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愚感受到花含章语中得开心雀跃,自他表明爱意以来,花含章对他少有好言好语,今天这么温软亲切,真是难得。江若愚知道他的高兴里夹杂着些许如释重负和愧疚,挺直背脊说道:“你不是老说这两个菜做起来麻烦又费时间?我吃昨天剩下的肉汤淘米饭就行,不然你又笑我,吃得太多像笨猪……”
江若愚刚刚清醒,还不知道他昏迷了两天多,所在的地方也不是合众安全区而是河南开封市。花含章听到下意识就反驳道:“谁说的?我没说过!不是……那话是跟你玩笑的,你还记心里呢?”说完一边拽过他一只胳膊架在肩膀上,一手环住他腰,扶他下楼。
江若愚才没有那么脆弱,但是看花含章愿意跟自己亲近也不舍得放手,只是虚虚压在他身上,边走边说:“你说过的我当然都记得,我只是怕你嫌弃我。”
花含章皱皱鼻子,语气似嗔似怒:“那我不准你以后遇到危险挡在我前面,你记住了么?”江若愚应承不下来,生硬的转移话题:“今晚真的有牛腩和鱼片吃吗?”
花含章气道:“你先回答我刚才的话!”
江若愚叹了口气:“你知道我做不到。我太笨了,只能在这一点上帮帮你,如果你出事了,我怕我不知道该怎么救你,但是你那么聪明,一下子就找到救我的方法了!所以以后再有什么事,我还是要拦在你前面的。”
花含章怔怔的,轻声说:“不值得的……”
江若愚笑了:“什么值得不值得?心里想做就去做了嘛。”
四人走下五层,四周一片狼藉,江若愚惊奇道:“这是?”
花含章将前因后果简单讲了一遍,包括连夜驱车赶到此地,虚仁发难,叶清让出现,只是没有把自己强行闯上六层的狼狈事迹说出来。
江若愚又心疼又恼怒,最后大手一挥,被破坏了青砖石墙尽皆恢复原貌,花含章气得跺脚:“你这个大笨瓜!你伤刚好一点怎么能用灵力,你还要不要命了?”
江若愚没想到自己的好心之举又惹花含章不高兴了,也不敢再靠着他,一直弯着腰也很不舒服,赶紧直起身抓抓后脑勺,语气讪讪的:“这不是名胜古迹么,弄坏了不得修啊……”
叶清让跟在后面看两人一言一语,忍俊不禁,跟贺成双说悄悄话:“这两人,也不知道是谁吃定了谁,不过这样热热闹闹也很好。”
下层的人看到上面下来的四人,大气也不敢出,靠着墙站好,目送几人出去。一出了塔,花含章看到那么多的围观者脸色一变,拉着江若愚连声催促叶清让:“贺成双,清让,快走快走!”
贺成双说:“嗯,鞠云就在那边,车子也在。”
叶清让眼见有几人朝他们走过来,气势出众,像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问道:“有人过来了,不接触一下么?我们闹出的动静也不小,这回想低调也是不行的。”
花含章脸色极差,急道:“叫他们自己备礼上门来见!这个……若愚还得快点回去休息一下,现在哪有时间跟闲人瞎聊。”
江若愚看了看花含章的样子,衣服破烂,上面还沾着些碧绿水草,□□在外的皮肤黑一道灰一道,头发浸湿后再干,乱乱的堆在一起,点头同意道:“不错,先找个地方梳洗一下,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