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棘暗暗深吸口气,手轻轻摸上白熠珑的肩,再次凑了过去。
一个很小心的吻。罗棘带着讨好、恐惧、期待的复杂情绪,很轻很慢地将唇贴在了白熠珑的唇上。顿了顿,见白熠珑没把他推开,于是加深了这个吻。
深吻完,罗棘视死如归地开始脱衣服。脱到内裤时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好意思把内裤也脱了。但是白熠珑伸出手,把他内裤扯了下来。
接着罗棘就被白熠珑扛了起来,摔到沙发上。白熠珑脱了衣服压上去,罗棘不敢看,抬起手臂挡住视线,却被白熠珑抓住手拉到下面。他碰到了白熠珑又硬又烫的东西,本能地瑟缩了一下,被白熠珑带着他的手摸上那根蓄势待发的玩意儿,让他亲手把阴茎送进了自己的小逼里。
“嗯……”罗棘痛苦地弓起上半身,无可奈何地感受着这种怪异。小逼被一点一点地打开,直到龟头抵到了子宫口。
白熠珑松开他的手,附身咬在他的脖子上。“疼……”罗棘不敢推开他,只能轻声道,“别咬这么疼啊……”
白熠珑抽插了一下,因为没有快感,小逼干涩且紧绷,但他没管,继续大力冲撞。罗棘疼得冒冷汗,搭在白熠珑肩上的手抓紧了白熠珑:“轻一点,老公,好疼……”
“你好怕疼。”白熠珑说着又顶进去,听见他隐忍的细碎声音,“你也不想疼吧。那你会在乎我疼不疼吗?”
“在乎的……”
“你不在乎。”白熠珑打断他,“你从来不在乎别人疼不疼,而我也是别人。你还在骗我。”
他摸上罗棘在他腰间轻轻战栗的腿:“什么爱我,什么永远。你一开始骗我,后来一直都在骗我。我真的有点恨你了。”
子宫口在剧烈地撞击下打开了一条缝,下一秒白熠珑就完全撞了进去。罗棘知道求饶也没有用了,白熠珑就是在泄愤,他只能尽量放松下体,紧紧咬着牙抵抗疼痛。白熠珑听到他的闷哼,烦躁又压抑,一口咬在他的肩上,牙齿狠狠刺破皮肉,一股血腥味蹿出来。罗棘疼得在白熠珑背上挠了一道子,直接飙泪:“白熠珑!!”
疼痛和血腥刺激着白熠珑更兴奋了,他抱起罗棘抵到墙上,剧烈的撞击中继续撕咬罗棘,像某种野兽在撕咬猎物,任凭罗棘怎么挣扎抓挠都不为所动。
长时间的禁闭和不安让罗棘的精神状态不再那么稳定,白熠珑的疯狂让他眼前又浮现出傅樾容差点被杀的画面。真实又剧烈的痛苦真的是一个人带给他的吗?罗棘喘息着,艰难又模糊地想,会不会他现在已经身在地狱了?而白熠珑根本不是一个真实存在的人,是地狱中恶鬼的幻象……
“你命不好,从出生到现在没少受苦吧。父母还在吗?看起来好像有劫难啊。你早年流离失所,不过慢慢物质条件就上来了,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还是倒霉。”
那天那个神棍的话又在罗棘脑海里响起,他神志不清地抽泣着:“不……不要……”
不要再倒霉了啊啊啊啊啊!有人杀人越货还好好地活着,甚至腰缠万贯,甚至万人敬仰——怎么就他这么倒霉?他没杀过人,也没做什么危害全社会的恶事,不过就是偷点东西骗点钱罢了……是报应吗?……就是报应,就是报应——
罗棘痛哭出声:“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他不该偷东西,不该为了钱欺骗别人感情,不该做之前做过的所有坏事……罗棘的脑子里崩溃地转着这个念头。他以后再也不做坏事了,放了他,放了他!
