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子肉穴的吞吐中,带着水渍与泡沫的棒身在她腿间时隐时现,磨得“唧唧”作响。“老祖老祖慢一些清萍的花心都要被老祖的肉棒给干碎了”
“老夫就是要快些,如何在没人的时候,萍奴要叫老夫什么?”“萍奴萍奴知错了主人老爷啊”现在是老祖亲自教授的时间,自然是无人打扰,可以放心的在正一殿中淫乱交合。两年前的那一次,白山老祖做梦也没有想到,一个真传弟子和四个亲传弟子就这样在金蚕门一群臭虫子的袭扰下全军覆没,这件事还让他懊恼了好久。
后来才知道是自己背后的实际控制人,来自朝廷的四大供奉的惩罚。可凡式没有早知道,若是自己用了全力将那李翰林强行留下,说不定还能让供奉大人对自己刮目相看,讨得更好的奖赏。
听说那薛茹月目前还在金蚕门,光着屁股日以继夜的让那些金蚕在肚子里下种,那场面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
不过好在薛茹月临走之前就为她在女弟子中甄选出了两位,也就是那正在他胯下挨受肉棍的清萍和石案之前蹲于地上吞吐石棒的清柔。
色心大起的白山老祖在之后就用肉棒破开她们的处子之身,这两人倒也识相,嘴上虽说不肯,可早就自己褪去衣物,在床上乖乖分开双腿,为君开了蓬门。
不过鉴于正一派中的战力不足,白山老祖倒也是动了真心,而不是仅仅喜欢她们的身子。在白山老祖若有若无的丹药与武学支持下,两人进步也非常快,实力很快就跻身门内交交者,从两个普通的内门弟子一跃变成了老祖真传弟子。
这样的快的提升更是羡煞旁人,清萍与清柔走出去对昔日的师弟师妹指点一番,旁人还得恭恭敬敬的叫一声大师姐和二师姐。
好强和虚荣更是纠缠着她们,但若要是想要长久保持下去,那就必须和老祖黏的更紧,本来两人白日习武,夜晚就爬山白山老祖的床,呼之即来,招之即去。
就如同当年的薛茹月,一般,是只得花费精力调教的肉玩具,之后便是紧缚、鞭打和各种各样的淫虐,但就算如此,两女也是来者不拒,从没说一个“不”字,让白山老祖十分欢喜。
“嗯?”正在白山老祖胯间努力承受肉棒往复的清萍,听到老祖疑惑的声音,抽chā的速度也慢了下来,便顺口的问道:“老祖,怎么了可是察觉到了什么异动?”
“没什么。”白山老祖坏笑着用力顶撞了几下清萍,惹得对方呜咽几下:“老祖,你就会使坏”
心中的疑惑随着白山老祖肉棒一寸寸挺入已经烟消云散,有力的手抱住她的后背,将她粗鲁地拥入怀中,高高提起,重重的将肉棒顶入。
这个姿势对于普通人来说可能比较吃力,但是白山老祖却没那么多顾忌。清萍套着靴足的双腿紧紧夹住老祖的后背,肉棒挺入如同狂风暴雨。
随着白山老祖的腹部撞在清萍的屁股上,肉棒与肉穴更是结合的没有一丝缝隙,清萍的肉穴早就被干的翻开,两边的毛发早已被不知名液体粘成一缕一缕。
“老祖老祖我快死了你好厉害求求你”“清萍,你这骚货,给老夫夹紧一点!”肉棒如同烧红的铁棍,每一次都尽根而入,肆意的冲击着她娇嫩的花宫,还不足一盏茶的时间,正一派的清萍大师姐就被白山老祖干的香汗淋漓,娇喘不已。
胸前衣物都被老祖用嘴解开了袋子,娇嫩的乳房被他又舔又吸。就在这抵死缠绵中,白山老祖连连嘶吼,清萍只觉肉棒狂跳,老祖滚热腥臭的精液又一次灌满了她的花宫。
“老祖,怎么就完了呢,萍奴还没有泄身”白山老祖轻轻将肉棒抽离,只见清萍的双腿羞处洞口打开,老祖的精液更是淌出一条白线,作为将她占有的证明。
“刚才老夫探查到有一股陌生强大的气息出现在山道上,清萍你先代老夫去看看,如果没有猜错,可能就是朝廷来的贵客。”
清萍知道朝廷特使经常来访,便草草清理下流淌的白浊,将靴面上挂着的亵裤拉了上去,又整理了一下衣物:“萍奴可还没满足呢,那老祖可要在晚上好好补偿萍奴。”
甜腻的声音让白山老祖心都酥了,自然是点头答应,等到清萍离开,一直坐着那石棒清柔自然是不高兴:“老祖把柔奴忘了呢。
若不是老祖说话,柔奴还以为要在这假物上骑一天呢!”老祖嘿嘿一笑:“萍奴刚走,柔奴下面就痒了?”他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柔奴想要,就得自己坐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