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床上的怎么能当真呢,随便说着玩罢了。
安酩点着他的唇,看着齐旻修黑白分明的眼里透出的暗色,呵呵笑起来,“齐总这么好,我怎舍得不选你。”
齐旻修嘴唇勾起,笑意却不达眼底,不知信了几分。只是从安酩的膝盖摸到腿心,彻底将双腿分开,两片阴唇展开,嫩红的小阴唇分两层,细缝里透明的淫汁和浓白的精水融合喷涌,流进臀缝。
他咽了咽口水,滚烫径直插入,胸前两点红随着韵律挺动。
疯狂无尽。
安酩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他神色恹恹,眼角挂着青。
正要开门,发现门是虚掩的。
他家的钥匙只有舒许有。
原以为桌子上又会堆满一堆外卖,没想到饭菜香味从厨房飘出来了。
舒许修长挺直的腿交叠,懒洋洋地在沙发上看着手机,见他进来,悠悠转过身来,“哟,回来啦,真是潇洒。”
安酩一头栽倒在单人沙发里,“你带厨子来我家了?钟点工阿姨?”
“哪能啊?我把我战友带来了,说是给你露一手。”
安酩晕晕乎乎地看着厨房方向走过来系着靛蓝色双肩围腰的挺拔少年,无框眼镜虚虚在他鼻梁上戴着,有几分精英人夫的意味,不知道脱光衣服只穿双肩围腰又是什么样的风光。
周蒙俯身揉了揉安酩的微卷发,“昨晚没睡好?”
安酩点头如捣蒜。
“做了点粥,也焖了鸡肉,多少吃点?”
安酩正要起身抱他,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有如爆破声,砰砰砰被撞得极响。
像是在讨债,更像索命。
安酩几乎瞬间清醒,几人顿住看着门口,周蒙拍了拍安酩的手。
“不急,我去看看。”
门一敞开,安酩还没来得及走近,南循渊的怒音先入了耳,他朝周蒙吼道,“你又是谁?”
安酩暗道果然是讨债来了。
索性从周蒙腰后伸手过来拥住他,呓语似的问:“亲爱的,谁啊?”
周蒙不分场合害羞,耳尖浮红。
待安酩装作眼神清明了些,这才弯着眼客气地说:“南总?您怎么过来了?”
南循渊看着眼见环抱的两人,额角青筋突突地跳,他看着像金丝雀养鸭子,还是雏鸭。
“哈哈,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男朋友,周蒙。这位是我老板的男朋友,驰箴当家人,南循渊南总。”
周蒙心里的烟花接连绽放,有人承认自己是他男朋友了,他含笑礼貌颔首,“您好。”
南循渊神色骤冷,牵着唇讥笑,“男朋友?认识几天了?知道他昨天在谁的床上吗?”
“所以,是在您床上吗?”周蒙问得认真,他是真心实意这么认为的。
南循渊深吸一口气,身形不动如山,双拳却紧握着,将指骨被压得脆响。
安酩暗自好笑,而周蒙这才感受到剑拔弩张的氛围,身形往安酩前面移动一些,完全挡住了瘦小的安酩,也不说话,迎着他的眼神抿着唇冷漠对峙,无框眼镜反着光。
“咔嚓。”舒许嗑瓜子的声音打破了僵局,她在心里祈祷能够打起来。
“咳。”安酩轻咳一声,“南总有何贵干?”周蒙把他挡得严实,他露出两只眼睛眨了眨。
南循渊扶着门框,挑了眉看他,声音带着凛然寒意,“做客,请我进去。”
“啪嗒。”舒许一包瓜子调在了地上,东零西碎。
饭桌上沉静得很诡异,南循渊僵硬地拿着筷子吃饭,并不看谁,舒许的余光时刻注意着每人的动态,安酩也是如坐针毡,呼吸滞涩。
要说学神有什么过人之处,那一定是心脏极强,再紧张的氛围也始终是神色淡淡的,旁若无人地给安酩夹菜,盛粥,甚至觉得太烫了还会拿出小碟摊开来给他晾晾。
他做的菜其实都很好吃,只是安酩吃得没滋没味,自己还没休息好,困意十足。
末了,等舒许和周蒙收拾了碗筷进厨房,南循渊才悠悠然说:“我请你去我那里,你不去,那今天我就留在这里了。”
安酩一个精神抖擞睁开眼,“您还是请回吧,上次我的请求您忘记了?”
他堵在门口请求南循渊在分手前不要打扰自己,他不想做第三者。
南循渊抬眸,声音像是从齿缝中挤出来的一般,愠意灼灼,“你清高,你不做第三者?那你放着自己喜欢的人不要,另外去找男朋友又算什么?放着你现在男朋友不管,自己出去出轨又算什么?安酩,你根本没有那么高尚的道德。”
安酩勾唇讥笑,“是!我没有。”
说完他垂眸顿了顿,才又继续语调轻柔地讽刺:“我说不做第三者纯粹是因为受害者是我老板,是程天的儿子,就像你为了他的身份和他在一起一样,这个答案您可还满意?”
南循渊的气息紊乱,喉结滚动,“安酩,你就不能……等等我?”
安酩只是笑容浅淡,“我等不起,而且,我发现自己好像没那么喜欢你了,我更喜欢我男朋友。”
刚从厨房出来的周蒙就听见这么一句,顺势走过来环住安酩的腰,胜利者一般礼貌又疏离还带着点狡黠的笑容,“南先生,请回吧。”
南循渊嗤笑,“他有了小三,迟早有小四小五小六,你又有什么好得意的?他为了签单,什么做不出来?”
“这就不劳您操心了。”言下之意再怎么样也是他们俩之间的事,与他南循渊无关。
他气得双唇微微颤抖,转身走了,离开的时候入户门被关得砰一声响,仿佛整栋楼都能听见。
周蒙的嘴角像是怎么也压不下,安酩点他的脸颊,问说:“这么高兴?”
他俯身下来贴着安酩的耳朵,声音透着惑人的沙哑,“老婆。”
安酩抬眸,“瞎叫什么?”
周蒙摇摇头,“没什么,我就是高兴。”
“我可不会和别人说你是我男朋友,以后我也许会有公开的男朋友,那时候我们的关系还是只能地下了。”
安酩说出口又觉得自己像是打压教育的家长,当孩子拿着满分答卷回家时,他却说人不可以骄傲。
没想到周蒙全盘接受,低声说:“嗯,可以。”
说完抱紧了他,低头能看见安酩后颈上属于别人的吻痕。
他伸出舌尖,吮吸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