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逗笑,问道:“你今日来这就是想问我这个?”
认真点了头,莫虑说道:“自从你离开,我便在想,你何时会来,今日更是无法平静,我心中有许多事不明,落雨说这些都能问你,于是我便来了。”
是落雨的话才令莫虑来找他么,玉谪羽脑中想起那常穿浅紫色衣裳的俏丽女子,那晚他所说的话落雨定然也全部听见,但即使如此,她仍是选择以莫虑的心情为重,果然是个忠心为主的好姑娘。
“我被你伤得很重,自然要疗伤好才能去的。”
莫虑听了有些慌乱,那晚玉谪羽吐血的模样仍萦绕在他脑海,立即问道:“伤得很重么?”
见莫虑慌了,玉谪羽自然安抚,柔声道:“无碍,不必担忧,”转而,又拿起自身的衣裳转移莫虑的注意,问道:“我既是要抢走你,毁了你的婚礼,自然要补偿你一番,你看,我这身红袍如何?”
看了眼前刺目的红,莫虑想起了那日在玉谪羽白衣上如盛开的石榴花般的血迹,但无论玉谪羽这身红令他想起什么,一身红衣的玉谪羽,那身狂傲的气质,越发的极致。
“自然是好看的。”
挪了一小步,使自己与莫虑更加贴近,玉谪羽拾起莫虑因药力有些温热的双手,握进手中,看向莫虑那星辰璀璨般的眼问道:“我本意是要穿这身衣裳将你抢走,然后与你拜堂成亲,如今你自己来找我,你可愿与我成亲?”
“男子间也能成亲么?”
玉谪羽傲然一笑,“自然是能的,只要你我二人愿意,他人的看法又有何惧?”
莫虑却摇了摇头,说道:“爅,我自是无法与你成亲的。”
玉谪羽也不恼,只是问道:“为何?”
“今早我爹告诉我,莫氏一族一旦动情,其寿命便缩减了许多,爅,与你一起,我不知自己还能活多少时日,这于你而言太过不公了。”
“即使如此,你就更要与我一起了,你怎知我就无法医好你?况且,人生短暂,若不能与自己喜欢之人在一起,那人生所长也无生趣了。”玉谪羽笑意温柔,此时的莫虑潮红潮红晕染了他原本太过莹白的脸色,比以往少了份出尘之气,多了份人间的烟火味,更加的撩动他的心弦。
不待莫虑回答,玉谪羽又道:“你不必多想,我只要你回答我,若是你与女子成亲,我便再也不能与你相见,你可愿意?”
若是一生不能再与玉谪羽相见,莫虑心知他是无法做到的,即便这几日他们分开五日,他就想他许多遍,莫虑遂摇头说道:“自然是不愿的,我怎可与你一生都不相见。”
玉谪羽满意地笑开,倾身轻吻了莫虑的唇作为奖励,在莫虑有些愣神时问道:“与我成亲,你我便再也不会分开,你想去哪我都会陪你,与我成亲,可好?”
莫虑本就被那药弄得有些泛起情-潮,体内似乎有股热意在四处攒动,如今玉谪羽轻吻了他的唇,原本因他们说话而压下的一些热意又涌了上来,莫虑有些失神,就听有人在他耳中轻声诱哄,那声音是他极熟悉的,低沉霸道,却令他心喜,喃喃道:“好……”
玉谪羽撩开衣摆,扑通跪下,也拉着莫虑一同跪在身侧,对着眼露疑惑的莫虑柔声道:“小淅,跟着我念,天地为证,星月为媒,玉谪羽与莫虑,斩爅与凛淅,今日在此成婚,从此生死相伴,一生不弃!”
听着这些誓言,似是有什么被撞入心中,莫虑跟着念道:“天地为证,星月为媒,天地为证,星月为媒,玉谪羽与莫虑,斩爅与凛淅,今日在此成婚,从此生死相伴,一生不弃!”
听莫虑念完,玉谪羽恢复往日邪肆笑意,笑道:“小淅,我们这拜堂就算是礼成了,你可知拜堂过后,还要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