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了,身手凌厉地握住那人的手腕,就势借力地来了个过肩摔,利落地把人制服了,周围的乘客这才一哄而起,嚷嚷着“抓小偷”。
许月明用这人自己的腰带把他绑结实了,路过公安局时跟几个乘客一起把人送进去了。等录完口供、采了证据,已经中午十二点了,许月明跟银狐两人决定先在附近吃点东西,再去医院开车。
转过几个路口,银狐就饶有兴趣地问:“你好厉害,还会打架?”
许月明顿时就从热血青年变成了个贤妻良母,红着脸说:“以前上大学的时候在一个社团里玩,学过点儿。哦对了,我就是在那儿认识的陆上修,就是小清的哥哥,他可比我厉害多了,刚刚那招还是他教我的。”
银狐就点了点头,脚下一顿,没再继续走,而是看着前面不动了。许月明顺着他的目光一看,竟是几个刚刚在车上冷眼旁观的男人,现在都恶狠狠地堵在了这儿。
“呦,小子,带媳妇儿逛街呢?”一个男人昂着头撇着嘴,阴阳怪气地对许月明说道。其余的几个男人叽叽嘎嘎地笑了起来。
银狐登时就想用枪把这人给打成个筛子,暗暗记住了此人的长相,打算过段时间去夜访。
许月明一把推开银狐,认真地说:“你先走,去公安局,等会儿我去找你。”
银狐的心被许月明真挚的目光轻轻地撞了一下,忽然就想起了多年前的那个战友,他当时也是用这样的目光,对他说“你先走”,可他再也没能回来。
许月明见银狐不动,而是深深地看着他,就又推了他一把,急切地说:“快走!听话!”
银狐忽然就笑了:“要是我不听话,你怎么办?”
许月明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人怎么就不分场合地开玩笑呢?
可还没等许月明回过神,银狐就大剌剌地向那群人走去了,许月明登时就吓了一跳,连扯了几把,可眼看着那人的衣服就在手边,却愣是总差一点地抓不住,银狐也就一晃一晃地走到了那群人的面前。
“呦,小子还挺俊啊,”那男人又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地昂着头开始说,“被男人操的滋味怎么样啊?”
银狐一笑,慢慢地抬起手,抬到一半却闪电般地掐住了那男人的脖子,随着“咔”的一声,那男人登时就翻了白眼地吐了舌头,银狐一松手,那人就像是一堆软面似的摊在了地上。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石火间,其余几个还叽叽嘎嘎笑着的人瞬间傻眼了,呆站着一动不动。银狐抽了张纸巾慢悠悠地擦干净了手,又从看起来浅浅的裤兜里掏出了几把匕首,温煦如风地笑着说:“那会儿在车上的时候我瞧你们带着这些,一时好奇就拿来玩,看我这不小心的,竟忘了还给你们。”一边说,银狐一边缓缓地把匕首递过去。
那些男人一看在车上不翼而飞的匕首竟被这人捏在手里,又看了一眼不知是死是活的老大,登时就被吓了个两股战战,连退了几步扭头就跑,活像见了鬼。
银狐这才蹲下,在那人的脖子上捏了几把,看这脸色已经发青的男人终于缓过了几口气,这才把人扔到了路边的长椅上,转身看向许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