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一群正在行凶的人,换来的结果绝不是救赎,而是更加残酷的打击。
若说这些人原本还有所顾忌,想着大家都是光明学府的学生,抬头不见低头见地,只稍微教训一下就行了,可如今听这女人说的,她还把咱们给记住了,回头还要告发咱们,这还能忍?
于是乎,这些人一拳接着一拳就照着这人脑袋上打去。
为啥打脑袋呢?要么打瞎要么打成哑巴,这不能看不能说的,可不就不能指认咱们了么?
可惜的是,柳依依并不明白这些人的意图,继续在那吼着:“在场这么多人,你们都是瞎子哑巴么?看不到这些人肆意妄为么?”
若说一开始,有些人也觉得不忍,想着再打两下,让丹峰的人出出气,也就行了,到时候自己再过去说和说和。
可如今,听到这女人的话,心说合着咱们必须要维护你是吧?我们要是不保护你了,还成了瞎子哑巴?
得,既然保护了你,还不招人待见,那么自己还上去说个屁啊,纯粹的好心没好报嘛!
这一拳接着一拳打下来,虽没有带着灵气,可柳依依毕竟只是个法者,哪里受得住这顿打?这张嘴根本就闲不住啊,很快就转移了目标,再度冲着孙辰华喊了起来:“孙辰华,你算个什么男人,眼睁睁地看着你的女人挨打,你没种!”
孙辰华也挺委屈地,心说自己一门心思地在仙仙峰上修炼,怎么就招惹上这么个女人了呢?还一口一个我的女人,一口一个我没种,不算男人,天地良心,我根本就不认识你啊!
以前是不认识,现在倒是认识了,可现如今哪有一丁点的喜欢,满满当当的全是厌恶啊!
孙辰华下意识地往玄武峰那边挪了两步,极力与这女人保持着疏远的距离。
“诶,刚才你跟禀桦师兄比划,貌似输了呢!”一旁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祁炎偷笑着。
“去你的,我那是没机会开口!要我说,我也能给他说个一二三四五来!”孙辰华翻了个白眼,不乐意地道,心说彼时庄禀桦虽说得极是,可却有所遗漏。
庄禀桦是炼丹师,实践的次数多了,便会忘记一些理论性的知识,柳依依有句话问得好,幻化和躁化同时发生,这是有可能的,若是十分灵性的躁化丹药便会具有一定程度的幻化作用。
也就是说,受者不光是会变得喜欢说话,将心底里的内容全都说出来,更是会在亢奋散的作用下不断诱导内心里的阴暗面,可能有些原本不这么想的东西,在反复的诱导之下生生扭转了认知,变得这般想了也这般说了。
而自己从未炼丹,相反的这些理论上的东西,却是背得更熟一些。
只不过,自己并不愿意说出来,一方面十分灵性的丹药普天之下还从未有人炼制出来,就是丹峰的殿主都没能做到这一点。
另一方面,这样的可能,自己若是说了,岂不是让这女人又有了话说?到时候还不知道得纠缠多久,为了省心一些,还是不说得好。
这边孙辰华,毫无心理负担地给祁炎疗起伤来,顺带着还说些往日的趣闻趣事,倒是跟那边的嘈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柳依依瞧着孙辰华指望不上了,心中一片悲凉,却没有忘记,到底是谁才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
当即,扯着嘶哑的嗓子吼着:“苏沫若!我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这账我一定会算在你头上,他日府主问我,我便说这一切都是你指使的!到时候罪责之下,我看这些人是希望脱罪呢,还是认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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