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听了殷元安的话,感觉心里无比的宽慰。没想到居然有如此神人救了他心爱的儿子,开心的感叹到:“真是天佑我大灵帝国。”
九皇子从衣袖中拿出一封信,抵给皇上说到:“父皇,儿臣有事启奏。”皇上拿着九皇子的信,坐回到龙椅上,拆开信看到:
“云寒昕在我手上,若想让她活命,放弃夺嫡,自请戍边,路遇歹徒,丧生荒野。”
皇上本是一副高兴的样子,看了着信脸色变了好几变。九皇子看皇上龙颜不悦,知道皇上现在肯定怀疑五皇子,于是又继续愤愤的说到:“有人利用儿臣的知己威逼儿臣,儿臣无奈,若有欺君罔上之处,儿臣愿意领罪。只是这信不知是和人所写,但经历遇刺之事,儿臣判定宫中有人勾结武林势力,为夺嫡不择手段!为此儿臣万分担心父皇的安微,还请父皇明查!”张权听了九皇子的话,缓缓开口说到:“圣上明判!老臣以为这一切都与五皇子有莫大的关系!”
皇上听了他们两个的话,也觉得事出蹊跷。以五皇子一己之力,根本没有办法屠了张家满门,然后不走漏一点风声。而现在正是五皇子和九皇子夺嫡的关键,九皇子受人威胁,还有皇子勾结江湖势力,那最大的嫌疑人肯定是就是殷元军。
皇上闭着眼睛思索了一会,又攥紧拳头好像做了一个很大的决定一样。于是开口说到:“来人!!将五皇子殷元军交由大理寺处理”。
殷元军听了此话当然是想为自己开脱,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只见两个士兵走上大殿,一把拉起跪在地上的殷元军,殷元军此时更是慌张,满脸泪水假装委屈的大喊到:“父皇!停儿臣解释,儿臣真的是冤枉的……”
可是事实已经有了定论,人证物证都摆在眼前。根本就不是冤枉了五皇子,这是他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就算皇帝现在想偏袒保护自己的儿子,也得好好的给张权和九皇子一个交代。只能看着五皇子被侍卫拉扯下去,五皇子几次想挣脱可是都没能挣脱,最后就连假肢都掉落在地上,还粘着五皇子腿上的血,一支腿的五皇子,现在显得格外的可怜狼狈……
玄水门远郊密庄
彦白看着床上躺着,昏迷不醒,脸色惨白,浑身是伤的云寒昕,心疼的说到:“这殷元军还真的人模狗样没人性,居然把你的一马平川折磨成这幅样子。不过好在,都只是些皮外伤,喝几副汤药,调养几天就没事了。只是她虚耗过度,怕一时半会醒不过来。”
孟时渊盯着床上昏迷不醒的云寒昕,心里自然是心疼不已。只是心里的事他也不想表现,于是冷冷的说到:“知道了。”
彦白看着孟时渊这幅禁欲系的模样,自知不能耽误他们两个叙旧谈情。也不自讨没趣,笑着说到:“哎!我和佳鸡有约,就不打扰你们温情时刻了。”孟时渊突然回头问到:“彦白,他都记起来了吗?”彦白听了孟时渊这么问,知道是给云寒昕的药有了效果,开心的说到:“哈,看来这解药还挺管用。”
孟时渊听了彦白这话,果真是彦白没听他的话,给云寒昕用了药。一把手拉着彦白的衣领,激动的说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那天我说的还不够明白吗?这样只能徒增他的痛苦……”
彦白见孟时渊居然把他的好心当成驴肝肺,简直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彦白又生气有委屈的说到:“如果我能医好你,就不会说什么痛苦了吧!说什么时日许多,笑死人了,现在不是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