白熠珑松了口,身下的动作也放缓了。罗棘身上的疼痛逐渐减轻,他被重新放到沙发上操弄。不知道过了多久,白熠珑终于射了出来,罗棘松口气,以为终于停止了折磨,瘫在沙发上喘息。结果白熠珑起身,又拿了什么东西回来。走近了罗棘认出来——是之前的那个盒子……
他惊恐地看着。白熠珑拉开了窗帘。窗外是夕阳橙红色的光芒,流淌到白熠珑赤裸的皮肤上和金色的长发上,像一幅圣子图。
“刚才太暗了,看不清你。”白熠珑无视罗棘的神情,打开了盒子,露出形态各异的道具,“现在,我要看着你忏悔。”
罗棘的那个吻像给白熠珑的欲望开了闸门。白熠珑在客厅操爽了又把他抱回二楼的小黑屋里继续操,并且完全控制他的其他需求,根本不管罗棘的咒骂和哀求。
没过几天罗棘就被他折磨得脑子不太清醒了,有时候对习惯了的疼痛不再有太大反应。但白熠珑不喜欢他那么安静,总会狠狠咬在他身上,迫使他哭出来。一开始白熠珑只是下手没有轻重,但他逐渐发觉自己对罗棘身上的伤痕异常迷恋。罗棘身上被咬出来的伤口越来越多,还有挣扎时被白熠珑按住按出来的淤青,甚至他的肩关节被白熠珑按脱臼过,腿也全是拉伤。罗棘觉得自己像一只老鼠,被猫当做玩具和储备粮一样抓在爪子里把玩。
白熠珑喜欢罗棘的注意力全放在他身上,有时候会恶劣地饿他一段时间。罗棘饿得受不了时,就算白熠珑不折腾他,他也会为了求食物贴过去。而白熠珑就会非常有安全感,让罗棘乖乖坐好,自己一勺一勺喂他吃。
罗棘不知道这场折磨什么时候会停下来,到最后他虽然清楚白熠珑的虐待,却仍然控制不住地挽留白熠珑。黑暗和寂静实在太可怕了,而白熠珑的身体很温暖。即使他对自己这个心理很挫败,但也无可奈何。
白其枫自从接到罗棘的求救电话心里就一直绷着根弦,出差回来后马不停蹄地和白鹤山去了白熠珑那里,说是要跟他一起吃晚饭。
果不其然,只有白熠珑一个人坐到了餐桌前。别说餐厅,整栋房子都不像是还有另一个人存在。白其枫便问:“小罗呢?”
“屋里。”白熠珑心不在焉地说。
“这么早,他也没吃晚饭呢吧。”白其枫说,“叫他下来一起吃。”
“吃过了。”白熠珑谈天气一样,“改天聊吧,他今天身体不舒服。”
白其枫看着儿子异常平静的样子就知道有事,于是罕见地叫了他大名:“白熠珑,让罗棘出来。”
沉默片刻,白熠珑看向妈妈:“这不是我自己的事吗,妈妈。”
“这不是商量。”白其枫说,“不然我就去搜了。”
白熠珑皱起眉:“那明天行不行?今天——”
白其枫放下餐具,看着他:“三分钟。”
白熠珑不动。
白其枫站起来,被白鹤山拉住。白鹤山倒杯水推给她,看着沉默的白熠珑:“小珑,我知道前几天罗棘逃跑的事了。你关他,我也可以理解……但是,我们需要知道他现在的情况。去吧,别让你妈妈生气。”
“……谁跟你说的?”白熠珑抬头看着白鹤山。
“没人说,我偶然听人提到的。”白鹤山说,“不重要,快去。”
白熠珑起身上楼。两人等了半天白熠珑还没下来,白其枫有点担心地问老公:“罗棘不会已经死了吧。”
白鹤山笑了笑:“他舍得吗?”
又过了片刻,白熠珑才抱着罗棘下来。罗棘身上只盖着条薄毯,他反应不过来自己现在身处何地,几乎本能地搂着白熠珑寻求安全感。薄毯随着他的动作有点下滑,白熠珑手疾眼快地兜住了,又给他盖上。但罗棘脖子到手臂的那一部分的伤口、淤青和血痂遍布,给白其枫造成了相当大的视觉冲击。
白其枫震惊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脑海里给白熠珑头上打了“变态”两个字。她甚至都做好罗棘是一具尸体的准备了,毕竟白熠珑本来脾气就不好,对罗棘又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执念,在血气方刚的年纪一气之下动了刀子……也许还不算那么变态。但是罗棘现在的状态以及白熠珑的变化比罗棘死了让她更不能接受。她一直都觉得白熠珑还小,虽然有时候任性,但不是残忍放纵的性格,偶尔打打架惹点事罢了,怎么也不能是现在这个样子。
“你没碰不该碰的东西吧,白熠珑?”白鹤山严肃地问,“我之前给你说的那些,你都没动过吧?”
