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望无际的九霄云霞,在那个辉煌壮丽的空间,每一朵云霞皆为金红,白金耀眼的建筑凭空屹立在这里。
无风,却见一匹匹背生金色双翼,头顶白金独角的龙须天马在云中驰骋翱翔。
看似悠然自得,不多时,却就被几个红衣布甲,须发奇长的人带领着,回到了一处壮丽的马厩里。
银砖铺地,黄金围栏,就连喂食灵草鲜果的食槽,也是通透温润的玉石所制。
不时有一匹壮实高大的龙须天马引咎长鸣,却被那人用一根通体金黄的怪柳条打在身上,出现一道伤疤,却在呼吸间便愈合完全。
它晃了晃脑袋,垂下头去……
……
“我说,张玉皇,我不过就是顶撞这莫须有的天规几句,就要把我压进天牢百年,受那剔骨抽筋之痛,是不是太过了。”
天庭之中,龙座之上,只见一威严男子,端坐于那九龙宝座之中,白金灵玉,鬼斧神工将那九条金龙雕刻的栩栩如生,似是要翱翔在九天。
白衣金纹,腰间神玉,头戴龙冠枕霞,手边神龙宝剑夺目。
双瞳剪水,金灵摄魂,直视着座下宫中,那跪坐在眼前的辰谷小仙。
不怒自威,嘴唇轻动说道:“辰谷,你苦修一千二百余年,历经七千四百难,以身度妖,以魂安鬼,九世皆为大善大义,好不容易修得仙身,位列仙班,难道,就是为的在这里直呼一声朕的名讳。”
却见下面跪坐在金砖玉石之上的辰谷笑了笑,站起身道:“自然不是,只是看到那金壁之上的天规,说几句闲话罢了。”
“闲话,哼!”
龙座上那男人怒目圆睁,神帝之气压的在场之众仙神气窒心悸,面色煞白,刚站起身的辰谷顿时又不受控制的跪了下去。
“堂堂天规,岂是你一小仙能质疑问难,念你在尘世有功,把你关押在天牢百年,已经算是从轻处罚。”
却见辰谷双膝已经破碎,流出来的血在这金缕玉石之上煞是显眼,神力涌动,支撑着他站了起来。
“从轻…呵呵……莫不成这天庭里,连话也说不得!”
“放肆!跪下!这里岂容你胡闹!”
左边赫然有一白须老者,手中仙如意怒指辰谷。
辰谷看了看那白须老者,笑了笑,却是直立在这神堂中间。
“胡闹?呵呵……那我还就要胡闹一番了,如此天庭,毫无自由,在场之神,皆不过如凡间行尸,自妄为仙为神,终不过是肉身傀儡!”
“住口!这天庭岂容你大放厥词!来人!把辰谷的神力仙骨剔除,抽筋夺智,待命盘异象之时,打下凡间,永生永世受人憎凄苦之痛!”
辰谷身体晃了晃,苦笑一声,缓缓说道:“命盘异象……莫不是要我去做那凄苦终生的天煞孤星,你这张玉皇,真是好小气的心眼儿。”
“哼!天煞孤星一生孤寂,却天赋异禀,皆为人中霸者,而你,被剔除仙骨灵筋,夺其灵智,已再无修炼可能!这便是蔑视天规,蔑视神威的惩罚!”
来一神将,把双膝流血的辰谷押了下去,打入天牢,无几时日,辰谷便被抛下了凡间,神体灵智全无,再无修仙翻身之力……
可怜辰谷九世大善,苦修一千二百载,终落得个如此下场……
……
“哎呀呀……还真是惨啊…怎么会这么惨,辰谷,你说说你,说那废话干嘛,要不然,我夜寒也不会混成这样了吧……”
不知从哪里找的两瓶酒,夜寒已经喝的酩酊大醉,打了个酒嗝,突然站起,把空酒瓶狠狠往天上一抛。
“我艹你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