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行朗,你相信爱情吗?”
“封行朗,我说一诗歌给你跟宝宝听,好不好?”
雪落低下头来,在封行朗满是血污的俊脸上吻了吻。
然后一点一点的用自己的衣袖替他把脸上的血痕擦拭干净。
一边带着哽咽声,将封行朗母亲写在那副画上的诗歌背诵了出来。
“我听见爱情;”
“我相信爱情。”
“爱情是一潭挣扎的蓝藻,”
“如同一阵凄微的风,”
“穿过我失血的静脉,”
“驻守岁月的信念。”
雪落紧紧的抱住封行朗的头,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脸。
“行朗,我们一家人再也不会分开了……永远都不会!”
封行朗的意识已经模糊不清了。他已经不能欣赏雪落朗诵给他的爱情诗歌。
或许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女人在不停的亲吻着他的脸庞,跟他说着细细密密的情话。
震撼最大的,当然是河屯。
这段爱情诗歌里的每一个字,他都耳熟能详。
那个女人,会紧紧的抱住他,就像现在的雪落紧紧的抱着封行朗一样,在他耳边一遍又一遍的朗诵着这首诗歌……
河屯的视线被一片水雾遮挡住了,变得模糊不清。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
是在用这样残忍的方式,去报复那个女人的出一轨和背叛吗?
自己又能从这样的血腥气味中得到什么?
报复的快一感吗?
可那个女人死了,再也无法看到了!
借助于雪落身体的遮挡,封行朗从自己的肱二头肌里抠出那枚跟踪器,他已经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了!
他将那个血淋淋的跟踪器塞进了雪落的手里,并让她握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