“没有。”白熠珑干脆道,他不想让罗棘这个样子被爸妈看到,“我保证,任何药物都没有用,绝对没有越线,你们随便去查——确认完了,可以了吗?”
他说着抬腿要走,罗棘这时才有点反应过来,睁大眼睛求助地看向白其枫。
“站住,”白其枫有点眩晕了,她接受不了虐待囚禁一类的行为,尤其是这种事居然还是自己孩子干的,“不许再关人了,有什么事你俩好好谈——”
“你们之前不是答应我,只要我没有越线就可以吗?”白熠珑皱着眉。
白鹤山不太想管了,在底下扯扯白其枫被她瞪了一眼,只好帮腔:“要好好谈,你们不还要结婚什么的吗,为以后想想。”
“他已经被登记死亡了,没法结婚。”白熠珑冷冷道,“以后他就只能被我关起来。我养着他,不也挺好吗。”他不再理会爸妈,抱着罗棘上楼。
白其枫头疼得不行:“这是解决问题的好方法吗白熠珑?我事先跟你说好啊,如果我真看不下去了我会插手的!”
罗棘被白熠珑又带进了内室。白熠珑把他放到地毯上,他的腿使不上力,连坐起来都有点艰难。有一盏昏暗的落地灯在角落放着,是他前不久央求白熠珑放的,照亮了地毯上的绳子、口球和其他的道具,之前散落的书和零食都被白熠珑收起来了,整个空间像诡异的审讯室。
白熠珑坐下来,撑着身子凑到他面前,歪了歪头,声音轻轻地像在撒娇:“都怪你,你上次跟妈妈打电话……”
罗棘听到他这个语气就毛骨悚然,忍不住往后缩了些。白熠珑盯着他:“你还想跑,对不对?”
“不想了……”罗棘避开他的目光,“我不会再跑了。”
白熠珑撇撇嘴。他还是不信,自言自语地喃喃:“不行……”
罗棘看着白熠珑诡异的样子,感觉寒毛直竖。白其枫能不能管住白熠珑?他痛苦地想,如果白其枫都管不了,那还有谁能压制住白熠珑?
但白熠珑站起来要走,罗棘还是慌忙跪挪着抱住他的腿:“别走,别走……”
真好。白熠珑心想,这算是罗棘对他的爱吗?他低头盯着罗棘恳求的脸。只有在这里,罗棘才会一刻也不想离开他。
“我一会就回来,乖。”白熠珑说。
“我们今天必须把这件事说清,白熠珑。”白其枫示意刚下楼的白熠珑坐到自己对面,完全换成了公事公办的谈判语气,“你觉得自己现在的行为、和罗棘的亲密关系是没有问题的吗?”
“……没有问题。”白熠珑垂着眼。
白其枫被噎了一下:“什么没有,问题很大——你别当我没看到罗棘身上……你是不是打他了?”
“没有。”白熠珑说。
“没有那他身上的是什么?”白其枫问,“他自己弄出来的?”
“有时候他挣扎得太厉害,我就使了点儿劲。”白熠珑皱起眉,“不要问这些行不行,妈妈?”
“……你不能这样强迫和囚禁他。”白其枫忍着火气,“这种关系是长久不了的,而且很不……健康。”
“他先招惹我的。”白熠珑说,“你们不是也知道吗?从一开始,你们不是也支持我找到他把他带回来吗?为什么出尔反尔。”
“白熠珑,我们不是要你剥夺他的人权,把他锁在屋子里。你完全可以和他做交易,他本来就是因为钱来骗你,那你就给他钱让他跟你在一起不就好了。”白鹤山直白道,“何必要那么极端呢。不管他喜不喜欢你,威逼利诱好歹能让他甘愿取悦你。你现在弄得这么难看,他除了害怕你,对你还有别的情绪吗?”
