不会放手。

但是究竟谁才是捕猎者?

仙人其寿无尽,与天不老;而人既散与天地,再无痕迹。

达达利亚又一次在战场上与提瓦特外的怪物交手。它们不知疲倦,一只死去马上会有另一只填补空缺,无穷无尽的兽潮自天空的裂口俯冲而下漆黑的灰烬让世界都变成了黑白色。

七神自五百年后再次合作,却只能在外围拦住巨兽吞噬的速度,所有人的希望都在于天空岛上的异乡人,在她成功降临之前,地上的人们要拖住深渊的脚步。现存的的执行官全部随冰之女皇前往战场,守住至冬防线。除了神格粉碎的水神之外,神明们也各自重拾信仰,回归神座。

至冬战场,第四降临者登上天空岛第二十七天

达达利亚拔出插在黑兽尸体上的长枪,连续的使用已经让这柄枪卷刃,枪身布满黑色的污血。看着破损的枪刃,男人轻啧一声,利落地扔下枪,回身幻出水刃刺进一只试图偷袭黑兽的腹部,借着惯性直接将兽身一分两半,冰冷黏腻的液体沾在脸上,让他的心情更加糟糕。旁边一同战斗的【仆人】脸色也不好,持续的战斗让她的孩子损失大半,手中红色镰刀舞动,如同血红色的花朵。长时间的战斗已经让他们都有了一定消耗,稍不留神又被一只扑过来的黑兽擦伤,尽管及时侧身躲开了致命的利爪,但仍在腹部留下了一道不大不小撕裂伤口。

战斗空隙达达利亚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岛的方向,高天之上的岛屿依旧平静安宁,地上一切痛苦挣扎都与神无关。

他更烦躁了。

一脚将身边的黑兽尸体蹬开,剩下的一波兽潮交给了来换班的执行官,带着一身大小伤口回到临时驻扎的前线营地。作为执行官,他在营地有着单独的帐篷,但达达利亚不常使用,战斗狂一样在前线厮杀,力竭或者重伤才会让他回到营地休整。

但是他的同僚们并不担心,他们在战斗第一天就看到了他身体周围的金色岩盾。那层薄薄的金色屏障并不显眼,但会在达达利亚每次致命伤时为他挡住攻击,接着袭击者又会被水刃或者其他武器爆掉,像极了二人默契的配合。

但是就在刚刚,岩盾消失了。

这不是个好兆头。

找到营地的医生简单包扎了伤口,达达利亚回到自己的帐篷前,打算通过愚人众的情报网联系远在璃月的武神。

掀开篷布,第一眼看见的却是金色的神明。

钟离早已恢复成神明的姿态,白色神装,周身环绕着金色的岩纹,不断有微小的岩晶生成又碎裂。深色手臂上金色纹路隐隐有金光流动昭示着其非人身份,那一抹熟悉的红色却还停留在眼角,多了一丝温柔。

他站在那里,自带神威。

“你还没见过这个样子吧?”最先打破沉默的是钟离,他看着站在门口的达达利亚,语气中是淡淡的笑意。

“一位神来到至冬国执行官的营地可是个大新闻,说不定明天就会有报纸说:‘璃月武神被刺杀于至冬国营地,两国恐开战’呢。”达达利亚掩好篷布,将嘈杂的营地声音隔绝在外。

久别重逢,他真的很开心,心底的不安却越发严重。

还没等他走到身边,钟离再次开口,带着悲伤与不舍

“我是来告别的。”

“我们要去天空岛,完成最后的任务。”

接着就是长久的沉默。

从未想过的离别却在此时此刻发生着。

达达利亚想过自己和钟离的结局,自己会死在战场上,或者死在挑战强者的战斗中,甚至是,以凡人的身份死在神的怀里……但是他从未想过最先离开的人会是那位神。

他们曾经激烈的缠绵,璃月春夜的花瓣会透过床上交叠的身影落在发间,这时钟离的脸会格外魅惑,神明的瞳孔中倒映着他的爱人,达达利亚很喜欢这一刻,看着他眼中的自己,总会希望这一刻就是永远。

钟离还偏爱亲吻,忘情时会无意识缠着身上的男人索吻,就算被顶到小腹也不松开,达达利亚常会恶劣的顶弄后问他

“仙人也会动情吗?”

这时候身下的武神皮肤已经染上淡淡的绯红,衬得眼角一抹红愈发妖魅,他的嘴唇吻在凡人额头

“流光皎洁。”

他们也会去璃月各处,看看仙人长久守护的国家,也会一起去璃月有名的古玩店,看着他用神奇的逻辑与老板还价。

达达利亚不认为这种关系会持续很久,但是也从未想过一瞬间的结束。

这不合理。

无数念头纷杂涌来,一瞬间淹没了达达利亚。他想问很多,天空岛出什么事情了,会威胁到地上的安全吗,还会回来吗……

最后全都没有说出口。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静得可以听见钟离周身岩晶碎裂的声音,有一瞬间达达利亚觉得那是他心碎裂的声音。

他的眼睛在幼时目睹深渊之际就已经黯淡无光,如今那位点亮他的神也将离去……

他终于明白了,他想到的是,不甘心

不甘心人仙有别,不甘心仙人的离去,而人寿几何,不甘之事何其苦多。

达达利亚冲了上去,狠狠咬住了钟离的嘴唇。

发狠一般撕咬,如同野兽发泄着自己的愤怒与悲伤。

钟离看着眼前的男人,他预料到的达达利亚的行为,却没有推开他。

“如果我们不曾遇见……”

没有遇见,就不会有如今的悲苦。

仙人也有自己的私心,他在漫长到快要磨损的生命里,爱上了一个对他来说还是孩子年纪的凡人。

利落地解下围巾,扔开披在肩上的外套,达达利亚精壮的身体上是无数或新或旧的大小伤口,今天新的撕裂伤还在渗血。伤口在痛,但他什么都不想管,只如他们在璃月时一般,将钟离推倒在厚重的床褥上。

亲吻从眼睛开始,舔过耳郭,然后是脖颈,锁骨。

神明经不起逗弄,胸前两颗红豆早已难耐的立起等待他人疼爱,皮肤因欲望微微泛红,向身上的侵略者展现他曾无数次看过的媚态。

达达利亚狠狠咬着身下人的乳尖,手发狠一般捏着未被照顾到的另一只,像是要揉坏似的。仙人的皮肤细腻柔软,仿佛轻轻一捏就是一道红印。

突然感觉什么缠上了自己的腰,坚硬的鳞片却不冰冷,带着绒毛一起卷上了他的腰腹。身下的人也伸手抱住了他。

温柔的吻随之落在头顶。

熟悉的喘息和温度,暧昧的水声逐渐清晰。达达利亚用力顶弄着,他们的身体早已彼此合拍,甚至轻易找到对方的弱点。

达达利亚咬着钟离的锁骨,冲刺后挺身将精液射进钟离的身体,掰开身下人紧攥的手与他十指相扣,看着他失神的表情,将他翻了个身,再次没入了钟离的身体。

就算明天是世界末日也不想在乎。

交合一直持续到深夜,达达利亚终究还是睡了过去,但仍攥着钟离的手,仿佛一个对心爱玩具不愿意撒手的孩子,哪怕他知道在这没蒙古过后的清晨,他必然会失去。

一只手抚上他腹部的伤口,随着金色元素力的流动,达达利亚腹部的伤口缓缓愈合。

仙人给了凡人最后一个吻。

带着冰雪与金玉的气息,犹如过去春夜中仙人心动的一次次亲吻。

离别随之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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