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既不是天族，也不是暗族。
他，是人类。
……
王夜返回暗族驻地。
相比刚入第二境时的一头雾水，现在轮廓差不多清晰了。
兑换勋功。
之前一战，斩获不少。
通过冥渊勋章，同步当前地图。
能清晰看到一个个光点，环绕在暗族驻地之外。
这是无皇境暗族队伍的动向。
通过战场集结令兑换的冥渊勋章，本身具有定位功能。
不过这仅是一方驻地。
九劫星三大皇境，各有负责驻地。
无法查看。
“几率确实很小。”王夜心忖。
按驻地负责范围来算，力族在己方这边的几率不到两成。
且毫无线索。
“但天族，有线索。”王夜很清楚。
皮耶波没有，不代表其它天族没有。
天族很明确知晓力族混进来，那么这明确的消息来源，就是线索源头。
只不过，祖星五大界各为其神，消息不互通。
森祖界，不是消息源头的天族。
他们，是跟风的。
“先找消息源头。”王夜继续兑换勋功，同步交战记录。
地图上出现一个个红色o和x，上方清晰标记着时间和对战双方。
o代表获胜，x代表失利。
“两个。”王夜精准锁定两个目标。
分别是寒祖界和伏祖界的王团。
这两个是目前最深入的天族王团。
虽然不一定代表有线索，但相比后面的天族王团，得知线索的可能性要更高一些。
“可惜不是幽祖界王团。”王夜暗道可惜。
要不然，能省很多力。
但也不要紧。
他作为一个综合性人才，去到哪都是吃香的。
东龙河。
彷如一条长龙般的红色河流上方。
天族王团和暗族天尊，正激战连连！
一方占据数量优势，一方以逸待劳，高阶战力谁也不虚！
双方巅峰天尊各展所长，杀得天昏地暗，相比夯天尊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是两大高维族群，顶尖的巅峰天尊！
远处，王夜分析一下局面。
“天族数量占优，暗族高阶战力更强。”
“目前虽是势均力敌，但如果我加入天族，很快会被暗族高阶战力锁定，难以脱身，赚不到太多好处。”
“相反，如果我加入暗族，立马就能令战场天秤倾斜，大获丰收。”
嗖！王夜迅速杀入战场！
双头四臂，暗族先神契合，双头四臂威力惊人！
“天杀的天族，受死！”王夜杀意凛然。
战刀所至，所向披靡！
……
一波大胜！
王夜收获上亿进化点！
宝物，战利品和功勋，更是不菲。
最重要是，扩充了人脉。
刚才他援助的，正是一堇半皇所属的天尊强者。
无皇境，最大势力！
交换联系方式，王夜婉拒安牧天尊的招揽。
潇洒离开，深藏功与名。
继续寻找下一个冤大头！
不对，目标！
王夜通过地图分析线索。
寻找天族王团可能去到的地方，同时留意冥渊勋章紧急讯息。
功夫不负有心人！
寻寻觅觅十余日后，机会终于到来！
“嗒嗒嗒！”意识深处传来紧急求援信号。
王夜联系冥渊勋章，以最快速度迅速赶往目标方向。
远处激烈交锋，发出求援的正是屠宁王领地的天尊队伍！
他们，处于微弱劣势！
“是寒祖界王团。”王夜眼瞳一亮。
终于找到目标王团之一！
“果然厉害。”王夜静观战局。
寒祖界的天族王团配合默契，且两大巅峰天尊互补。
不但顶尖战力居优，高阶战力也不虚！
难怪暗族天尊这边有些微弱劣势。
但没关系，一点点而已。
有他在！
足以——
将双方差距拉开到更大！
唰！王夜迅速变身，神藏收回，羽翼展开。
时空大道掌控，霎时从天而降！
“天杀的暗族，受死！”王夜强势杀入战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