“我不在乎。”白熠珑轻声道,“我不是没给过他信任,但他一次又一次的骗我。人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不是你们教我的吗?他骗的是我,那也应该由我来给予惩罚。至于健康的关系……妈妈,你怎么定义健康?你只是在评判好坏罢了,站在你的角度。我觉得没有好坏之分,只有适不适合。现在的状态我很满意,他罪有应得,而我喜欢他,也是活该。”
白其枫难受地看着他:“小珑,你怎么会有这么极端的想法呢?如果他总是不配合,不忠诚,你及时止损放弃他就好了……你这样真的快乐吗?”
“我很快乐。”白熠珑抬起眼,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我从来没有这么、这么满足过。”
白其枫看着他的笑容,感觉一阵发毛。她待不下去了,站起身:“最近压力太大了吗?我会减轻你的学业任务和工作的。我给你一段时间想想这件事,小珑。”
她说完便离开了。白鹤山不解地问:“你为什么不装一装?非让你妈妈生气?”
“是她不愿意接受我这一面。”白熠珑说。
白鹤山也起身,好笑地看了他一眼:“谁愿意接受你这一面呢?多撒撒娇,哭一哭,你妈妈一心软,说不定就不管了。”说完他也离开了。
白熠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平静。他像一个精致的bjd娃娃一样,静止在沙发上。片刻后,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空荡荡的房子里,自己并不是一个人,还有罗棘——
罗棘在等着他。
他终于有了一点生机,踢踢踏踏地跑上楼,一头扎进内室。罗棘看到他,眼神很复杂,但身体还是挪了过来。白熠珑没心情辨别眼神里的情绪,他捧住罗棘的脸,亲了一口,兴奋道:“我们继续做吧,老婆。”
他拽掉罗棘披着的薄毯,着迷地看着罗棘身上遍布的伤痕淤青。“好漂亮啊……”白熠珑喃喃道,伸手抚上一处淤青,轻轻按了按。罗棘察觉到他又不正常了,止不住地轻微战栗起来。
“你害怕吗?”白熠珑问。
罗棘迟疑几秒,微微点头。
“你害怕什么,我有凶你吗?”白熠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你不也爽到了吗,射了那么多次,小逼也高潮了好多次……”白熠珑凑近了一点:“你又在撒谎了。”
罗棘抖得更厉害了:“我没有……”
“算了。”白熠珑脱了衣服,“这次要怎么做呢?”
“啊……”
罗棘骑在白熠珑的身上,嘴里塞着口球,努力把自己身体抬高,小逼吐出一截柱身。他腿还是发虚,都不用白熠珑扶在他腰间的手使力,自己就坐了下去。白熠珑抓起他撑在自己身上的一只手,眼神晦暗地张嘴含住罗棘的手指舔咬。罗棘看着他在橘色灯光下显得很圣洁的脸,一阵恍惚。
白熠珑见他发呆,于是狠狠一抬腰。里头已经达到了最深,他这么一顶,简直是抵着子宫又往里进了一段。罗棘体内深处一痛,那只撑着的手也卸力了,一下摔在白熠珑身上:“唔!……”
“又走神了。”白熠珑伸手卡着他下巴让他仰起脸,“在想什么?”
罗棘因为口球说不出话,唾液从唇角流出来。白熠珑伸手抹掉,抱着他坐起来,反身把他压到墙上开始操干。
“在想逃跑吗?又有什么计划了?”白熠珑轻声问,“还是在想以前喜欢的人?”
“唔唔……”罗棘摇头,只能发出含糊的声音。
白熠珑把口球拿出来,但又用手指在他口腔里搅动:“好烦。你肯定又会撒谎。”
罗棘听到“撒谎”这个词,心里就一紧。他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白熠珑在脸上烙上“骗子”两个字了,在以前的人生中他从来没对“骗子”这个身份有任何负担感,但现在只要一听白熠珑提之类的词就觉得很痛苦。
“不……唔,不……”他尽力想否认,但白熠珑的手指让他合不上嘴。
“那这次不要撒谎。”白熠珑抽出手指,停止了冲撞,只把柱头顶在子宫口前,“说吧,你在想什么。”
“……你刚才……”罗棘喘息着,“很好看……”
沉默两秒,白熠珑笑起来:“说得好,奖励你。”他恶劣地松开手,罗棘失重地坠下去,子宫被狠狠地捅开。罗棘惊慌地抱住白熠珑:“啊!”
