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奕邪道门。主殿内。
“禀主上,这些天的俗世三大宗,被有人打了主意。”
上座上是一个颓废慵懒的少年郎,一身宽松的灰袍,长发间可见华发已生。
一双眸子,染着嗜血的红。
右手一打白骨扇,扇柄乱缠着几根凤羽以及几根不多的墨发,一块玉。
扇,轻敲桌面,少年慵懒的打了一个呵欠,又似乎是更清醒了。
一声轻笑。
“大抵该是在座各位之中的人打了主意吧。”少年轻声咬字,一字一句,努力的念得标准。
兴师问罪。
似乎是,方才学语一般。
座下,众黑袍门众默默不语。
“四少问话,谁人可是怠慢了!”这时,在颓废少年旁边的一个白袍男子大喝道!
众黑袍人皆是连忙低下了头,生怕让这位一向喜怒无常的主子给找上了什么幺蛾子。
然而这时,一声冷冽的声音传来,“属下哪敢!”一个黑袍男子若无其事的起身走出,一整长袍,单膝跪下,道。
“你?”少年眼角一眯,“罪该万死。”
他紧盯着那双抬头看他的青莲色的眼,刹那间,却是看出了那三分冷冽……
七分……
行尸走肉。
那眼神很麻木空洞,可为何,为何他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就仿佛,仿佛是自己当初的那般神情——