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冯彦玲这女人,骗了霍凌不说,居然还想打童桦和夜寒的主意,估计别人也没少想过。
如此人尽可夫的恶妇,夜寒现在连杀了她的心都有了。
要是在以前,有人这么谈论童桦和自己,夜寒说不定还会进去勾搭勾搭,找个乐子,但现在霍凌的失去让夜寒太过伤心,听到这些事,气的眼睛都红了。
“没想到,大叔连死都得不到她一句好话……真是太过分了,她居然这样对待大叔,大叔人那么好,怎么会被这个坏女人骗,她真是太可恨了……”
夜寒拳头捏的紧紧的,两滴愤恨的眼泪流了下来,他实在是没想到这些事。
夜寒替霍凌心生不平,却听里面冯彦玲还在说着过分的话。
“石海那个木头木脑的家伙倒是不错,可惜恋月那个贱-人天天跟着勾搭,一点机会也不给留,不然石海,也得跪在老娘的石榴裙下,给老娘舔,真是可恶,那天来只尸恐把她也咬死才好。”
夜寒实在是听不下去了,愤怒膨胀到了能忍耐的界限。
“够了!你个公交车!少踏马在这儿咒恋月姐!”
夜寒一拳就把门打碎了,嘭的一声巨响拍在地上,拍碎了两块瓷砖。
这响动着实把在沙发上的冯彦玲给吓了一跳,啊的一声尖叫了出来。
只见她只穿着一身暴露的睡衣,斜躺在沙发上,这么一吓,她立刻坐了起来,胸前两团巨大晃晃悠悠的,好不惹眼。
要是在前几天,夜寒肯定一副猪哥相,恨不得流下鼻血。
但现在,夜寒上前就掐住了冯彦玲的脖子。
“你踏马说谁呢!大叔!童哥!恋月姐!石海!他们也是你这个贱-货能算计的吗!啊!?”
冯彦玲的脸色立刻紫青,喘不上来气,两只手挣扎着打在夜寒身上,却是无济于事,表情越来越痛苦。
夜寒掐的她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你这个贱人!居然敢骗大叔!他人那么好,你怎么能骗他!你还敢说这么恶毒的话!还敢咒恋月姐,你才是可恶的贱-人呢!”
“我现在就宰了你,让你去跟大叔赎罪!”
夜寒说着,就抓着冯彦玲的手臂,要把她拖到窗子那里,从高楼上给扔下去。
却说冯彦玲得以被松开脖子,大口的喘着气,急忙大声呼喊着。
“救命啊!”
“夜寒疯了!他要杀人啊!救命啊!快来人救命啊!”
夜寒恼怒的骂道:“没人会救你这个坏女人!”
夜寒虽说着,却是有人听见了冯彦玲的呼喊,有两个士兵恰好在附近,对视一眼,连忙向这里跑来。
不过为时已晚,气红眼的夜寒已经吧她给扔了出去!
冯彦玲。
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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