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清风公子没有看公孙瑶,反倒是盯着若尘,问:“若尘,你以为这事,为师做得可对?”
“啊?”若尘公子挺懵,你们说话关自己什么事?为什么要问我?不是,师傅您老人家做得对不对的,轮不到我来评判吧?
我要是说,对,这倒是取悦了师傅您,可是旁边这还有个师妹呢,这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啊;可若是说不对,您不立马就削了我?
可就当若尘公子权衡利弊时,脑子里忽地想起几日前苏小姐说的话,那一日她既不是来还钱的,也不是来贩卖丹药的,更何况那天也没什么好的拍品,都没等到拍卖会开始,便离开了。
那么说,她就是特意过来说那番话的,是什么来着?貌似跟这女人说的是一个意思啊,当然了,我这不是为着这女人说话,我只是转达苏小姐的意思。
于是呼,若尘公子清了清嗓子,道:“是这样,我觉得苏沫若无故迟到,已经构成了一定的社会不.良影响,基于此,我认为若师妹的话可行!”
“你是说,让若儿顶替她的名额?嗯?”清风公子的声音清冽,但却听不出情绪。
若尘公子忍不住地,抬头偷瞄了一眼,好家伙,这眼神简直可以杀人啊!还是凌迟的那种,吓得若尘公子浑身一哆嗦。
可是,转念一想,咱这是按照苏小姐的意思在办事啊,没错啊!
于是呼,梗着脖子,硬气道:“是!”
看到这便宜师兄也支持自己,公孙瑶这底气更足了,直接扯着清风公子的袖子,撒娇似地道:“师傅,您就应了若儿这一次吧!”
清风公子的眸光落在了自己衣袖上,眼底染上了几分血色,只听“撕拉”一声响,这衣袖同样划裂开来,一件上等的衣裳就这么生生地毁了。
只不过,有些不一样的是,上一次撕裂的位置距离公孙瑶的手,尚且有一段距离,这么划拉一下,除了一定的心理打击,但并没有真正伤到对方。
可这一次,也不知道清风公子是故意地还是没控制好距离,好巧不巧地割裂的位置正紧靠在公孙瑶的手上。
于是呼,伴随着这一片衣襟的落下的,还有公孙瑶一小截手指头!
“啊!”公孙瑶当时就尖叫起来,一则因为这断指之痛,二则却是因为从来连一句重要都舍不得说的师傅,竟然生生削掉了自己一根手指!
一旁看着的若尘公子简直惊呆了,这是怎么个情况?前几天还趾高气扬的人,说自己是师傅最疼爱的徒儿,这会就这样了?
虽说自己这徒弟做得也不怎么舒心吧,师傅偶尔也训斥两句,冲着自己挥挥拳头什么的,可从来没下死手啊,这打一拳还赏两枚药呢。
今个竟然生了这么大的气?按道理,收拾完她是不是就该轮到自己了?
若尘公子认命地缩起了脖子,等着这位赏自己点什么,能留条命就成。
只不过,这坐等右等,似乎除了耳边的尖叫声,并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