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也合作的非常愉快。
那时候,所有人都称这个秘密计划为“火种”计划。
一直到末世之后,慕老爷子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什么“火种”,而是生|化|人研究!
傅敬山一直在背地里把沈文焕的研究成果运用于人体,无数次的失败制造出了丧尸的最初始的形态——仅仅没有痛觉而没有任何思维的东西当然是失败品!
“……”慕封听到这里只觉得满心荒谬,“傅敬山现在还在参与研究?”
“是啊…”慕老爷子也是一脸恨恨,“末世的那场大乱里他竟然没有死!现在天下大乱他就更加不能死。只有他知道病毒里的确切成分。”
“可是现在病毒已经变异了,他所掌握的情报毫无用处。”在慕封看来这样的不安定因素还是尽早铲除才好。
“现在基地里的研究员已经没几个了,傅敬山虽然前科累累,但是没了他,这研究还真做不下去。”慕老爷子也很无奈,且不说科研人员之前死伤了大半本就人手不足,傅敬山本身的能力也是十分卓绝,在此用人之际,也只好让他戴罪继续研究了。
“……”慕封知道暂时动不了傅敬山也就不再多问,继而转移了话题,“那苏浅溪是怎么回事?”
“你还记得苏家的那件案子吗?”慕父给慕老爷子端了杯水,接过了话头。
“嗯。”慕封点点头,表示记得。这件案子闹得沸沸扬扬,大概全国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苏浅溪就是这件案子里唯一一个被告。当时出于对未成年人的保护,她的名字和长相都没有被公开。不过…她其实并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慕父顿了顿,继续开口慢慢道来。
那时候开始出现少数被感染者,病毒传播的速度远远超过了他们的想象,在苏家案子爆发的时候,鹰派和鸽派终于协议暂时合作,控制大局。
“当时查出来的怀疑对象其实是她的弟弟,苏桀。可苏家把苏桀藏起来了,又没有人证、物证,据说当时警察赶到现场,只看到了苏浅溪还有她父母亲全都倒在血泊里,整个房间和走廊到处都是血,她父母的头都被砸得稀碎,而凶器就握在她的手里。”
“可是当时苏浅溪的肩膀已经被咬得血肉模糊,同时大量失血早已昏迷,根本不可能行凶,而剩下的嫌疑人苏桀又不知所踪,苏家老头子坚称苏桀那天晚上待在苏家老宅和他在一起,并没有回家。”
“凶器上的指纹完全没有可信度,家里的黄铜摆设上出现苏桀和苏浅溪的指纹都再正常不过了。”
“这件案子和傅敬山还有病毒又有什么关系?”慕怀在一边听了半晌也没听出个联系,忍不住插口道。
“除非…”慕封突然想到了什么,“她父母亲就是被感染者…”
这样一来,一切就都说得通了。
“是,”慕父点了点头,“她的父母亲就是最开始被感染的那一批人之一。”
“大概的猜测就是当天夜里,她的父母亲变异了,苏桀出于正当防卫砸死了他们。”
“不过这种事实,不可能被公开。所以最后以故意杀人罪结案。”
“那时候苏浅溪伤得很重,根本没办法出庭。”
“她被交给了傅敬山…”慕封低沉的嗓音里蕴含了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对不对?”
“……是。”慕父沉默了一会儿,终于点头承认了。“当时除了傅敬山,没人敢站出来,沈文焕又坚持不肯直接在人体上作实验,我们只好把人全都交给傅敬山。”
“当时不止是她,很多被咬伤了的人都被送到了傅敬山那里。很多人反对,但是没办法,我们什么都做不了,他们难逃一死,只能给傅敬山,死马当活马医。”慕父抹了一把脸,声音艰涩,“可是,傅敬山弄死他们的速度远远超过了我们送人进去的速度。”
“苏浅溪是少数坚持下来的一个。”
“她是唯一一个治愈了的病毒携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