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西莉亚走到今天她和那位中年妇女相遇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她。
她忍着害怕,像那位正在砍肉条的胖大叔问,“你好,请问你有没有看见一位金色头发的中年女人,大约这么高,她早上好像来过这里。”
肥胖的男人眯着小小的眼镜,开口笑着。露出一口黄牙,一股腐烂的气味从中发出。
早上的那波人怎么就剩下这两个人了。当时有些男性雇佣兵,他是不敢轻举妄动。
他看着萨西莉亚身后的高壮的女性雇佣兵,不自觉有些轻慢。身为雄性那种傲然的神气飘出来,觉得自己身为男人,拿下这两个女人应该是不在话下。
他眼睛珠一转,说“我知道她在哪,告诉你也可以。”
萨西莉亚有些开心。
“不过,要你们两个来给我舔舔我身下这根大鸡巴。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告诉你。”
他色眯眯地盯着萨西莉亚突出的胸部,恨不得用手抚摸把玩。
萨西莉亚被吓到了,她生理和心理都感到及其不适。不仅因为自己被言语猥亵,也是因为这个人还在用他的恶猥亵着善良的阿尔曼。
阿尔曼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笑道“好啊,我来伺候伺候你。”
男人大喜过望,他放下手中的刀,连忙从摊位后跑到前面,想去拉萨西莉亚的手。
“砰”的一声。
阿尔曼侧过身将萨西莉亚揽住,举起手,那只手里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把黑色的手枪。
男人的下体被打的稀巴烂,血液和布料小范围炸开。他发出杀猪般的阵阵尖叫,瘫倒在地。止不住翻滚,哀嚎。
萨西莉亚这会还是有点怕,但对阿尔曼的敬佩之情涌起。阿尔曼真的太酷了,像个什么冷血女杀人。
阿尔曼问“现在可以说了吗?把你知道的所有关于她的事情说出来。”
“否则,我会继续开枪。”她朝着男人的腿又开了一枪。
男人怕极,恨极。又怕她继续开枪,只得叙述起中年女人的过往。像是报复似得,他故意添油加醋。
“她是二十年前来到我们这地方的,来的时候好像精神不太正常。那时候长得还能看呢,一身贵气,穿的也好,不像现在被玩成这烂样。”
二十前,二十年前她真的是塞西阿姨吗。萨西莉亚止不住落泪,突然有些不敢听下去。
阿尔曼面无表情朝男人另一只腿开枪,“说重点。”
“啊啊啊啊啊,我说我说,大人,别再开枪了。”男人痛哭流涕,颤抖着说“总之把她带来的雇佣兵一句话也没说,我们不知道什么情况,但又被她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勾的不行。再过几月,确定没人管她之后就把她上了。”
“那次之后她好像疯了,但是她的味道真是好极了,这附近的人总是忍不住去找她。经过这么多凌辱,不知道她为什么不自杀。或许她也很享受。反正就这样过了十多年,她忘记了很多事,半疯不傻的,她肚子里怀上野种又总是”
男人痛的快死过去,但还是忍不住带着报复感的大笑。你们二人不是找她吗,但你们又可知她早就烂透了。
“还能怎么样呢,可怜的塞西。”
听到这两个字,萨西莉亚悬着的心垂落,她的心仿佛垂落到深处。她忍不住哽咽。
“当然是被操掉,你们可不知道怀着孕的人操起来多”
话还没说完,阿尔曼举枪朝他那张臭嘴瞄准,开枪。
砰的一声,仿佛也击碎了萨西莉亚。
一方面,萨西莉亚害怕于一条生命的流逝,另一方面她痛心于塞西姨妈的遭遇。
“塞西阿姨阿妈曾经给我说过她的很多事迹,在我心里,她是一个非常伟大的女性。”萨西莉亚掩面哭泣,阿尔曼将她完全搂进怀中,轻轻拍打着她的背。
收拾好情绪,萨西莉亚哽咽着道“怎么办,还不知道她在哪。”
阿尔曼安抚着她。
此时,有一名瘦弱的男子走过来,他弯着背,说“我知道你们要找的人在哪,我今天在这看见了那群人把她带进了一个巷道。”
他没继续说下去。
阿尔曼掏出一瓶能量剂丢给他。
男子笑着收下,谄媚极了。
他引着他们穿过密密麻麻的自建房,弯弯绕绕的路子,若是不常住的人,还真是找不到北。
阿尔曼悠悠发问“你在哪看见他们把她带到这来的。”
男子点头哈腰,说“我碰巧遇见的。”
阿尔曼看着他的背影,冷笑一声。
“到了,二位大人。”他指着一个垃圾中转站,他们所要寻找的中年女人正像一具死尸般躺倒在旁边。
“塞西阿姨!”萨西莉亚尖叫着跑过去。
阿尔曼举起枪瞄准男子的头,毫不留情地扣下扳机。男子甚至没来的及发出尖叫便倒地,阿尔曼抬起枪继续朝他腿间瞄准。
砰砰几声后归于宁静,只余下萨西莉亚的哭声。
拙劣的谎言,恐怕塞西的惨状也有这人的一份。阿尔曼推测的不错,死去的男人正是殴打塞西,并将垃圾塞进她下体的那个人。
阿尔曼和萨西莉亚把昏死的塞西搬到一处民房,给了人家几瓶能量剂后便为她清洗,包扎伤口,换上干净的衣服。
萨西莉亚神色莫测,她最终吐出一句话“学校要我们出来见见世界的黑暗面,我当时不以为然,觉得没什么好看的。如今一遭才发现,人的尊严原来是不值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