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你怎么啦?魏督在和您说话呢!”荃儿见凌啸完全像个傻子一样,连魏东亭和他并骑说话都没有听见,忍不住提醒道,还拐了他一下,凌啸这才大梦如醒。
“啊?到了?哦,好一个威武气派的衙门,两江果然是富庶之地啊,光看这衙门,就知道了。”凌啸刚刚称赞一句,就听得三声礼炮,两江总督衙门中门大开。一个精神奕奕的老者身着一品朝服,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呵呵,我族巴图鲁光临,老夫傅拉塔有失远迎,恕罪恕罪啊。”
凌啸是怀着苦涩的心情踏入傅拉塔的总督衙门的,直到和傅拉塔拱手行礼的时候,他猛然想到了一个词。为康熙开脱,也为自己地畏惧开脱。
“阶级局限性!”
“什么?!”傅拉塔和魏东亭异口同声惊诧莫名,凌啸本应该和傅拉塔寒暄,却突然脱口冒出了这句话,他们听不懂的话。魏东亭忍不住把手摸上凌啸的额头,这个小后辈莫非真的是吓病了,才会如此说胡话?
这是十分失礼的行为,凌啸无法自圆其说。毫不犹豫就顺着魏东亭的手,假装晕倒下去,引起众人一片惊慌,尤其是胡涛左雨他们这些亲卫,几乎成了惊弓之鸟。他们不晓得凌啸是否遭暗算,铿地一声就拔出刀来,守候在凌啸的四周守护,警惕的眼神看向傅拉塔。显然对他很不信任。
安排住所,延请名医,众人慌得手忙脚乱,直到大夫开了一剂安神药,说明知识惊吓疲劳所致,才总算消停下来。
“悠悠醒转”地凌啸其实也是迫不得已,他闭上眼睛装晕其实也很辛苦,尤其是他装晕的人是不能皱着眉头的。但是他很难做到这一点,因为他还是意识到了,“阶级局限性”这个词只能为康熙这个标准的古人皇帝开脱一下,但是却不能为他自己这“伪古人”开脱分毫。你堂堂一个后世大学生,存在狗屁阶级局限性?如果你被雷劈到了未来多少多少世纪了,你才有这个谈局限性的资格,现在是清朝,什么人都有开脱的理由。唯有你凌啸没有!
第二天。傅拉塔的书房里,凌啸愕然的样子。使得傅拉塔很怀疑自己是否太残忍了,明晓得凌啸受了惊吓,还用他不晓得地事情来刺激他。
“什么?您是说甘大和甘兢平不是亲戚?”
“是的,江宁共有三支甘姓祠堂,他们虽是住处相隔不远,但是却是不同支派流传下来的,据他们族谱上显示,他们共同的祖先还是在唐朝时候,所以甘大谋逆案子出来,我们两江督抚和臬司都要将甘兢平捉拿起来,还将他的族人都包围起来,可是他拿了族谱出来,地方官也证实了这一点,加上圣上令曹寅曹大人传话,不许动甘兢平,我们就不能牵连到甘兢平了。”
凌啸这才明白了原委,怪不得甘兢平没事人一样,并不是江苏官员徇私舞弊,原来有这层关系,令凌啸很不解地是,为何康熙不许他们动甘兢平呢?正在百思不得其解,傅拉塔却问起他来此的目的了。
黛宁的事情岂能容得他知晓,凌啸当即真假谎话连篇,“上前日,有我府亲卫无意在茶肆听到,有人密谋对已经离开武昌地长公主不利,凌啸得圣上隆恩深眷,长公主又是从我湖北出来游历江南,故此我才要赶到扬州,警告和保护长公主,不见长公主安然无恙,凌啸岂能安心啊!”
傅拉塔大吃一惊,“长公主不在扬州啊,她就在曹寅府内小住呢!”
“啊?她不是要到扬州嫖、漂泊见识一番吗?”凌啸大喜若狂地站了起来,为了这黛宁,自己险些丢了性命,想不到她竟然就在这里,想到黛宁去扬州的目的,忍不住差点说漏了嘴,那可是大不敬之罪。
“哪里啊,长公主是曹寅侄子媳妇的婶亲,这才住在了那曹府之中,已经来了十天,老夫没有听说长公主要去扬州的意思啊!”
凌啸大吃一惊地坐落下去,心开始沉了下去。黛宁不再走了,说明她已经完成了纺纱机样式的转交工作,曹家就是最可能的对象。曹家将来的不幸,虽然导致诞生了一代文豪曹雪芹,但是也说明了他们在九王夺嫡里站错了队。这就推翻了凌啸和顾贞观一直以来地猜想,黛宁绝对不是老四的人,那么黛宁究竟在为谁做事呢?曹寅如果跟的是太子,日后的雍正绝对不会找他们的茬,因为太子毕竟是正牌储君,更何况雍正要维持他眷顾康熙老心腹的孝子形象,日后曹府的悲剧只能说明,曹家跟的是雍正恨之入骨地老八。
“老八!你要玩太子我不介意,但是玩我凌啸就是你找死了。”
第一百二十二章千古一帝可开脱,冒牌古人责无贷在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