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鸢长元作为皇子住在宫中,这的确是合理的要求。只是鸢长元和长孙婉宁未有婚约在身,两人单独私下相会实在有损女子清白,鸢长元自然是不会答应的。
“姨母肯定会答应,只是我想长元哥哥也一起去,好散散心,你不久之前不是才处理了淮河缺堤的事情吗?一定很累了。”鸢长元这事情处理得十分出色,安稳民心的同时对于河岸进行积极的修补,并且处罚了造成这次缺堤的贪官,每天与士兵百姓同吃同穿,淮河一带民众谈起鸢长元全都对此赞不绝口。
“谢谢。”本来这对话的剧本应该是鸢长元十分感动,然后就接受了长孙婉宁的提议,或者说考虑一下,或者说继续沟通下去,反正是不会就这样一句谢谢,也不说拒绝也不说好,谈话就终结在此了。
长孙婉宁也知道鸢长元是这样的性格,这正是长孙婉宁欣赏鸢长元的地方,所以颇有些无奈地转身去找贤妃聊天好了,毕竟贤妃作为鸢长元的母妃,提前沟通这是有备无患。
婚宴举行得十分成功,闹完洞房已经天色偏黑,大家也不打扰一对新人,各自离开,而贤妃与鸢长元自然是回去宫中,长孙御史也带着一家大小回去长孙府,自然包括那个软糯糯的小婴儿。
翌日,天色刚亮,鸢长元刚起来洗刷好,就有侍从前来通报,长孙御史带着嫡子和少夫人前来拜访。既然长孙御史亲自来拜访,鸢长元自然无不见的道理,让侍从泡好茶水,确认衣冠端正,鸢长元就前去正厅了。
还没到正厅,就听到一些类似小猫的轻哼声,很是微弱但一直未曾停息。鸢长元加快了脚步来到正厅,果然昨日的软糯婴儿此时正在长孙少夫人怀中,只是隔日未见,小婴儿的脸色差了不少,眼底甚至还带着浓重的灰青色眼圈,两只小手握得紧紧的,两边面颊还挂着两行泪痕,小模样说不出有多么的凄厉。
“长元,玉儿昨日醒来就一直在哭泣,哭累了稍微睡一下又惊醒,随后又一直哭泣,我们找了大夫来看,大夫又说玉儿身体没问题,但还是一直在不断哭泣,你看这小身板哭了一个晚上,实在是没有办法了,这才来找的你,听侍女说昨天玉儿见到你马上就入睡了,是真的吗?”长孙御史见到鸢长元后一股脑地说了出来,这孩子可是张孙家的嫡孙,宝贝得很,怎么忽然这样了!
“长元你救救我家玉儿啊!”长孙少夫人早已忍不住流泪了,这可是她很不容易才得到的嫡子,为什么忽然就犯了这样的不知名病呢!
“我试试。”鸢长元听完两人的话后知道问题所在,如果是其他人,鸢长元大约只会说一句荒谬然后不予理会,但是以两家的交情,鸢长元还是得尝试一下。
长孙少夫人将手上的宝贝小心翼翼地交给鸢长元,小婴儿已经哭得很累,此时脑袋一点一点的就是不肯入睡,但双眼已经是止不住地闭上,被交到鸢长元怀中后没有哭闹地入睡了,在座的众人都松了一口气,这小婴儿终于愿意入睡了。
结果不出一炷香时间,小婴儿忽然挣扎着睁开了眼睛,所有人的心都提了上来,小婴儿就是这样不停醒了哭,哭累了再睡,已经反反复复一个晚上了,果然即使是鸢长元都不行吗!?本来只是来碰一下运气,既然不是身体的问题,有可能要找个高僧来看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