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擎叹了口气,摆手道:“洪掌门还是走罢!”
复又看向四周,说道:“诸位还是早些退下较好,以免伤及无辜就大大不妙了!”
这些人纵使还有些好奇,但见识了他们的厉害,哪里还敢多待,大部分都已离去,而剩下的,却是那些江湖中名声都还不错的门派子弟,多是受了大的算计的,如今都已明了,知道与洪剑派有关,冤有头债有主,他们看向洪捷,恨不得将他撕碎!
洪捷看向那些人,又看了看木擎等人,他心中还是难以磨灭的希翼在玉谪羽身上,愤然道:“你当真要见死不救,你娘的确并非我所杀,她当年被服下回春医馆的药物也并非我所愿,我自问对她极为宠爱,直到她死去也与回春医馆据理力争保得她全尸,而你当年也的确没有呼吸,我也大可将你一同交给回春医馆,而我却秘密叫人将你埋了,否则你被范宁禹抓去,哪里还有如今的好日子,如此种种,难道还不能抵去你心中的怨恨?”
一步错,步步皆错,他当年不过是受人威胁,才做了一些错事,之后只是越陷越深罢了,为何要落得这幅田地!
玉谪羽不为所动,淡淡说道:“这些都与我无关!”
说他冷血心肠也好,忘恩负义也罢,自他为自己起名斩爅起,便已然以地狱之火斩断他的身世,无论多少人跑到他面前口口声声说是他的血亲,在他眼中,早已是前世之事,即便不是过了那奈何桥喝了孟婆汤,他也不必再管这些。他要的,是潇洒写意,肆意江湖的快意人生,如今,他有了莫虑,他们相爱至深,其他的事他不愿管!
洪捷口中又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都与他无关了。
“玉神医,你此言是否太过冷酷无情!”那单泽钰也不知发了什么疯,尽是说些有失身份的话语。
玉谪羽轻嗤,都懒得再与他多言,倒是一旁的莫虑有些话想说了。
“单盟主,你又是以何身份来说他?”
莫虑极少这么咄咄逼人,那淡然的目光看过去,倒是像冰刃般令人刺痛,他自然也是看出单泽钰不正常了,但堂堂武林盟主,却无法坚守本心让心魔操控了去,真是有辱身份了。
秦南山毕竟曾被玉谪羽所救,虽然他年纪比自己小上许多,却无碍秦南山对他的礼遇,本来这三人中,最与玉谪羽有些交情的就是单泽钰了,可这人自从上次从珍馐爅居回去之后就越来越不对,秦南山和木擎等人原先倒是没有看出什么,只不过最近几日越发不正常了,想叫来大夫询问,却发现鹿城的各大门派对回春医馆的依赖太大,竟然出了回春医馆管辖的医馆之外,再无别家,只好又拖了几日,如今看来,是真的不能再拖延了。也不管如今众人都站在珍馐爅居门外,之前那些人大部分都已走光,原先被堵的大陆也通了,来来去去许多平民百姓,秦南山就在门外求医起来。
“玉神医,单盟主近几日有些不对,今日所言恐怕也不是他所想的,还请勿怪,如今鹿城内回春医馆的大夫,也只有你这位神医了,还请你看看,单盟主是否受人暗算了?”
玉谪羽嗤笑,就连打量也不必了,讥讽道:“大名鼎鼎的单盟主岂是人能随随便便暗算的,不过是听了一些他本未想到的人竟然是幕后黑手受了打击,又运气练功导致走火入魔,心魔横生罢了,死不了人的。”
单泽钰听完大惊失色,他近日的确有些不对,可他却根本没有发现自己是走火入魔!
“还请玉神医施以援手才好!”
玉谪羽看向秦南山,这人从来就一句话恨不得只说一个字,如今为了单泽钰说了这么一大堆,玉谪羽并非善恶不分,秦南山所作所为当得起侠义二字,为人虽然刚硬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