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字。
黎柏佑:【后门。】
在闹闹哄哄的人群中回头,祝凡清看向大开着的右侧后门,以及坐在门口的那个人。
与她这头挤挤囔囔截然不同的是,最后十几排全部空着,黎柏佑只身坐在最末尾,周身的空旷与寂静将他的气质衬得更加清冷。
和她对视一秒,黎柏佑就垂了眸。
紧接着,她收到第二条。
黎柏佑:【出来。】
没完了还。
祝凡清:【干嘛?】
黎柏佑:【给你三分钟。】
祝凡清:【不。】
黎柏佑:【两分钟。】
祝凡清:【不可能。】
黎柏佑:【要我亲自去找你?】
祝凡清愤怒敲下一行字:【你很闲是吗?你讲不讲理?】
迟迟没有回应。
再回头,门口的人已经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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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肿吗?”
阳光射入破损的窗沿,光线中漂浮着细微的灰尘格外呛人。
不知道他从哪找来这么个破地方,桌椅杂物堆积如山,祝凡清被困在灰暗的犄角旮旯里,落脚点都显得那么可怜。
是在问他的脸,还是她的胸?
祝凡清躲开他的唇:“没有。”
黎柏佑直起身,抱小孩似的架着她两条胳膊,把她抱到一张高脚桌上。
“好脏!”爱干净那股劲上来了,祝凡清惊呼一声,要下来。
黎柏佑按住她,两臂撑在她腿侧:“干净的。”
这儿原先是一间小会议室,在小礼堂的后侧门。
由于后侧门经常锁着,会议室的使用次数也随之减少,久而久之成了杂物间,稀稀拉拉堆放着一些旧的设备和桌椅。
周围这圈稍微干净一点新一点的,是他们学生会中午刚收拾干净暂存在这的,这才显得空间格外逼仄。
黎柏佑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脖子上,他好像很喜欢被她这么抱着。
祝凡清没有拒绝,只是话里能窥读出些许不情愿:“找我过来什么事。”
有什么事不能在微信上说,非要把她从开学典礼上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