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员也不甘示弱道:
“可是也不能排除你先是无意中蹭到了什么地方,把亮片粘在衣服上,然后在下毒的过程中不小心把亮片掉在现场啊!”
有森女士的脸立刻气成了铁青色。
然而伊达航的注意力却放在了北岛和井上的身上,他们的西服外套上干干净净,完全看不出有沾粘过亮片的痕迹。
萩原研二则是观察了一下他们外套的做工和褶皱痕迹,然后建议道:
“不如让他们把西服外套脱下来看看?毕竟这种一看就很高级的西服,在室内的时候本来就会脱下来挂进衣橱吧?就算长时间停留,亮片也只会粘在衬衣上。”
然后在两人将西服外套脱掉以后,果然在衬衣上发现了细碎的亮片闪光。
“现在证据已经很明显了。整蛊玩具在北岛的房间里使用之后,就直接被扔进了垃圾桶。所以案发现场掉落的亮片,只会是从这个房间带过去的。
而从昨天下午到死者被发现之前,来过这个房间的只有你们三个人。所以,毒杀酒井的凶手,就在你们三人之中!”
井上立刻反驳道:
“这不可能!酒井和我们是互利互惠的关系,我们的合作一直很稳定,根本没必要去杀害他!”
伊达航却伸手从证物里拿出一个装着车票的证物袋,对他说道:
“在今天之前,你们的合作或许的确很顺利。但意外是,发生了一件突发事件,让酒井突然决定要中止与你们的合作,并且匆匆买好车票,打算今早就离开这里。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你们当中的某人才终于对他起了杀心,并立刻付诸行动。”
说着,他又拿起被留在案发现场的遗书,继续道:
“对于凶手来说,既然同谋要中止合作,那么为了防止走漏风声,杀人灭口的确是一种常见的选择,留下遗书也可以伪装成死者是自杀的。
但是,凶手又为什么要让死者独自背负起四个人的罪行,声称自己贪墨了全部的捐款呢?因为凶手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凶手很清楚,如果不让酒井成为替罪羊,他们三年来挪用捐款的事情就必然会败露。”
人群中有人忍不住问道:
“他们偷偷摸摸地干这种事情三年了都没被发现,到底是什么原因会让他们败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