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言松哈哈笑了起来,搂过了尤梦的脑袋,狠狠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谁叫我有这么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贤内助呢?”
“那你就这么累我?”尤梦在华言松的身上轻垂了一下,继续说,“要是把我累坏了,看谁还来帮你。”
“我怎么舍得把你累坏呢?”华言松爱抚般地轻掐了一下尤梦的脸颊,接着说,“你是我老婆,我疼你还来不及呢!”说完嘴角勾着笑,双臂横抱起了尤梦。
“喂!”尤梦被华言松突兀的抱起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抱住了华言松的脖颈。
华言松笑得更加邪恶,轻颠了一下怀中的人,就往卧室内大跨步走去。
尤梦的睡衣本就被华言松扯开了扣子,再被这样的一颠更加要脱落,大敞四开地露出了嫩滑白皙的肌肤。尤梦忙用手去拽衣服,谁知衣服被华言松的手臂压在了身子下,扯了几下实在是扯不动,尤梦面红耳赤地一只手搂着华言松的脖颈,另一只手尽力地去遮挡自己的前胸。
一夜的撕扯后,尤梦精疲力竭地躺在床上,耳旁传来身旁人的鼾声。声音时大时小、时长时短,盘旋在房间内,时刻鞭打着尤梦,让她清楚地知道那个可以随意碰触自己,而自己永远没有理由反抗的人是谁!
尤梦照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下床去洗澡,这好像已经成了她的习惯,每次和自己的老公做完这件事情之后,没有拥抱、没有爱抚,只有那一声声让人厌烦的鼾声,和她在心里和身体上划下的那一道道伤痕。她要去洗澡,想要彻底的洗净自己,好让白媚银下一次到来的时候,把一个干干净净的自己交给她。可是,真的还会有干干净净的自己吗?虽然,白媚银似乎已经不再在乎这些了,但是,尤梦深切的知道,这是她俩之间永远的伤疤。说不定在未来的某个时刻,伤疤上的那层药布就会脱落下来,让这道不可逾越的疤痕再次的展现出来。
温热的水没过了尤梦的身子,她将自己埋进水中,眼泪不由自主地从眼角流了出来,顺着脸颊低落在水面上。她拿起花洒对着自己的脸冲着,水与泪交融在一起,渗进了嘴里,竟然还带着泪的咸味,难道是泪把水洇湿了?让水来承担了泪的苦痛?
尤梦泡在水里的身子开始瑟瑟发抖,她用力地搓着自己的身子,直到出现一丝丝的红印。她哭,却不敢发出声音,她想要一场歇斯底里,却只能将头淹没进浴缸里。每个这样的夜晚,她都会想起那张俊美的脸、那个柔软的身子,那是属于白媚银的,是住进尤梦心里永远抹不去的那个人。
“我想你了……我要怎样才能救你出来……”尤梦双手捂住已是泪流满面的脸颊,脑子里都是白媚银那张坏笑的脸。
尤梦还清晰的记得那一日,一个平凡的凌晨,天色刚刚破晓,尤梦一个人躺在那张床上,就是刚刚和华言松躺的那张床上。一个刺耳的声音吵醒了她的清梦,可是当她睁开睡眼,看到屏幕上显示了“媚银”两个字时,尤梦的心里顿时开心了起来,她以为前些日子她给安子琪打的那通电话起了效果,她以为白媚银是抛弃了那个唱歌的小女孩回来找自己承认错误的。尤梦收敛了一下脸上的笑容,装着严肃地声音接起了电话,她本来想数落白媚银一番的,让她下次不敢再动真格的去讨好其他女孩。可是,尤梦万万没想到,就在她接起电话的瞬间,还未等自己开口,电话另一边的白媚银先说了话,声音比尤梦准备的更加严肃。
“阿梦,你听我说,我出了一点事,小安的电话不知道为什么打不通,可是,我只有这点时间打电话了。所以,一会儿你帮我继续给她打电话,直到打通了为止。”白媚银的声音低沉,完全没了平日的玩世不恭。
“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尤梦一下子慌了神,急切地问道。
“阿梦,你别着急,只是点小事。你联系上小安后,让她帮我找个律师,带他来城西的警局。”
“你到底怎么了?”尤梦慌忙中不知所措,“我这就给子琪打电话,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乖!别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