“还是不知道你说的真假。”白熠珑继续操弄起来,“随便了。”
罗棘带着哭腔道:“我说得是真的……”
白熠珑听着,不光身上爽,心里也爽。他凑过去咬罗棘的耳垂,听到罗棘隐忍的闷哼,想让他声音大一点,于是用虎牙加大了力度。但罗棘的声音还是压在嗓子里,即使是抽泣。白熠珑停下来,不满道:“为什么不出声了?”
因为他一叫白熠珑就喜欢咬他,罗棘挤出来点声音:“……不想……嗯……”
“你好像都没完全硬。”白熠珑把玩着罗棘的阴茎,”不够舒服,是不是?”
“不是……”罗棘赶紧否认,白熠珑的话唤起了他被一直强制高潮的恐怖回忆。射精射到精液稀薄,白熠珑就只让他用小逼高潮,最后他的腿都并不上,敏感得一碰就痉挛。
白熠珑从罗棘体内退出来,那根东西还硬邦邦地翘着,带出来大量粘稠的液体。他把罗棘抱到吊床上坐着,罗棘的小逼也汨汨冒着液体,过了会儿上一次被射进去的精液也流了出来,顺着罗棘的大腿下滑,把吊床上的垫子搞得一塌糊涂。
白熠珑拿起一个小瓶子。罗棘知道那是春药,崩溃地哭起来:“你放了我吧白熠珑,我不想做了……好难受,我会死在这儿的……”
“不爽吗?”白熠珑把小瓶放了回去,“还是说不想跟我做?”
“不是,都不是……”罗棘讲话都没气讲一个长句了,“一直在做,好难受……”他的小腹被白熠珑捅得涨痛,忍不住用手按了按,下体又流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这种怎么也习惯不了的怪异感让他哭得更厉害了,上气不接下气的。但白熠珑毫无同情,看着他冒着液体的小逼和他哭泣的脸,阴茎硬得发疼。他撑在吊床上,把罗棘圈在怀里:“可我还想做,我想做——用后面好不好?”
罗棘被他抓着腿抬起来。后穴是昨天被操的,现在还很痛,罗棘挣扎着:“那还是小逼吧……”
“那你自己来。”白熠珑放开他。
罗棘深吸口气,平复了哭意,扶着白熠珑的肩慢慢跪坐起来,然后用小逼对着白熠珑的东西慢慢含了下去。这个姿势角度有限,只能含住一点。白熠珑又抓起他的腿,狠狠往自己的方向一拽——罗棘的子宫口已经被捣软了,被龟头还算轻松地破开闯入。罗棘死死咬着下唇,只漏出一声变调的呻吟。白熠珑想听他叫,抽出大半个柱身又狠狠地冲进去,一直反复,但罗棘怕他咬自己,硬是努力压着声音。
“如果你真的怀孕生了我们的孩子,是不是就不会想跑了?”白熠珑扬起一个恶劣地笑容,故意这么说着刺激他,“其实我也不确定你能不能怀孕,又没有做b超看——毕竟小逼和子宫你都有,说不定卵巢只是发育得不好,多操操,没准哪天——”
“不要!”罗棘松开紧咬的牙齿,恐惧地喊出来。他一松牙关,其他声音就压不住了:“啊!……我、不…啊啊啊!痛!……我不要怀孕!”
白熠珑笑得更开心了:“那这也由不得你,我射进去这么多,哪怕你只有一个卵子呢——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不要、不要呃啊!”罗棘挣扎起来,但腿还被白熠珑紧紧锢着,”白熠珑,我不跑了!我真的不跑了!……你、难受……求求你了……”
“你就会在这个时候说好听话。”白熠珑咬在他的锁骨上,罗棘痛得推他,又被他在手上狠狠咬了一口。虎牙带出来一道血痕。
人的咬合力怎么会这么强……罗棘在意识模糊的边缘痛苦地想。白熠珑怎么还在操他……他到底会不会怀孕……这一切到底什么时候能结束……这就是在地狱里吧……
接着,罗棘完全没有意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