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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那后面怎么了?我记得他那个哥哥挺吓人,是一个病入膏肓的弟控来着。”
宫三昼低下头,原来那个男人是簿泗的哥哥啊,他脸上没有惊讶的神情,只是露出一点点突如其来的烦闷。
李春光又喝了一大口梨汁,“我第一次见到簿允冉的时候,沛儿跟你说了吧,在‘鸳鸯’原始地带我们几波人就散了,我醒的最早,曹婧玥和你们都不见了,我当时就知道被骗了。”
“赖笙当时就躺在我旁边,虽然那时候我们关系有些复杂,但大局为重嘛,我就叫醒他,他那时候就有打开空间的能力了,我让赖笙带我直接上了薄荷岛,但已经来不及了。”
“我那时候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簿泗的哥哥就悬在半空中,浑身的精神力多到看不完,根本看不出异能阶数,那狂帅酷霸跩的样子跟那种以毁灭世界为目标的神经病差不多,你懂吗?我一眼就能认出他是簿泗的哥哥,他们两个身上某种谜一样的神经兮兮气质就特别像,跟遗传的差不多,这也是你学了八年都学不到的气质,你懂吗?”
回应李春光的是宫三昼面无表情的脸,李春光很不满宫三昼把他当神经病的眼神,上半身往前一伸,满脸信誓旦旦,“簿泗当时就以守护者的姿态保护在他哥哥面前,而你在他们的对面,小三三你太可怜了你知道吗?你当时就这么高而已,就到我的腰这里。你那时可委屈了,哭得跟找不到家的孩子似的。”
“我作为你的师傅,我肯定当时就不乐意了,我上去就要跟簿泗拼命,为你找回公道来着,但没用啊。”
“你知道的,我又打不过簿泗,最后赖笙又开了个空间,毕竟逃命要紧,十个我也不够簿泗一个拳头的,但你死都不愿意走啊!”
李春光的眼前仿佛重现了当年的景象一般,他激动地站起来,语气里面带着一点埋怨,“赖笙精神力不够了,开不出第二个空间了,所以赖笙直接给我打晕带走了,我昏倒前最后看到的就是簿泗把你击飞的画面。”
对着李春光肢体并用的讲述,宫三昼仰头把那瓶梨汁喝了一大半。
李春光重新坐回沙发上,早已经习惯了宫三昼的沉默,他一点都不觉得被忽视了,他又继续说,“你既然见到簿允冉了,那应该也清楚了吧,虽然不知道我离开后薄荷岛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但他哥哥不会放过你的,这五年来他不也老是找你麻烦么?对于他这种弟控来说,你罪无可赦了。”
宫三昼别开眼,把视线放到沙发底下又冒出头来的信封边角上面,好像并没有注意李春光说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