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雄老爹和阿初阿姆两人就在那俩木板上。他们被脱得一丝不挂,被牢牢的绑在木板上。
不,他们不是被绑在木板上的,他们是被一根根粗线绳子残忍地缝在木板上的。
身上千疮百孔,染上了血液的红色白线就从他们身上的肌肉里,内脏里生生穿过,密密麻麻的将他们从上到下穿了无数针。连他们的头部都被几根粗线从后脑穿过来,在张开的大嘴中央露出一根根线头。
剑雄老爹他们已经死了,死得透透的了。
“你们杀了他们,你们杀了他们!没到半个小时,你们就杀了他们!”沈飞飞情绪激动,眼中寒光闪闪,盯着光头男人厉声责问。
她似乎看到剑雄老爹他们被这些人一针针活活穿过皮肉,带出身体里的血肉,内脏,缝死,扎死在木板上的悲惨景象。
而这些人一边欣赏着剑雄老爹他们的哀嚎,一边悠闲地喝着眼前杯子里香茶。
“谁,谁叫他们咬我,不让你来送死来着。”光头男子被沈飞飞眼神一剜,顿时觉得自己胆子突突的直跳,当下说话的语调都怯生生的。
但长期养成的霸道习惯还是强词夺理道。
随着男子的伸手的动作,沈飞飞一瞥望去,看到了那个男子刚才藏到袖子里的左手,上面有个纱布团缠的层层叠叠的,隐约还有一丝红色的血迹渗透而出。
“是这个手是吧?”沈飞飞突然对着光头凄然一笑,露出一副闪着白光的牙齿。
“是,是啊。”光头男子不自觉的回答着,看着沈飞飞的笑容,稍微有些怪怪的感觉。
话音未落,却见眼前人影一闪,男子就感觉身上徒然一凉。
眼前,刚才还在几十米外的沈飞飞竟然已经到了自己面前。
“啊,我的手,我的手啊——”光头男子这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左手已经不见了,断臂处呼呼的鲜血直冒,而沈飞飞的*尖正在滴着一滴殷洪的鲜血,一截断臂踩到她的脚下。
“我的手,我的手,啊——给我上,给我上!”光头男子捂着自己的断臂大声嚎叫着,呼喊着周围几百个山田组成员救驾,顺便杀了这个胆敢冒犯他的沈飞飞。
他自己却开始不停地挪动着屁股后退着,企图逃出沈飞飞能够够到的地方,连他开始很有风度地拄着的*都不要了。
“哼,一群炮灰!”沈飞飞不屑地瞥着呜嗷乱叫围上来的黑、社会。手中的*却有层金色液体不断上行,迅速包裹住整个刀刃。
血液中像是有战鼓在擂动,沈飞飞战意激昂,兴奋地盯着那些围上来的人群,不自觉地眼睛都变成了金色。
好久没开荤了!
乒乒乓乓,金属武器的撞击声不断响起,沈飞飞轻松地转过一圈后,地面上就多了无数节折断的刀柄和刀锋。
再看那些刚才还杀气十足,手持武器一涌而上的西服男,现在却一个个不是拿着没有刀刃的刀柄就是空着手。而沈飞飞手中的*却连个缺口都没有。
发现了这些,那些西服男有些傻眼了。那个女人手里的*不是看门那个小子的吗,一把很普通的*而已,什么时候成了神兵利器,能够一下子砍断他们几百把*了?
关键是,那个女人在几百人的疯狂围攻下竟然安然无恙,连个毫毛都没伤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