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叫我波本?”安室透语气上扬,仿佛带着一丝疑惑和玩味,细品之下又是一些恶劣的警告。在非组织成员面前叫组织代号, 和景弥生这是什么坏习惯。
“怎么了,其他人可以叫你波本,我就不行吗?你也可以叫我宝石啊, 这种小学生之间的绰号,本来也是一种友好关系的亲密表达嘛。”和景弥生还很认真地点头, 他一直没觉得这是什么组织代号,更感觉是什么小孩子之间的绰号。毕竟名字本就是代号的一种,在名字之外的名字,就都是绰号。
……这么高大上的组织一下子变成什么小学生中二组织。安室透和诸伏景光内心都很想吐槽,但表面上都忍住了。不过想想也是,也就是酒名听起来有些大人气息。但放在小学,和同学之间管别人叫桃子、苹果、猕猴桃相比,好像也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
“……行,你别让琴酒听见了就行。”安室透无法想象和景弥生当着琴酒的面说,代号是一种小学生的亲密表达,琴酒会是什么反应,怕是会暴揍一顿对方吧。至于boss,他不熟,他也不知道,但肯定不会高兴到哪里去。
“琴酒?他现在可不敢打我了。”和景弥生仗着有boss的命令为所欲为,加上他有保利诺的记忆,打架斗殴现在可是好手,对上琴酒也不怕,“说着,人类是不是讲以暴制暴,恩怨分明,他之前打过我,我是不是应该打回去?”
这辈子没想到还能听到这话的安室透和诸伏景光齐齐“嗯?”了一声
安室透迟疑地问,“你难道要让唔……下令,把琴酒捆起来,然后让你打吗?”不然他很难想象琴酒是出于什么样的思维,才能让不会打架,满地乱跑的和景弥生给打回去。他甚至怀疑就算把琴酒绑起来,和景弥生都打不过对方,要不干脆绑束缚椅上揍吧,他保证会参加的。
想到这里,安室透都不免兴奋起来,甚至想怂恿和景弥生试一试。
没想到安室透不仅没有丝毫担心,反而大有加入一起的意思。诸伏景光觉得自己再不插话,他们的话题将越来越危险,“弥生,你今天不是刚晕倒吗?别做这些危险的事情。”
闻言,安室透果然停止了继续讲组织的事情,把注意力放在和景弥生身上,“你真的没关系吗?不是还说住院了吗?医生这么快让你出院?”
“还不能出院,我偷偷跑回去的。”和景弥生可没空办出院手续,医生那边的建议是再住院两天,所以本来他也是办理了住院两天的手续,“医院很多东西没有,我想回来拿。”
“弥生,打电话让我拿就好了啊。”诸伏景光温柔地摸摸他的头,站起来就去收拾东西。刚才他搜监控的时候就已经把房子转了个遍了,此刻更是轻车熟路。
安室透趁着诸伏景光离开,走到和景弥生旁边坐下,“这人什么情况?组织的?”
和景弥生摇摇头,“路上捡的,失忆了就跟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